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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四十颗星星

    书房。

    林夺敲门进来,递了一份文件夹给温斯倦,“倦爷,这是昨天发现的赝品照片。”

    “封了几家铺子?”温斯倦打开文件夹,一张张地瞧。

    “两家。”林夺说。

    在古玩这行当,只要发现有赝品,立马会被封铺,这是三家公司互相秉持的规矩,以免日后又出来招摇撞骗,损害信誉。

    这次温斯倦跟马贤丰去美国,是有一华人收藏家准备将早年的藏品青铜玉树出手,这位华人收藏家年纪大了,膝下的两个儿子对这行都没什么兴趣,家中的藏品转赠的转赠,捐献的捐献,要不是因为小儿子突然生病住院,需要巨额医疗费,他都打算留下这最后一件藏品。

    但江门那边的铺子忽然出现问题,这恐怕不是巧合。

    在委托第三方公司拍卖前,委托者势必会考察这家公司的信誉度和能力,在这节骨眼上出错,很大程度会影响到公司与委托者的合作。

    马贤丰也过了眼,“青铜玉树”是真的,如果江门的事传到外人耳朵里,下个月的拍卖会可能会很不好办。

    “这事儿,江鸣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温斯倦把照片随手丢桌上,靠着椅背问。

    林夺点头,“已经知道了,还想盘下那两家铺子,改成他们江氏名下。”

    “给他,”温斯倦说,“让他先玩玩,另外,该查的还是得查。”

    “是。”

    “多派些人手看着藏馆,别出什么篓子,”温斯倦吩咐,“和丁战去休息吧。”

    藏馆放置的都是需要拍卖的物件儿和一些这几年得到的文物,跟马贤丰的私人博物馆差不多一个性质。

    林夺颔首揖了揖,后退出书房外。

    衡在恰好端着两杯红酒进来,林夺唤了声夫人,没关门,等衡在进去了才把门拉上。

    “忙完了?”衡在过去案桌那边。

    温斯倦笑了笑,张开手臂,示意她来,衡在绕过桌头,红酒放桌上,就在温斯倦腿上坐下,裙子除了是v领,还是大露背的,温斯倦碰了下,就搂住她的细腰说:“完了,今晚剩下的时间全是你的了。”

    “真的?”衡在抓抓他毛茸茸的头发,他的眼睛是十分狭长深邃的,睫毛浓而长,衡在心喜,在上面温柔地亲了一下。

    温斯倦的另一只手伸去她双腿下面,往上一勾,就欲将她打横抱起,“回房间?”

    “等等,”衡在按住他肩膀,拿来那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他,“喝了再去。”

    “为什么?”温斯倦问。

    衡在说:“酒壮怂人胆啊。”

    “不喝。”

    温斯倦冷着脸色直接拒绝掉,有什么好壮胆的,拿过她手中的酒重又搁回桌上,将她抱起,往卧室走。

    一进门,温斯倦把衡在放落地,反手推门关住就猝不及防将她抵在墙上,衡在主动挂上他的脖子,他笑笑,低头就咬住衡在的唇。

    外套扯了丢地上,领带也拉掉,温斯倦捧住衡在的脸,一点点地沿着唇缘吻她,她也变乖了,身体靠着墙,随便他怎么来。

    越吻越深,唇舌开始纠缠,情/欲逐渐迷乱,身体被他抵得愈发紧了,室内灯光被他调到最暗,睁开眼便觉眼前的一切荒唐又不堪,两人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温斯倦也难得地呼吸重了,稍抬起脸,贴上衡在的额头,柔软的指腹细细摩挲着衡在白嫩无暇的脸颊,被他噬咬过的嘴唇,红而泛着水光。

    两厢灼热的气息在鼻尖纠缠,温斯倦亲亲她的唇角,沙哑着嗓音问:“怕不怕?”

    “怕什么,”衡在望进他的眼底,云淡风轻地说,“明天早上醒过来,你负责就行了。”

    “要是我不负责呢?”

    “你会负责的,”衡在说,“你以前说过总不能让我喜欢一个混蛋。”

    温斯倦嗤笑,捏捏她的脸,声音柔和下来,“好,我负责。”

    衡在被抱起来,往床那边走,衡在看着他明毅的侧脸轮廓,心尖不由得颤了颤,被他整个严严实实压制在床上的时候,更是颤得发紧,仿佛那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温斯倦将她的两只手握住,越过头顶按着,吻落下来,咬一下她,舌头再钻进去用力吮著她的,听她轻咛,温斯倦才松手,整个背部拱起来,与她空出些距离,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颗颗地挑开衣扣,横阔硬实的胸膛便露在了外面。

    胸线流畅,皮带上方的腹肌轮廓饱满而紧实,腰看上去比抱着的时候还要瘦窄许多。

    衡在色眯眯地瞧着,满脸的表情都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鱼线?

    虽然拍戏时没少见过男主角露肉博眼球的,但他的是衡在见过最好看最完美的。

    “看够了吗?”

    温斯倦俯身贴下来,含住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又轻轻嗯了声。

    衡在推他,指指两人紧贴的腹部,“你皮带硌到我了。”

    “那,”温斯倦刻意停顿一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