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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吗?

    

    好喝吗?

    盛夏腔用力裹住前端的头,就见男人扣住她脑袋的只手用力,抬头时,只看到男人吞咽着水,喉结上滚动。

    她低头专心着男人的ròu棒,不停吮顶端,眼见男人抱着她的脑袋气吐息,她居然尝到了一丝掌握男人的快。

    她肯定是疯了。

    骆寒东射在她嘴里时,盛夏难得没有干呕来,她大概是对他这变态的行径免疫了,甚至可以说是适应了。

    男人用手指抠她嘴里的,垂眸问她,好喝吗?

    盛夏难得生愤懑的绪,她看着他,起伏着,声音沙哑,可以自己尝尝。

    男人低,却是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来。

    唇齿相缠。

    腥味郁。

    骆寒东松开她,指腹揩了揩唇角,没的好喝。

    盛夏被他这句话逼得竟然瞬间分泌一股水。

    她面红耳赤别开脸,心虚虚夹着,担心被男人看来。

    骆寒东却是径直去洒洗澡,冲干净后,找了浴巾围上,不再管她。

    盛夏先去漱刷牙,随后才去仔细清洗自己,上每一都被他过,乳尖被他咬得一碰水就火辣辣的有疼。

    她着气,洗完澡,拿了毛巾包住自己,这才脚步轻轻走了去。

    男人靠在床头看书,他似乎不论在哪儿,都有夜里睡前看书的习惯。

    盛夏没敢打扰他,从上拿了衣服想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