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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鸟入樊笼
到了你之前被安排好的宅邸，先行到达的女仆们出来将你车上的行李接了出去，只留了两位在车旁随时等候你的命令。
“回去的时候也按照来时的路，那边应该还没有结束……我记得是港口黑手党吧，好像是这个名字。”你下了车，想了想，还是淡淡地提醒了对方一句。在对方的死亡可能会对自己造成不便时，你还是很好心的。随后你便没有再去想那名司机是怎么想的，自顾自走进了房子里。
虽然你可以迅速地支起你们家在横滨的产业，但一是没这个必要，毕竟你离开后家里也不会将重心转移到横滨；二是如果想要大力发展，恐怕有些地方势必要与港口黑手党产生摩擦。
那可还是算了吧。你这么想着。怎么想你现在的立场都要偏天人五衰些。横滨这里的三权分立本来就已经够混乱了，要是三者联合起来对你发难，那对你来说可以排得上近几年最头疼的事，因此姑且你还是收敛点。
这么说来，异能特务科也有可能知道我来横滨了…你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刻意识到了麻烦的事真是一件接一件的来。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甚至都没办法做到去怪罪他。
算了，如果他找到我的话就原谅他给我带来的麻烦吧。你这么可耻的想着。
异能特务科那边你暂时不想搭理，反正你带来的人中总有人能暂时应付一下那些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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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务科的人员一连扑了好几个空。
其实这并不意外，毕竟在你的异能力之下任何事情都是无法隐瞒的，只分你想不想看。处于种种顾虑，异能特务科还不敢在你的上学过程中对你做出拦截的行为，因此只能一次次地登门拜访。
你在大学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你依旧没有朋友。你是盲人这点当然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最大的问题显然出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压根就没有交朋友的意向，也至少会保证有一个女仆在你身边全天候等待你的吩咐，更别说什么去食堂就餐了。
这么一想，果然，其实人长大之后，性子只会变得越来越差吧。你这么想着自己果然变得挑剔了许多。按理说学校是不该允许这种搞特殊化的行为，不过既然你是盲女，那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虽然你不想交朋友，但想同你交朋友的并不少。在日本想彻底改变自己位于的阶层可不是件容易事，也不只是付出了努力就能达到的。要说有什么一步登天的办法，果然还是要搭上上层的关系。
一般来说你是对于这类人置之不理的，不过眼下你对面前的两人产生了点兴趣。
你身边的女仆上去想要将接近的两人拦下来，被你不着痕迹地抬了抬手阻止了。
你饶有兴致地用自己的异能力打量着他们，你能注意到站在较后方的女孩子甚至不自觉地摆出了防备状态。
惊人的警觉性啊。你摸了摸下巴，这么想着。毕竟本身你的眼睛是无法视物的，而那个女孩子的警戒显然只能是出于对你的异能力下意识的察觉。
“怎么停下来了？”你仍扮演着自己应有的角色，柔声问着停下来的女仆，即使是你做出的指示让对方停止。
出乎你的意料是，对你明显抱有目的的少年理应主动出击，此刻却有些畏畏缩缩地不敢开口。
难道是没想好借口吗。你有些疑惑地想着。
“难道是之前说的，来应征负责我平时学业事物的女仆候选吗。”不管了，出于好奇，你总得想个办法给对方台阶下，才能看他们究竟想做些什么。
“诶？啊，女仆，没，没错，是这样的……”对方显然有些惊讶于听到的，慌忙之下却应了下来，后知后觉女仆的话至少要是女性才行。
“无妨，只要各项都合格的话，执事也接收。”你这么说着，向你旁边的女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在进行基础培训后就先来磨合一下试试看。”
中岛敦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太宰先生叫他来校园观察一下这位据说目的不明的大小姐，先别说他就没踏进过校园，眼下还稀里糊涂地就应下担任对方的执事。
