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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自从和孟梵天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因为在忙着讨好孟梵天,忙着性交,忙着休息,忙着想鸦鸦。

    他以为自己当初只是因为缺钱才染上的赌瘾,现在有了孟家这个摇钱树,自然不会再想去赌。

    但他低估了瘾,无论什么时候,瘾都是戒不掉的。

    他依然在渴望着那种在一局局期待翻盘的刺激感,他需要一点真实而丑陋的东西来装纳被禁锢了太久的压抑情绪。

    孟梵天发现乌清淮出了家门,最后在赌场里找到他的时候,乌清淮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和当初孟梵天见他的第一面一样,乌清淮神情激亢的挤在赌桌前,和那些双眼发光的赌徒一齐大声喊着押宝的大小。

    他那样怯懦的一个人,这辈子喊的最大的声音竟是在赌桌上。

    说来也是讽刺。

    孟梵天的脸色很难看,拽着他要走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乞求着,玩完这一局好不好?我一定会赢的,真的!

    白皙的脸上涌着病态的红晕,清纯的杏眼水汪汪的在讨要着一个小玩具似的,没有人能拒绝。

    孟梵天周身的气压又冷了几分,攥着他的力道几乎要折断干瘦的腕骨。

    乌清淮疼的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拼命掰着他的指节痛哭,疼!疼!梵天你松开啊....呜呜呜...

    周围的赌徒对他们不闻不问。

    孟梵天面色铁青的拽着他往外走,乌清淮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拖曳着穿过人群,还在眼巴巴的回头望着赌桌,语气焦急,我的钱、那是我的钱!

    他被塞到了后座,孟梵天绕过去坐进驾驶座,锁上车门,一路上开的飞快。

    乌清淮在后面砰砰的撞来撞去,掉到了座椅前的缝隙里,立马找到小窝似的蜷缩了起来。

    他回过神就生出了惧怕,被吓的说不太出来话,回了家被孟梵天直接拦腰扛到肩上,扔到了主卧的浴室里。

    冰凉的水迎面打来,一张脸瞬间就湿了。

    他闭着眼狼狈躲开水珠,裹着水的求饶声含含糊糊的。

    蓦然想到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把摇摇欲坠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浴缸外面,怕孟梵天怀疑,又继续脱着单薄的衣服,湿了,衣服湿了...

    头发被猛地扯住,孟梵天盯着他被冷水冲到发白的脸色,并没有心软,你又去赌了?

    强烈的水柱让乌清淮睁不开眼,听到他冷冷的质问,下意识颤了颤,荏弱的讪讪解释,太无聊了,我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