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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1v1月半喵

    明忱等他们退回来才把准备好的花放上去,带着何深鞠了三躬退回来,把剩余时间让给喵老大。

    结果一行人被喵老大直接赶下山,直到太阳渐落才回来,手里晃着狗尾巴草,看着一脸悠闲。

    回程路上,天边浮现黑云,没几分钟就落了雨。

    明扬趴在窗边往外看,江崇年凑过来跟他一起看,下巴搁在他的颈间,低声夸奖道:“崽崽今天很棒,感觉成熟了不少。”

    明扬回过身,蹙眉不赞同,“江先生说一个已经二十三岁的人不成熟,这很不对,只能说一直都成熟,只是不太稳重。”

    “好,一直成熟,现在更成熟了。”江崇年捏着他的下巴,顺势一侧让他躺在自己肩上,累了能直接睡。

    何深本来坐前面就无聊,听到明扬苍白无力的反驳,回头接话,“扬扬,你刚那话反驳得不对,嫂子教你一招,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法子不是讲道理,而是无理取闹。”说完还不忘小心翼翼看明忱,见对方没发表意见准备接着说。

    喵老大不乐意了,伸手给何深一个脑瓜崩,“我还在呢,尽教坏心眼!”

    何深灰溜溜转回去,发现明忱竟然在笑...这就是他刚才没有阻止的原因

    回到明宅,江崇年拎着路上睡饱,此刻在花园里雨后找蘑菇的少年回房间收拾行李。

    定了一早的飞机,行李得他一起收,以免落下什么重要的。

    “江先生说的,结婚只要记得带上自己就可以了。”明扬蹲在箱子前,伸手扒拉里面的小东西。

    那一盒飞行棋陪着他从义城开始就辗转各地,属于古董级宝贝。

    “带上自己是首要,其次是你自己想带的东西,收一收,今晚我们去机场附近酒店睡,免得有个小懒虫赖床赶不上飞机。”江崇年帮他拿了两件睡衣以及贴身用品。

    “我哥他们不一起吗?”明扬把床头柜里的故事绘本塞进箱子里,琢磨着还有什么可以带。

    “我们先过去试一试礼服,招待远道而来的宾客。他们玩两天就来。”江崇年晃了一眼,拉住他的手腕带过来一起坐床边,撩开衣领看到一个块红肿。

    “怎么被蚊子咬了?”他按一按那小块微肿周围的皮肤,“疼不疼?”

    明扬摇头也想看看,奈何在锁骨上去一点点,怎么也看不到。本还没什么感觉被江先生说得有些痒,小声嘟囔着什么,江崇年怕他乱抓找药膏来擦,隐约又听见什么跳蚤。

    突然想起在t国他也被蚊子咬,直说长跳蚤了,这会儿边擦着药边逗他,“崽崽以前长过跳蚤吗?还是小笨猫的时候。”

    “我没有!”明扬歪着脑袋张嘴,不轻不重咬在对方的肩膀上,这是他后来学会的技能,如果嘴巴说不赢的话,张嘴也行。

    江崇年不留情面笑出声,轻轻拍着少年的背,“我知道,没有没有,崽崽干干净净闻着也香,跳蚤最不喜欢这样的小猫了。”

    “江先生欺负人。”明扬松了嘴,扑倒他,“你是不是以为我答应和你结婚就不会反悔了?”

    “对,崽崽不会。”江崇年说得笃定,明扬无可反驳,蔫儿了,有气无力趴在他身上。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江崇年搂着瘫软的少年一并起来,笑道:“真欺负你的时候,”他刻意放低声音,贴着耳根,“是哭得停不下来的时候,可怜兮兮的招人疼。”

    明扬的脸渐渐泛红,右半边耳朵的麻感蔓延全身,手伸进江先生白色的t恤里,想掐一掐他,又舍不得用力,“你不害臊。”

    两个人的时候江崇年随他怎么说,牢牢抱着,光顾着亲热,行李没收多少。这场明争暗斗在明扬使坏,咬破江崇年的唇后才落下帷幕。

    当晚明扬异常亢奋,在酒店缠着闹腾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坐上飞机都是迷糊的状态,起飞没多久歪着脑袋睡得不省人事。

    事实上小迷糊和江先生坐飞机时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江爸江妈早半小时就在马耳他机场等着,四人简单吃了顿饭,二老忙得很,把时间留给小情侣自己打发。

    所有婚礼服装都在前几天寄过来放在酒店里,明扬特意没吃太饱回酒店试礼服。

    他们住的酒店露台就能隔海遥望三姐妹城,目光所及的房屋建筑呈米白色石灰岩建筑,透着古老又神秘的气息。

    正值傍晚,偶尔传来歌声,明扬趴在露台栏杆上欣赏。

    “江先生,试完衣服陪我走走,我想看清楚,我和你结婚的城市到底什么模样。”

    “好,那我们抓紧时间试试衣服,设计师在,试了哪里需要改立马送过去。”江崇年从防尘袋里拿出一套剪裁精细的浅灰色平驳领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