有钱人就是这样子生活的吗。在聆听着管家不断背诵着的一条条应当注意的规矩，中岛敦记得头都有点发昏，却没料到听完还要经受考核。
中岛敦觉得自己可以被当场辞退真是个奇迹，即便这样再出来时也是好好被折腾了一番。
翌日，你满意地看到中岛敦和泉镜花出现在了你的身边，一晚上已经足够你将他们的身份底细翻个底朝天。至少不是特务科或者□□的人，这对你来说算是稍微舒心点了。
中岛敦显然还有点手忙脚乱的，不过泉镜花的状态明显比你预想中的好很多，大概是过往的经历让她能够有更快的反应速度。
你有注意收敛了自己脾气，不然按往常的规矩说不定这两人待不到一个小时你就会让他们滚蛋了。
毕竟可爱的女生还是可以有些特权的嘛。你看着穿上了女仆装的镜花，这么想着。
身为大小姐的你不需要拿包，你顺手就将他递给了一旁的中岛敦，虽然你的包也并没有多重。
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抬手将中岛敦往自己这里拉了一把，他险些没站稳，倒在你身上，你却是差点没被他压垮。
敦原本站着的地方被一把刀狠狠穿过，如果不是你将中岛敦拉过来，那挨这一下绝不会好受。镜花在反生变故的那一刻反应过来，迅速跑到中岛敦身边将他扶起。
你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哪怕是你都差点没能察觉道。
“尼古莱，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你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这么说道，看向了刚在对面显露出自己踪迹的果戈里。
你能感受到一旁的镜花甚至已经涌起了杀意，大概不是怕在你面前暴露，以及中岛敦拦着她，此刻的她应该已经冲到果戈里的面前举刀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没有一点自觉，反而朝你露出了个极为无辜的笑容。
“维克托莉亚，你之前从来就不会让任何执事跟着你。”你听到果戈里大声地向你抱怨着，手中又出现了一把小刀遥遥指向中岛敦，“而且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家伙不合格，完全——不合格——”
你倒没想到果戈里找上来就是为了这事，一时半会儿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结果看着你不为所动的样子，果戈里反而显得越来越烦躁，手也抑制不住地在自己的半边面具上下意识摩挲着。
“先去我的住所吧，尼古莱，稍后我再跟你解释这件事。”你想了想，还是这么说道。眼下果戈里来了，还对中岛敦展现出了莫名的排斥感，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你也没必要再把中岛敦留在身边了，毕竟本来也只是出于你个人的兴趣。
显然，对于你岔开话题的事让果戈里感到了不满。
“如果我找到了维克托莉亚的住处的话，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听到果戈里这么要求着。你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惯着果戈里了，一边还是应了下来。姑且果戈里是被你这么打发，一甩披风消失在了原地。
“我很抱歉，尼古莱他不是有意的。”待果戈里离开后，你转头向镜花和中岛敦这么说着，“不过这样我也就不能再让你们留下去了呢，武装侦探社的成员们。”
对方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了，镜花已经从袖中划出了小刀握在手里，防止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用担心，我没打算把你们怎么样。”你这么说着，换了个方向，“我更想和你谈一下呢，太宰君。”
被你点出来后对方也就不再隐藏了。你觉得他很奇怪，明明知道你的异能力，却还要装模作样地躲起来。
所以我才不喜欢这些聪明人。
你听到太宰治在和中岛敦交流，过了半响中岛敦才和镜花犹犹豫豫地离开，留下太宰治一个人。
“我挺忙的，长话短说，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干脆利落地说了出来，估摸着这一会儿时间果戈里应该能找到你的住址了，让他等久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然，你怀疑我话的真实性就是另一回事了，信不信由你。”
太宰治笑了一下，虽然你不知道原因，“那么我想知道，你和天人五衰是合作的关系吗。”
