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56

    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唇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亲了亲他的颈侧。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湿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湿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精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肉鼓胀,却无法出精,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yín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yín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吮吸一圈,发出yín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yín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肉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穴眼里拖出来,湿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yín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yín水,还透着糜丽的yín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穴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精,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肉,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龟头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肉臀颤了又颤,湿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肉穴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肉,yín液失禁般地从肉洞里飙射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yín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湿的布料,仿佛一张湿热柔滑的肉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阳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精,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欲望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精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在了男人滚烫的掌心里。五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子,仿佛一捧燃烧的铁砂。

    玉如萼颤抖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浅褐色瞳仁里涌动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欲望。

    “吃饱了吗?”白霄道,一贯低沉温和的声线有些不稳,“再吃点。”

    龙池乐揉着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着往下走,漆黑柔软的额发有些凌乱,还翘着几根不服帖的呆毛。

    每一个挑灯夜战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学时都是不甘不愿的。

    他穿了一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背后拖着一根龙尾巴,缝着几枚柔软的深绿色锯齿,下楼的时候尾巴摇摇晃晃,不时啪嗒一下,拍在台阶上。

    觅食的小恐龙几乎是梦游着走到了餐桌边,捧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