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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盟的领导格林德沃在最近一次的演讲上,因为这样的话而引来新的争议,报纸上各种打笔仗。其中以英国的《预言家日报》,霍格沃茨变形学老师,该校几十年来有名的天才邓布利多教授一篇绵里藏刀的文章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格林德沃先生对魔法部旧的制度提出的异议固然值得深思,但几年来‘新未来联盟’所倡导的模式,既不能打破巫师与麻瓜现行的状态,还使得巫师对麻瓜的怨恨在加深。并不利于两边的相处!清醒地认识我们之间的差别,找到差异,循序渐进,才是拥有强大法力的我们巫师团体应当做的事情。拥有力量的人,就应该承担该有的责任,而不是将自己不良的处境,单纯地归于弱者不能理解强者的固式思维。如果仅是如此,格林德沃先生不过是煽动人们的无知罢了。”

    新未来联盟圣诞节前最后一次会议中,他们供职于《莱茵河报》的成员拿着印有邓布利多教授文章的报纸道:“先生,您怎么看?有很多人说,我们在英国的成员特别少,是因为您至今为止,都没能说得过这位教授,所以不敢进入英国。”

    格林德沃看着这张报纸,抬头不在意地笑了:“在对手的阵营中,有这么一位人物的存在,对我们是一件好事,他会时刻提醒我们,哪里犯了错。我们应该感谢他的提醒,若有一天,新未来联盟能达成目标,丰碑上应当为邓布利多教授刻下名字。”

    于是圣诞节《莱茵河报》光明正大地报道了以对格林德沃采访名义而写下的开会记录,当然,内容略有夸张,尤其直指邓布利多的文章。这篇报道的题目就叫:《新的未来或为邓布利多教授在丰碑上题名》。

    看到这张报纸的时候,格林德沃已经抵达了戈德里克山谷邓布利家的老宅,他靠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圣徒、《莱茵河报》有名的记者写得这篇报道。当然他的圣徒对他的认可度使这篇文过于溢满了对他的赞美之词,下次得记得和对方提一下:要客观。但不得不说,这张照片拍得不错,可以剪下来给阿尔贴到他的收集册上。

    平安夜前两天的戈德里克山谷并不算宁静,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们都在热闹地准备接续两天的聚会。尽管霍格沃茨已经放了假,但邓布利多家的长子,新未来联盟领导人的配偶,现在还没有回家。

    格林德沃也不着急,他今天一早就从欧洲大陆赶回来,结果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还在霍格莫德,而他的阿不思显然是被节日期间学校的安排拖住了脚步。

    自从阿不福思毕业决定在霍格莫德接手一间酒吧后,阿利安娜带着克雷登斯,大部分时间就和他住在了霍格莫德。作为全英国唯一一个纯巫师的村镇,这里对于终于能控制默默然力量的安娜来讲,也不再拘束。何况这里离霍格沃茨更近,毕竟他们的长兄,在与格林德沃于欧洲游历两年多,看着他开始成立新未来联盟后,考虑良久,放弃了进入魔法部的选择,而申请了霍格沃茨的教职。

    纽蒙迦德堡也在逐渐完善,这里成为了格林德沃核心成员的聚会区,同时也是邓布利多家夏日的渡假区。新未来中的中坚力量对他们领导人与邓布利多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而一到圣诞节假期,他们则会回到戈德里克山谷,与老巴希达一起共度新年。

    比起弟弟妹妹,阿不思·邓布利多先一步回到了老房子里来。他一进门,就看到格林德沃歪在沙发里看报纸,为了舒服,他把双腿搭在了茶几上。这样的坏习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就死活纠正不过来了呢。

    他走过去,微弯腰,敲敲桌面,警告地道:“盖勒特!”

    格林德沃嘟嚷着:“好吧好吧!”边放下脚,边施展了一个清洁咒语,又召过来一个腿凳,再次把自己摊得直一点。

    站在他旁边,邓布利多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抱着臂歪着头看了看对方。但格林德沃却放下报纸,叠了起来。在折纸的哗啦声中,他懒懒地道:“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一个月前了,好不容易见面,第一段对话难道就是开始数落对方的毛病吗?虽然我不介意,毕竟有种老夫老妻的亲切感,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完美。”这让邓布利多满肚子的话被他这一通强词夺理化成了无奈地笑容,就听他接着道:“不如我们先亲近一些,再讨论别的?”

    抱着臂偏过头轻声笑了,邓布利多最终还是靠近他,一手撑在沙发背上,弯腰给了他一个亲吻:“好吧,老夫老妻的问题待会儿再说。”

    他们并不算深入的亲吻很快就被推门声打断,阿不福思带着家里的妇孺通过门钥匙刚抵达,就目睹了一场好戏。他一手捂住克雷登斯的眼睛,一边无奈地道:“Oh,comeon!你们是才结婚八个月吗?”这么几年,他实在习惯了他哥和配偶之间的亲昵,从当初的愤怒已经转变成了嘲讽。

    “如果我愿意,可以天天过蜜月。”被打断了亲吻的格林德沃也不生气,只是随口嘲讽回去。

    克雷登斯先扑进邓布利多怀里,大声地喊:“Papa!”和邓布利多亲昵地黏了一会儿,才记起转过头来,看着冷淡地打量着他的格林德沃,小声地叫:“D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