你皱了皱眉，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嫌弃的东西，“我是果戈里的助力，不是费奥多尔那家伙的。”
“打住，多的我也不说了，反正根本就没有重要的事。”看到太宰治还想要说什么，但观察过他一阵子的你自然还是知道他的话里面至少有一半是废话和试探，赶紧打住了话头，“你们的事怎样都好，我只在乎果戈里。”
说着你就坐上车离开了，再多纠缠下去也无用。
“大小姐，果戈里少爷在楼上等您。”你刚到家就听到女仆这么说着，虽然你也不觉得意外就是了。
难得你进门看到果戈里规规矩矩地坐着，而不是乐衷于每次都给开门的你一个惊喜。
“刚刚的执事和女仆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你脱下自己的外套，向果戈里这么说着，好让他别再纠结之前的事情。如你料想的一般，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因为什么原因生气，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就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或许在外人看来果戈里是荒诞不经的，但在你看来他大概是比费奥多尔正常多了——说不定也比你正常多了。
毕竟我们两个都是对人命无所谓的冷血家伙。你这么想着，又想起每次果戈里在杀人时露出的癫狂的神情。
他自己才是被束缚住了啊。
“好了，那么就如之前许诺的那样，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这么说着，“尼古莱想要什么？”
果戈里看起来有些为难，恐怕他事先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让他随便打发掉这个机会又是不肯的。
“这样吧，不久前我找到了可以转赠异能的异能力者，把我的异能作为礼物给你，你觉得怎么样？”看着果戈里为难的样子，你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查到的那名被特务科藏起来的异能力者，虽然有点麻烦，但你有把握能接触到对方。
“不要，我有更好的想法，维克托莉亚。”出乎你的意料，果戈里拒绝了你，明明他一直都对你的异能力很感兴趣。你好奇是想到了什么让他露出了现在这幅兴奋的表情。
“和我做吧，维克托莉亚。”
你听到他这么说着，人生中不禁第一次怀疑你是不是耳朵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种话。
“这个不行。”你听到自己没有犹豫地拒绝的声音，以及果戈里发出的失望的声音。
“维克托莉亚，为什么不行啊——”果戈里凑了过来伏在你的脸庞，拖长了声音。
“我没兴趣。”你将果戈里的脸推得离自己远些。说实话，你当然乐意得很，不过眼下一时的答应完全无益于你之后的计划。
“你只是想了解一下那是什么感觉吧？这样的话谁都可以的。”你冷静地看向果戈里，“如果你是想同时体验一下被爱上的感觉，我也能办得到，哪怕你想要的对象是故乡的那些高傲的贵女们。”
“我好高兴，果然还是维克托莉亚最懂我了。”果戈里似乎是一下子高兴了起来，挥着双手开心地笑着。你静静地看着他闹了半会儿才逐渐安静下来，敛了敛眼眸，“不过还是算了，突然又没兴趣了呢。”
“那我答应你的承诺该怎么办呢，尼古莱。”看着果戈里的表现，你大致心里有了个底，看来目前自己计划的方向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不让果戈里他自己意识到这件事就可以了。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为了一个人而费心谋划的一天。更何况，一不小心走错的话会直接丢掉自己的性命。
毕竟我也不太想看到果戈里在杀掉我后才后知后觉地落泪，这种场景呢。你这么想着，那样的死亡可太让人痛苦了
那就等我想好再说吧，反正维克托莉亚才不会食言呢。果戈里想了想，眨着眼睛这么说道。
————————————
“维克托莉亚，我想好了，你来见证我的死亡吧。”你听到果戈里这么向你说着，一瞬间手中的笔都没握稳掉在地上。
“我会来的。”你附身捡起了笔，重新坐回了桌前，一如既往地写着作业回答着果戈里，仿佛你刚刚听到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日常罢了。
“维克托莉亚难道不会感到难过吗，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呢。”
“如果你希望我用这种情感束缚住你的话，尼古莱。”你冷冷地说着，写字速度未见有半分减缓。果戈里果然又自顾自高兴地笑了起来，仿佛他全然不是一个将要赴死的人。
