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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霍格沃兹有很多神奇的地方,就好像邓布利多的校长室,里面不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校长,还有一只傻鸟和整天昏昏欲睡的画。

    这样的地方总是吸引着小巫师们不断探索,但当你提起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到的地方,那些站在探索者顶端的韦斯莱肯定会不约而同地回答你——桃金娘的盥洗室!

    自从桃金娘死后,那个地方就变得人迹罕至,女生们宁愿绕一大圈子到其他楼层的厕所,也不愿意到三楼的盥洗室。

    因为桃金娘总是在哭泣,她总是从一些芝麻大的事情中觉得自己被侵犯了,只要她觉得痛苦就会在那里不停的哭哭啼啼,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尤其是霍格沃兹里还有一个调皮的皮皮鬼。

    没有人喜欢桃金娘,因为她总是在哭。

    也没有人喜欢到三楼的盥洗室附近,因为他们害怕被桃金娘逮到,然后倾诉,然后哭泣。

    直到——

    “金妮,你在干什么。”

    卢娜好奇地观望着站在桃金娘的盥洗室前驻足不前的金妮,开口询问,金妮好像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她就像是一只被吓到的猫一样,猛地跳开,在空中转过身子,警惕地看着来人,在发现是自己的好闺蜜后,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金妮拍着胸脯,眼神幽怨地看着朝她身后探头探脑的卢娜。

    “你在干什么?”金妮问,卢娜撩了撩因为探头而遮住眼睛的头发:“你为什么每天都来桃金娘的盥洗室呢?”

    她注意到金妮不对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开学后,金妮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厚重,让人看着心疼极了。

    她的兄长们都关切地询问过自己的小妹妹,但金妮一口咬死了是学习太累,让他们无从下手。

    但卢娜觉得不是,因为她知道金妮的成绩在直线下滑,甚至课上老师的提问都回答不上来,而且金妮的状态越发糟糕了,有时候连饭都不吃,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卢娜有些担心自己的闺蜜,于是她总是悄悄地更在金妮后面,默默地注视着她。

    “唔,我......我觉得桃金娘挺可怜的。”金妮扭扭捏捏地说道,卢娜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但她还是点点头。

    伸出手,卢娜轻轻地摸了摸金妮越发严重的黑眼圈,女孩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未果。

    “你最近学习很累吗,他们都是这样说的。”卢娜用轻柔的语气询问,就像是母亲的呢喃般让人感到如沐春风,金妮精神恍惚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没什么。”她答,“我觉得我成绩赶不上哥哥们,就连罗恩都不如,这可不行。”

    “可你明明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用功,这就够了吧。”卢娜说,金妮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朋友,他告诉我,别人总是注意结果,过程的苦涩只能由你自己品尝,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金妮说。

    “斯塔利吗?”

    “不是,是另一个朋友,你不认识的。”金妮摇摇头,告诉卢娜自己的朋友叫汤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新的朋友?

    卢娜心生疑惑,想要进一步了解金妮的朋友,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是个很好的朋友。”等卢娜再询问汤姆的消息时,金妮只是支支吾吾地这样说道,“他教会了我很多大道理,也帮我解决了很多困难,他是个很好的人。”

    卢娜点点头,帮金妮整理了一下头发。

    “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和我说,不要勉强自己。”卢娜收回手,颇为严肃地看着金妮。

    金妮心里一惊,迟疑了一下,但她还是点点头:“我会的,我没事,别担心我。”

    金妮快步离开了,只留下卢娜呆呆站在原地的身影,她又探头,往盥洗室里看了一眼,除了漏水的水龙头,便没有其他物品了,甚至连桃金娘都不在这里,不知去了哪个盥洗室串门,偌大的盥洗室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卢娜放轻了脚步,走进盥洗室。

    什么都没有,这是卢娜得出来的结论,虽然好奇闺蜜为什么三天五头往里跑,但这只能等金妮亲自告诉自己了。

    卢娜在原地站了站,转过身,将手伸向了盥洗室边上的水龙头——

    “你在干什么?”一声厉呵声从身后传来,卢娜回过头,却看见斯塔利面色难看地站在那里。

    卢娜有些疑惑地摸摸脑袋,看了眼周围,又把目光放在斯塔利身上。

    “这里是女生盥洗室吧?”她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斯塔利愣了愣,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但被他很好地掩盖了。

    “我怎么知道。”他耸耸肩,“霍格沃兹的房间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前脚还是二楼的空教室,后脚就变成三楼的盥洗室,改天我要向邓布利多提意见,万一哪天走进女生浴室就麻烦了。”

    卢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她站了足足两分钟,斯塔利就站在原地,等待着。

    “看来以后我得注意些了。”她回过神,无比认真地看着斯塔利,“爸爸说,偷看女生盥洗室和浴室的都是流氓,不管什么理由。我觉得反过来也成立,我可不想哪天被人认成流氓。”

    斯塔利目光平静,他转过身,看了眼自己背后,在确定没有人后,他才回过头:“我可以解释。”

    卢娜摇摇头。

    “我见过秋张了,她说:你以前进过女厕所,应该是一个纯种的流氓。”卢娜模仿着张秋的语气说道,斯塔利的眉头狠狠地抽搐两下。

    “流氓可不是褒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