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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剑之所向:……我今天刚把他带出去犬调过,他体力跟不上,你别乱来。

    龙池乐把这两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更加确定这照片里的人是这论坛的公用性奴……不对,是公用娼妓。

    今天一早,他手机里就多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色情论坛,不管他搜什么,都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论坛的图标是一枚金色的瞳孔,他错愕地发现,自己已经是个付费会员了,用户名旁边有一串叫做铜板的代币,还有一根空空荡荡的进度条。

    搞什么……唆使青少年嫖娼?

    他这种微妙的轻蔑与嫌恶,只维持了短短一段时间,便终结在了置顶的信息公告里。

    那是一张全身照,穿着黑衬衫的青年垂着睫毛,神情漠然,嘴唇微抿,一点唇珠仿佛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渗出了淡红色的汁水。

    黑衬衫勉强遮住了大腿根,两条雪白的长腿静静地并拢着,腿根处有一圈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袜圈,细细的吊带被他用手指勾起来一点,露出几个用红笔涂出来的正字。

    龙池乐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就呼吸一滞,那居然是——

    他把思绪猛地收回来,转而点开了第三张图片。

    这张图更加模糊不清了,只是一团朦胧的湿红色,乍看起来像女人湿润的红唇。他用两指放大,终于看清,那是一只嫣红的雌穴,嫩生生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剥开,露出一只湿黏的穴眼来,里头的红肉鼓出来了一点,像是合不拢的蚌肉,含着一团粘稠的白浊。

    龙池乐看得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气,胯间的性器突突跳起来。他把搭在额头上的校服猛地一掀,飞快地扇起风来,一边警惕地四下里张望。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脏兮兮的窗玻璃照出了他鬓角热腾腾的湿汗,和腮边奇异的潮红。

    他正要推开窗透口气,忽然间,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搭在了窗上。

    龙池乐一把抓住手机,手指猛地点在那张特写的性器上。

    窗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衬衫的青年,袖口一丝不苟地翻折起来,露出一段清瘦的手腕。五指修直,指腹的纹路是一个暧昧的漩涡,沾了点水,随着他轻点玻璃的动作,无声地舒张,留下几枚朦胧的肉红色指印,像是蜗牛柔软濡湿的腹足,裹着一团黏液,爬行在龙池乐春意盎然的心尖尖上。

    青年指上用力,把窗户推开了。他把一叠卷子抵在窗框上,指间夹着一支签字笔,低头写了三个字。

    他的肤色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金丝眼镜。连睫毛都是雪白的,纤长浓密,下眼睑生着几根茸茸的短睫毛,像是半透明的丝弦——那也足够能撩动人心。

    龙池乐知道,那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

    他还知道,他交的那张白卷,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招了过来。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乖巧地扒着窗台,跟他打招呼,另一只手却垂落着,悄悄地摩挲着手机屏幕,掌心的汗水把那只纤毫毕露的性器沾得湿黏一片,仿佛真成了一朵柔滑的雌花,“我学习跟不上,能不能去你们家补课啊?”

    “可以,”玉如萼点头,“乐……龙同学,放学以后,你跟我一起走……唔!”

    他的声音突然一颤,握笔的手指猛地收紧,从喉咙底下渗出一丝微弱的呻吟。那简直像娇嫩的奶猫,被人捉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挠出来的,软中带颤,像是一段湿红抖动的舌尖。

    龙池乐捉着屏幕的手指猛地一收,指甲恶意地刮蹭着湿滑的屏幕,对准那点嫣红的蕊珠飞快地抠挖。

    窗外的玉如萼站不稳身,贴着玻璃滑落了下去,黑衬衫被蹭了上去,一段雪白的腰身。在玻璃上洇成朦胧湿润的一团,龙池乐不知不觉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压片观察玉兰花瓣的纹理一样,两枚微凹的腰窝在龙池乐面前一晃而过,装片里掠过一串晶莹的气泡。

    龙池乐眯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捕捉到了他腰侧薄薄的黑色蕾丝,忙站起来扶他。

    谁能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玉老师,居然是几个男人的共享婊子呢?成日里被男人掰开腿拍艳照不说,还在放学以后,被男人牵在手里,像条母狗一样赤裸裸地爬行。

    他现在只是最普通的一级会员,只能通过论坛里的照片验货——不过这验货似乎颇有些惊喜,他能用别人拍来的照片,隔着屏幕,远程玩弄玉如萼的身体。

    “玉老师,您的身体……”龙池乐半抱着他的腰身,担忧道,“您太累了,要不我下午就不去了,您好好休息。”

    “没事。”玉如萼喘着气,微微摇头。

    他被束缚了大半天了,一条柔软轻薄的女式蕾丝内裤,深深勒进了他湿润肿烫的穴缝里,将前后两支硅胶性器松松兜住,每走一步,按摩棒就裹着一团滑腻的yín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将外裤撑出两枚暧昧的弧度。他只能蹙着眉,夹紧双腿,翕张着yín窍,一寸寸吞吃进去。

    两只穴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这东西是他出门前,赤魁强迫他穿上的,女式内裤薄透得像层朦胧的雾气,一点蒂珠肉乎乎地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蕾丝之花里一团嫩红的肉蕊。赤魁还在他大腿上系了个蕾丝袜圈,后来他的男根勃发得厉害,硬生生挤出了一枚嫣红的龟头,实在见不得人,便只能偷偷躲在厕所里,亲手摘下袜圈,将男根牢牢捆束了起来。

    如今面对龙池乐纯净的眼光,他的腿心竟然又隐隐发烫起来。挺立的花蒂仿佛被人捏在指间,强行挤出硬籽,圆润而坚硬的指甲盖,如蜂鸟高速振翅般,冷酷而粗暴地剔刮着,几乎将这枚柔软敏感的果实直接剔出黏汁。

    指甲的抠挖越发狠戾,似乎正隔着一层粗糙的纸巾,捏住女蒂,一下下搓弄着滑腻娇嫩的肉粒,如刷洗嵌在贝壳缝隙里的淤泥般,近乎失控地凌虐着他的蒂珠。

    玉如萼抵着窗玻璃的五指无声地痉挛起来,指尖泛白。他已经被抠挖得浑身发抖,冰雪般的瞳孔含着泪,扩散到了极致——

    他在学生面前,潮喷了。

    高潮的瞬间,他的镜片微微一闪,掠过一串淡金色的字符。天道无声地传来了指示,只是他瞳孔涣散,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那几个字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