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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yín液横流。

    在见到玉如萼的当夜,赤魁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玉如萼不知在浑浑噩噩间漂浮了多久,恍然间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剑当空,仙袂飘飘,周身灵光吞吐,成群白鹤嗥鸣云海之中,只他白发玄衣,如雪中独出一支墨梅。

    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在天门之外,诛杀进犯的魔人。

    赤发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精悍结实的胸口,透过蜜色的肌理,能隐约看到一颗乌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动着。

    一双赤红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烧得通红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执着与贪婪。

    玉如萼手中执剑,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递,匹练般的剑光吐出——

    忽然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之中。

    玉如萼执剑的手一停。

    他还保持着那个出剑的姿势,微微垂首,一缕散落的鬓发虚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他的身后,鹤鸣声戛然而止,仙人飘动的衣袂也随之一滞,连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和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当着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软,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双腿打开,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了全然驯服的奴宠姿态。

    他在浑浑噩噩间,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养的yín奴,伪装成仙尊的模样,潜伏在仙人中,伺机临阵倒戈。

    魔尊迟迟不肯肏干他,只是命他终日以yín药自我调弄,只等着在天门之外,当众给他开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用力掰开,立时露出一口嫩生生的穴眼来。这菊穴显然还未经人事,纹理嫣红细腻,润泽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地裹紧了一腔处子软肉,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穴眼之前,赫然是一条淡粉色的窄沟,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

    赤魁微微一怔,两指粗暴地剥开穴缝,露出一口娇嫩的雌穴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赤魁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

    一粒娇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从唇穴间抠挖了出来。

    “连骚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着女人的玩意儿?”

    玉如萼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只是身在艳谱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违逆,竟是微微摇晃起了雪臀,迎合着手指粗暴的亵玩。

    唇穴翕张间,一缕晶亮的黏液从嫩红的穴眼里淌出,沾湿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萼蹙着眉头,低吟一声。穴眼却温顺地翕张起来,夹弄着进犯的手指,赤魁顺势插入两指,抵着娇嫩的软肉,触到了一层湿滑的软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穴,湿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玉如萼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那只晶莹软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性器上,轻轻地扭动着,白肉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女穴勉强绽开,随着赤魁挺腰的动作,嫩红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龟头,交合处淌下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插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颤栗。玉如萼的女穴紧浅,很容易便能插到底,宫口又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肉里,湿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

    赤魁腰身悍然挺动,将初经人事的穴眼捣弄得天翻地覆,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开来,连囊袋上都沾了一点。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涂抹在玉如萼雪白的后腰上。

    玉如萼伏跪在地上,被他插弄得浑身发抖,一根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杀进杀出,娇嫩的雌穴几乎被茎身上暴凸的青筋刮伤,一腔软肉肿烫不堪,全然受不住这斧凿之苦。

    只是他的蒂珠还蹙缩在花瓣间,内陷在穴眼里,被赤魁粗暴地捣进翻出,挨尽了肏弄。极度酸痛的快感如一道尖锐的电流,贯穿了他的整个下体,穴眼里的yín液失禁般地往外流,飙溅了满臀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