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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只能是你
那晚的抓捕行动很顺利，刘大志和小头目成功抓住了盐贩，只是还未来得及审讯，小头目就失手打死了那盐贩，可到底他也是有功劳的，文爷便也赏了些钱，让刘大志拿给小头目。
刘大志拿着钱来到了A港。
“哟，大志啊，你怎么来了？”小头目热情地打着招呼，顺手让小弟给刘大志倒了一碗水。
刘大志接过水碗下意识地道了声谢，那小弟却赶忙说：“志哥，您也太客气了，您可是文爷身边的人，我哪敢受您这声谢啊。”
刘大志抽了抽嘴角，喝了口茶水掩饰神色的不自在。
小头目道：“大志啊，怎么有空来A港这边了，你不怕文爷那边生气？”
刘大志放在水碗，道：“文爷让我来的。”
小头目一听，疑惑地看了小弟一眼，道：“大志，这好端端的文爷让你来港口干什么？”
刘大志不经意地从小弟身上掠了一眼，道：“文爷说你上次追捕那个盐贩子有功，让我来把这些钱拿给你。”
刘大志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五块大洋。
小头目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眼中也闪过一刹的贪光。
刘大志将小头目的微小动作尽收眼底。
小头目故作推辞：“能为文爷效力，是我的荣幸，怎么还敢拿文爷的钱呢？”
刘大志闻言，道：“这钱本来就是你帮文爷追回来的，收下吧。”
小头目直了直身子，端起水碗微微在嘴边停留了一下，道：“大志，我只帮文爷追回了六块大洋，那天文爷已经赏了我两块大洋，现在又拿五块，这不合适，你还是拿回去还给文爷。”
说罢，小头目借着水碗遮挡着自己的眼睛，悄悄朝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小弟立刻心领神会，假意苦劝小头目，道：”大哥，这也文爷的心意，你就收了吧。”
刘大志附和道：“是啊，这是文爷的意思，我要是把这钱再原封不动地拿回去，不好和文爷交代。”
小头目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收着桌上的那五块大洋，一边道：“行，那我就收了，替我多谢文爷啊。”
刘大志微微颔首，也不过多停留，便离开了。
刘大志回到文爷身边后，低声道：“文爷，他已经收了那五块大洋了。”
文爷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随后他屏退了身边的人，但留下了刘大志。
“大志，你确定这个办法能引他再出手吗？”
刘大志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文爷，只要让他（小头目）看到足够多的钱，他一定会再出手。”
刘大志顿了顿，又补充道：“文爷，刚才我去码头的时候，他身边的小弟给我倒的那碗水有咸味，应该是他手指碰到水时，盐不小心沾了进去的，我猜测他们应该就在这几天处理剩下的盐。”
文爷弹了弹烟斗里的烟灰，没说话。
这时一个会康帮成员来报：“文爷，秦老爷和秦太太来了。”
文爷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淡淡地说道：“八成是为了那批盐，请他们进来吧。”
“是，文爷。”
随后，文爷站起身来走到了刘大志身边，声线低沉，道：“五块大洋你能一块不落地送到他（小头目）手里，我很高兴。”
闻此，刘大志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文爷说这话的意思。
忽然刘大志瞥到了窗户有人影在晃动。
刘大志心中一紧，他没敢声张，却暗中观察着文爷。
只见文爷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抬了抬，随即，那个人影也从窗外消失。
刘大志身体一颤，原本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五指也猛然收紧，身后一阵凉意，顿时后怕了起来。
如果刘大志没猜错，自己在出门给小头目送钱的那一刻起，身后就已经跟了一个杀手。
文爷最见不得的，就是身边人背着他搞小动作，偷拿不属于自己的钱，所以在整个过程中，如果刘大志但凡从那五块大洋里私藏一块，杀手的刀都会朝向自己。
按文爷的话说，就是今天他拿的是不属于他的钱，明天就会夺不属于他的权，后天就可能争不属于他的帮主之位。
在文爷手下，刘大志无时无刻不是提着心的。
刘大志手心的冷汗还未退去，文爷再次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如果发现他就是倒卖秦家那批盐的人，立刻向我汇报。”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手杖点地的声音，还有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随后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出去吧。”
文爷吩咐道，刘大志躬身行了一礼，便往门外退去，途径那女人身边时，刘大志被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熏的头晕。