果戈里走后，你将笔一掷，合上了自己的本子。实际上上面乱哄哄的，你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在答些什么。不过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张，毕竟你觉得大概率果戈里到最后关头会改变主意。
毕竟这是费奥多尔的安排嘛，这种不自由的事，果戈里可未必愿意会去做。你如此笃信着，不过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也会去现场看着果戈里。
如果他没有改变意见的话，就由我来替他改变意见。
果然，费奥多尔这种家伙还是送他蹲进大牢里最安生了。你冷酷无情地想着，日本这边的政府就不能稍微再加把力，而不是天天来烦自己吗。
因着需要，你又将当日女仆的排班表更换了一轮，不方便参与进来的就让她们驻守在家了。自家的车就这么嚣张地带着你开到了那栋楼的门口，乘坐后方车辆的女仆先行下了车，上前将你的车门拉开。
你从车内跨了下来，借着女仆的力道站了起来。即使是今日你依旧选择的是行动起来不如便服方便的洋服。对于你来说，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还是习惯于下意识保持自己的从容。
你们不用跟着我进去。你闭着双眼向女仆们说道。他们点了点头，便乘着车离开了。实际上完全没有战斗力的你此刻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很明智。
没有关系，因为尼古莱是会保护我的。你高兴的想着。就算他保护不力，那我也有机会能看到他因此而痛苦了。
因为不认识你，里面的戴着头套的成员下意识向你开枪，正如你所想的那般，一道披风即使在你面前出现替你拦下了子弹，而那子弹恰巧出现在向你射击的成员的脑后，直接贯穿了他的大脑。
“尼古莱，我来了哦。”你对于面前的场景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能高兴地向空气打了声招呼。果然，下一秒果戈里就出现在了大厅里，刚落地就朝你扑了过来。
你没有躲闪，被他抱了个十成十。
“期待我的表演吧，维克托莉亚！我准备了超棒的魔术！”果戈里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向你说着，“正好要开始呢，接下来就是和武装侦探社的通话了。”
“这样的话，这些戴着头套的家伙们在恐惧着，不要紧吗。”你将自己的感受到的东西告诉了果戈里，实际意思就是告诉果戈里他的行为让这些人感到害怕了。
这种误解真让人难过，毕竟果戈里又不是疯子。
果戈里果然没有去管这些，只高兴地拉着你的手来到房间，还得意地向你介绍着那些被他抓来的人。
这可真是糟糕，这下恐怕我也成共犯了呢。你微笑着向果戈里这么说道，你们天人五衰可不提供对于无辜被牵涉者的庇护吧，这样的话我又要为此支出好大一笔钱了。
这当然是假的，这种事情你怎么会没想到。
你在果戈里要开口说什么之前阻止了他，敲了敲面前那个负责录视频的设备：“不过也该开始了，先把这个处理掉吧。”
别馆内不是没有装监控，不过果戈里以“还没有维克托莉亚的异能好用”而通通摧毁了。当然你也完全不介意这一点，帮助果戈里用自己的异能监视着外面的情况。
“小老虎先来了啊。”你叹了口气，其实你对中岛敦还有点好感，但现在对方自己率先送上门也没有办法，“他往地下避难通道去了。”
果戈里听闻后，朝你微微笑了笑，鞠了一躬以示感谢，就消失在了原地。
倒是把我给带上啊。你深深叹了口气，这里离地下避难通道还是有点距离，如果可以，你还真不想走过去。
说来，果戈里应该不会还对中岛敦抱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吧。你突然想到了之前的事。
“因为这么做令人开心啊！”你好不容易到达地方，刚走近就听到果戈里的大笑声以及中岛敦痛苦的声音。
“尼古莱，别再玩弄这孩子了。”你叹息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果戈里的身边。
果戈里对于被打断似乎有些不满，将手中沾满血的刀扔在了地上，“大家都觉得，这听起来很合理。”
“但那不是你，尼古莱。”你这么说着，不过拒绝了果戈里向你这边凑的趋势，“你身上都是血，我可不想粘在身上，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这事。”
“诶——可是我都要——”果戈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那也不行。”
