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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劳工的悲催

    金钰的眼角瞥了回垂头丧气出来的杨休,面上绷着的随李纯走去了尚书府,猫进了空置的厢房。

    李纯软了嗓子:“闷蛇会煮吃的,若是饿了让他去。”

    金钰接过话,“钰儿不饿,想静静。”

    李纯沉吟片刻,望了她,低下眼说:“我就睡外面,没人可以欺负钰儿。”

    金钰咬着下唇:“纯儿。”

    “钰儿想说什么”,李纯两眼黑亮亮的,又暗了下去,“李纯是爷们儿,可以和木大哥睡,但不能和钰儿睡。”

    金钰被李纯害臊的样子逗得咯咯笑了出来,“钰儿想说,谢谢你的袒护。”

    李纯抖擞的拍拍胸脯,“保护女人是爷们的责任,何况,我俩的交情甚好,无需把谢字挂在嘴边。”

    扫了眼精神更好些的金钰,语气大大的,“你也别担心,杨休不要你了,那就进李家,吃喝不会短了你的。”

    “纯儿”,金钰不知怎么回报他的好。

    李纯拧了个豪爽的笑走出去,门外低下眼睑沉叹,他和闷蛇不会有结果,金钰又与他万分合的来,一起过,比一个人单独活,要好。

    只是,李纯想多了。

    杨休痴情种子,怎会抛弃发妻,李纯或许与青离说不定还有以后。

    “过来替本座研墨”,青离把李纯叫了他那去,研墨没有做,而是教他用兵谋略,当个堂堂的男人来栽培。

    李纯揉揉眼皮,一个时辰,就被枯躁的兵书弄得困乏。

    青离回回在他跟不上心思时,就严词厉色的叱责,又不敢不听进去,可今晚……。

    “去洗了睡”,青离也心不在焉。

    李纯得了解脱,青离平静的又说:“一起洗,为本座搓背。”

    “什么”,李纯两眼都直了“搓背。”

    青离取了两身绢丝的裹衣,“快些。”

    李纯抿了抿唇,服侍人的活,真没做过,腆着脸进去,青离沐进浴汤里,曲线绝美的背泛着白皙的健康。李纯低头,自己是小身板,青离是猿背蜂腰,鼻子不禁热了热,有温湿之物过了鼻洞痒痒的。

    他抬袖抹了抹,这搓背的事谁爱干谁干,他不干的跑回了他的屋,压了半响狂乱的心跳,慢慢入了梦。

    一门之隔的金钰睡的不踏实,辗转反侧的躺了半夜,地方似乎换了,身后温温热热的,伸手抹了一把,抓住了一条粗实的胳膊,往上揉,是脸。

    肤感极好,细腻光滑,只是下巴,有些硌手。

    金钰要呼出声。

    身后的人俯了上去,“钰儿生气,也不能生气这么久。”

    杨休?

    金钰爬了两下,没爬起来,嘴被贴住,口腔压了开,轻车驾熟的吸了一吻,姿势暧昧的说:“为夫明日要去大沽山,钰儿乖些。”

    “不”,金钰咬出单字,其他的话没出嘴皮,软软糯糯的薄唇封住,深深的压抵,咕隆的吞了杨休的肚里。

    杨休冷着口道:“钰儿弄乱的书房,为夫可是用了半晚上才齐整好,再大的过,也受到了责罚。”

    不听的金钰,拉着杨休的耳朵往外,惹得他夸张的嗷嗷直叫,“为夫的钰儿,不能再扯了。”

    “不扯,行,那就打”,金钰嘴巴说,卯足力的挣出他的怀,紧紧的压着背,敲了几记脑袋,最后,想再打两下,惨败了下去。

    至天色四开,杨休把皮皮留了府邸,交代了话:“皮皮要寸步不离开钰儿,倘是有人碰她就咬。”

    貔貅很悲伤,又不是狗,要干狗的活,而人讲话,不像它们畜生那般说话随意,更容易错。

    比方说,它有幸去太子府,门口的看门狗挡着不给进,好不易进去了,不能与太子同食,他先请,它后请,还得细细无声。

    皮皮难受的向太子叨话,女人吃饭才这样。

    太子说是规矩。

    皮皮反驳,为枷锁。

    一人一动物,每吃口饭就掐回嘴,太子莞尔,与它进餐,比与妻妾一起欢心的多。

    皮皮却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皮皮听到了么”,杨休拉紧了脸。

    皮皮“嗷”了一声回应。

    杨休轻拍三下皮皮的头,它耳旁低低道:“钰儿可以与离弟说话,但皮皮要看着,不许他们牵手,更不能......”,咬咬牙关,“更不能相拥。”

    皮皮大大的脑袋,会意的点了点。

    杨休严肃的脸颊,这才漾起丝丝笑,“饿了,皮皮就去地窖。”

    听烦的皮皮,头藏了身下,待他走了,睡去了金钰的床下,尽心的守着。

    金钰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起来,险些踩翻了皮皮,慵懒的唤了两声夫君,皮皮接了话,“主公走了,说是要三日后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