“文爷，我那批盐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您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临出门时，刘大志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话语，心中猜想那人是秦老爷没错了，他果然是来找文爷讨要说法来了。
一出门，刘大志便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一股子呛鼻的香水味，他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也沾上这个味儿了？”
说罢，刘大志随意地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刘大志忽然想到了什么，低语道：“这个味儿不会呛到书语吧？要不我还是洗一下好了。”
刘大志说洗就洗，走到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前，脱下上衣，舀起一瓢水就从头上浇了下去。
两瓢水过后，刘大志耸着鼻子又闻了闻，感觉还是有点残留的味道，便准备再浇一瓢。
这是，恰有一人路过，看见刘大志唤道：“志哥！”
刘大志闻声回头看向那人，他绞尽脑汁地都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只能粗略地应了一声。
那人见刘大志往自己身上浇水，谄媚一般地说道：”志哥，您要想洗澡，我给您打热水去，天凉用冷水容易生病。”
“不用了，我已经洗好了。”
刘大志说着，穿好了衣服。
那人却一个劲儿地套近乎，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题，刘大志听得烦，随便应付了两句便离开了。
结果没几步，又是一声“志哥”，依旧是一张刘大志陌生的脸，那人拿着一盒点心就要塞给刘大志，刘大志推脱不下，拿上了那盒点心。
随后，又有人和刘大志迎面走来，刘大志本准备让一步，那人倒是先恭敬叫一声“志哥”后，往旁边退了退。
嗯……这种感觉好奇怪。
晚上回到家，秦书语听着刘大志的讲述，甜甜地笑了笑。
“书语，你别笑，我说得都是真的。”
秦书语打着手语问道：“大家都很尊重你，你不喜欢吗？”
刘大志皱了皱眉，道：“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怪怪的，有一种疏远的感觉。”
秦书语闻言，上前亲吻在了刘大志的脸颊上。
秦书语：“没关系，我不疏远你。”
刘大志理所当然地看着秦书语，道：“你当然不能疏远我，你可是我媳妇儿，你必须得跟我亲。”
刘大志拿着钱来到了A港。
“哟，大志啊，你怎么来了？”小头目热情地打着招呼，顺手让小弟给刘大志倒了一碗水。
刘大志接过水碗下意识地道了声谢，那小弟却赶忙说：“志哥，您也太客气了，您可是文爷身边的人，我哪敢受您这声谢啊。”
刘大志抽了抽嘴角，喝了口茶水掩饰神色的不自在。
小头目道：“大志啊，怎么有空来A港这边了，你不怕文爷那边生气？”
刘大志放在水碗，道：“文爷让我来的。”
小头目一听，疑惑地看了小弟一眼，道：“大志，这好端端的文爷让你来港口干什么？”
刘大志不经意地从小弟身上掠了一眼，道：“文爷说你上次追捕那个盐贩子有功，让我来把这些钱拿给你。”
刘大志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五块大洋。
小头目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眼中也闪过一刹的贪光。
刘大志将小头目的微小动作尽收眼底。
小头目故作推辞：“能为文爷效力，是我的荣幸，怎么还敢拿文爷的钱呢？”
刘大志闻言，道：“这钱本来就是你帮文爷追回来的，收下吧。”
小头目直了直身子，端起水碗微微在嘴边停留了一下，道：“大志，我只帮文爷追回了六块大洋，那天文爷已经赏了我两块大洋，现在又拿五块，这不合适，你还是拿回去还给文爷。”
说罢，小头目借着水碗遮挡着自己的眼睛，悄悄朝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小弟立刻心领神会，假意苦劝小头目，道：”大哥，这也文爷的心意，你就收了吧。”
刘大志附和道：“是啊，这是文爷的意思，我要是把这钱再原封不动地拿回去，不好和文爷交代。”
小头目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收着桌上的那五块大洋，一边道：“行，那我就收了，替我多谢文爷啊。”
刘大志微微颔首，也不过多停留，便离开了。
刘大志回到文爷身边后，低声道：“文爷，他已经收了那五块大洋了。”
文爷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随后他屏退了身边的人，但留下了刘大志。
“大志，你确定这个办法能引他再出手吗？”
刘大志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文爷，只要让他（小头目）看到足够多的钱，他一定会再出手。”