“好吧。”他颇为遗憾地回过了头，继续着与中岛敦的对话。比起刚刚与你的谈话，现在的反差大到会以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果戈里说着说着，就又自顾自的消失。你有些头疼地意识到果戈里这次是真的完全打算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了，不过好消息是他看起来绝对没有服从费奥多尔指令的打算。
“我很抱歉，尼古莱他确实是这样的性格。”你充满歉意地看向了中岛敦，只不过他的脚还在地里。你试图上前帮他，如想象般地没有效果，“抱歉，我也得离去了，他在等我。”
“维克托莉亚小姐，您应该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吧，为什么——”不解的少年在你身后大声询问着，就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他的自由哪怕是死亡都无法实现，我当然知道。”你顿了顿，还是耐心地停下来回答中岛敦这个问题。
“我爱他，所以我愿和他一致，接受他本来的面目。”
这就是你为什么迟迟不出手的原因。你有众多方法可以改变果戈里，让他变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但那应该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就是这么直觉得觉得。哪怕看着果戈里大笑的时候感到无比荒谬，但你仍然不可抑制地为他感到心动。
在其他人的眼里，果戈里已经被电锯割成两半了，但那实际上不过是他异能力的障眼法罢了。
“居然真的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啊。”你来到了果戈里的“尸体”的身边，之前还守卫森然的别馆此刻几乎人去楼空，都去追赶所谓的罪魁祸首武装侦探社了。
你将果戈里的上半截身子扶起来按回了身体上，他也自动解除了自己的异能力。
“毕竟是我得意的魔术表演呢。”果戈里笑嘻嘻地说着，从斗篷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杖。
“既然如此，我得先回俄罗斯了，再在这里待下去明天我能直接被异能特务科上门带走了。”你这么说着，想了想也确实没有要你做的事情了，就打算这么回去了。
等一下嘛，维克托莉亚。你的手被果戈里拉住了。
“带我也一起走嘛。”你听到他这么说着，倒是对于他的突发奇想有些奇怪。不过你也不会有异议，顺带将他带上了自己的私人飞机。
眼下的情况我是没想到的。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能保持着自己大脑冷静的思考，只是什么都看不见让你难免有一些慌乱。
你向来不会对果戈里设防，更何况就算锁上门凭对方的异能力也能够进来。你在飞机上的时间就顺手用来收集情报了，你将自己的视野仍然留在横滨那里观察局势的情况。
使用异能的时候你理所应当保留着对于外界的感知，只不过全身心投入异能有助于你的情报收集，更何况你认为自己的私人飞机上根本就没有需要自己防备的人。
知道你感觉自己的手腕处传来冰凉的触感，然后异能力一下子被切断。
在异能力消失后你慌乱了一瞬间，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双手从你的背后蒙住了你的眼睛，他的主人显然是你熟悉的。
“猜猜我是谁？”
“尼古莱？你在做什么？”你有些疑惑，不过倒也不至于听不出果戈里的声音，并且就目前的行为来分析，应该是本人没错。你动了动手腕，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手上被戴上的是类似手铐的东西。
“这是我从陀思那里拿来的可以限制异能力的东西，很棒吧。”你听到果戈里带着点炫耀的语气对你说着，手指慢慢在你脸上游离着。
“那么维克托莉亚猜猜看，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呢——”
“答对了！是要亲吻维克托莉亚哦！”如往常一般，他自顾自的回答着，仿佛被自己逗笑了一般，而手指也已经开始在你的唇瓣上摩挲，充满了暗示。
“尼古莱，说出来的话可就会让人没那么期待了啊。”你叹了口气，转过身，动了动自己被拷住的手腕，一路向上直到捧住了果戈里的脸，“算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话，那我可不会再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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