刘大志顿了顿，又补充道：“文爷，刚才我去码头的时候，他身边的小弟给我倒的那碗水有咸味，应该是他手指碰到水时，盐不小心沾了进去的，我猜测他们应该就在这几天处理剩下的盐。”
文爷弹了弹烟斗里的烟灰，没说话。
这时一个会康帮成员来报：“文爷，秦老爷和秦太太来了。”
文爷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淡淡地说道：“八成是为了那批盐，请他们进来吧。”
“是，文爷。”
随后，文爷站起身来走到了刘大志身边，声线低沉，道：“五块大洋你能一块不落地送到他（小头目）手里，我很高兴。”
闻此，刘大志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文爷说这话的意思。
忽然刘大志瞥到了窗户有人影在晃动。
刘大志心中一紧，他没敢声张，却暗中观察着文爷。
只见文爷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抬了抬，随即，那个人影也从窗外消失。
刘大志身体一颤，原本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五指也猛然收紧，身后一阵凉意，顿时后怕了起来。
如果刘大志没猜错，自己在出门给小头目送钱的那一刻起，身后就已经跟了一个杀手。
文爷最见不得的，就是身边人背着他搞小动作，偷拿不属于自己的钱，所以在整个过程中，如果刘大志但凡从那五块大洋里私藏一块，杀手的刀都会朝向自己。
按文爷的话说，就是今天他拿的是不属于他的钱，明天就会夺不属于他的权，后天就可能争不属于他的帮主之位。
在文爷手下，刘大志无时无刻不是提着心的。
刘大志手心的冷汗还未退去，文爷再次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如果发现他就是倒卖秦家那批盐的人，立刻向我汇报。”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手杖点地的声音，还有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随后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出去吧。”
文爷吩咐道，刘大志躬身行了一礼，便往门外退去，途径那女人身边时，刘大志被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熏的头晕。
“文爷，我那批盐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您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临出门时，刘大志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话语，心中猜想那人是秦老爷没错了，他果然是来找文爷讨要说法来了。
一出门，刘大志便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一股子呛鼻的香水味，他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也沾上这个味儿了？”
说罢，刘大志随意地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刘大志忽然想到了什么，低语道：“这个味儿不会呛到书语吧？要不我还是洗一下好了。”
刘大志说洗就洗，走到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前，脱下上衣，舀起一瓢水就从头上浇了下去。
两瓢水过后，刘大志耸着鼻子又闻了闻，感觉还是有点残留的味道，便准备再浇一瓢。
这是，恰有一人路过，看见刘大志唤道：“志哥！”
刘大志闻声回头看向那人，他绞尽脑汁地都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只能粗略地应了一声。
那人见刘大志往自己身上浇水，谄媚一般地说道：”志哥，您要想洗澡，我给您打热水去，天凉用冷水容易生病。”
“不用了，我已经洗好了。”
刘大志说着，穿好了衣服。
那人却一个劲儿地套近乎，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题，刘大志听得烦，随便应付了两句便离开了。
结果没几步，又是一声“志哥”，依旧是一张刘大志陌生的脸，那人拿着一盒点心就要塞给刘大志，刘大志推脱不下，拿上了那盒点心。
随后，又有人和刘大志迎面走来，刘大志本准备让一步，那人倒是先恭敬叫一声“志哥”后，往旁边退了退。
嗯……这种感觉好奇怪。
晚上回到家，秦书语听着刘大志的讲述，甜甜地笑了笑。
“书语，你别笑，我说得都是真的。”
秦书语打着手语问道：“大家都很尊重你，你不喜欢吗？”
刘大志皱了皱眉，道：“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怪怪的，有一种疏远的感觉。”
秦书语闻言，上前亲吻在了刘大志的脸颊上。
秦书语：“没关系，我不疏远你。”
刘大志理所当然地看着秦书语，道：“你当然不能疏远我，你可是我媳妇儿，你必须得跟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