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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ò㈠8Κán.Còm 25父母敲门质问兄妹lu

    闻言,苏母面露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

    头胎是过于聪明、冷漠寡言的苏时复,她意外怀二胎,生下女儿是非常开心的。她娇养女儿,虽然苏穗成绩垫底,但健康善良,天真活泼,是个好孩子。

    容父下意识想说:容家不养废物。

    容母揪了揪他袖子,温和浅笑,“嫂子,你别生气。苏穗已经成年,若她得知真相,可以自己选择跟不跟我们回家。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清姿的病情。如若你们一时不能接受清姿,可以先认清姿作干女儿。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又是同班同学,肯定能成为好朋友。”

    苏父轻拍苏母肩膀,“小慧,你身体不好,别动气。清姿现在生病,我们不能置之不理。我们这两天见见清姿?清姿愿意,我们带她回老家?”

    苏母眼眶微红,在三人注视下,缓缓点头。

    达成一致的四人,前后离开书房。

    而苏穗整个蜷缩在书桌底下,耳畔嗡嗡作响,恍然以为是梦。

    手腕、脚踝的疼,提醒她,她确实被容清姿注射药物,绑到自家书房,听到生父母与养父母谈论她与容清姿的身世。

    世上人口千千万,她从未想过,她与容清姿同年同月同日生,会有那么大盆狗血。

    被易绾绾羞辱,她坚信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心系容清姿安危。

    易绾绾嘴里千般万般疼爱容清姿的父母,却是她的亲生父母。

    容父提起她时,仿佛她是路边垃圾,根本不要她。

    容母委婉,话里话外却是希望她心里有数,别回容家。

    等脚步声远去,心口泛酸的苏穗,喃喃呓语:“不回就不回。”

    此时此刻,她痛恨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努力。

    同样是18岁,苏时复破例进研究院,成了苏家的骄傲,并且掌握自己的人生。

    可她呢?

    明明预料在容清姿“推波助澜”下,她可能会失去养父母,可因为她一无是处,她连离家出走的勇气都没有。

    她可以呼救,却蜷缩在原地,小脸微凝,前所未有的安静与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

    熟悉的脚步声逼近。

    她辨认出那属于苏时复。

    满腔的酸楚找到宣泄口,彷徨无助的灵魂找到归处,纤长羽睫狠狠抖动,她瞬间泪如雨下。

    细弱的呜咽声指引苏时复,找到苏穗。

    她四肢被束缚,困在书桌下,哭得小脸通红。比他上次当着江慈面,操干她时,更为可怜。

    他单膝跪地,低眸,耐心解开潦草捆绑的绳索。

    “穗穗,别哭。”

    男人低沉嗓音钻入耳膜,她突然萌生一个荒唐念头:全世界只有苏时复最爱她。

    她震惊,随即否认。

    怎么会呢,他是死变态啊。

    双手得到自由,苏穗抹走眼泪,轻声细语,“你是容清姿的哥哥。”

    大手轻握她细腕,指腹摩挲染红的肌肤,“我没有心肠歹毒的妹妹。”

    沉默良久,她忽然开口:“你是我哥。”

    她亟需慰藉,反手抓住他修长冷白的无名指,“你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是永远不会放弃你的男人。

    但苏时复清楚,她现在脆弱至极,他再刺激她,她可能做出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于是,他说:“好。”

    楼下客厅,四位家长在讨论容清姿的病情;楼上书房,苏时复把苏穗抱进怀里,无声陪伴。

    日暮黄昏。

    容父容母满意带容清姿回家,苏父苏母则留下给苏穗庆生。

    有苏时复在,她下楼时,洗过澡、换上新裙子,笑容淡淡,像是从前没心没肺的苏穗。

    拜容清姿所赐,在她十八岁生日,她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晚上九点,苏父苏母回客房休息,苏时复去书房忙碌,苏穗则回卧室。

    独处时,苏穗背靠墙,缓慢呼吸。

    她不甘心,几次想质问容清姿,又觉得不能冲动,硬生生忍了下来。

    疲惫至极,她躺到床上,却辗转难眠。

    黑暗、茫然、愤懑……种种负面情绪侵蚀她的理智,等她回神,她已经走进主卧、苏时复的婚房。

    于她,只有痛苦记忆的婚房:江慈在与不在,他都差点干死她。

    然而现在,她渴望苏时复的气息,渴望跟苏时复做ài,她不想独自身处地狱。

    苏时复刚洗完澡,下身只围浴巾,走出浴室看到苏穗,从容踱步到床边,坐下,拍拍身侧位置,“过来。”

    苏穗乖顺照做。

    下一秒,她扯落裆部微湿的内裤,翻身跨坐他大腿,翕动莹润的两瓣穴肉摩擦干燥的浴巾,“哥,我想做ài。”

    浴巾松垮,没两下就被蹭到地板。

    “噗叽——”

    彼此渴望的性器深深结合,在寂静深夜,碰撞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苏穗。”苏时复克制欲望,掐住她的腰,稍稍抬高,同时撤离硬烫的性器,“你现在不冷静。”

    她沉沉下压,小穴缠绵吞吐yīn茎,软绵绵的乳儿碾磨他硬邦邦的腹肌。

    “我要做!”

    说完,苏穗低头咬他用力而紧绷的右臂,趁他怔忪,铆足劲往下坐。

    没了他庇护,粗长的yīn茎瞬间深埋她紧窄的yīn道,几乎捅穿她的身体。她疼得拧眉,唇齿间溢出似痛吟似呻吟的声音。

    相较她身躯的僵硬,被狠狠挤压的肉壁适应性极强,就着迟来的汹涌春潮,层层叠叠吸咬棒身暴起的纹路,似乎要它缴械投降。

    短短几秒,快感逐渐盖过疼痛。

    苏穗娇喘连连,汗湿的小手抓住他手臂上的齿痕,牢牢攀住他,莽撞而急切地晃动下身,伴随格外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她伸出软软小舌,舔他干燥的耳垂,“哥哥,肏死我。”

    苏时复在性事上尤为变态:面不改色偷窥父女乱伦、喜欢苏穗看他跟前妻做ài、数次在濒临曝光时强jiān曾以为是亲妹妹的苏穗。

    但他鲜少用粗暴语句为性爱助兴。

    嘴上说“干死她”,不如真的干死她。

    苏穗可能在他诱哄、威胁下说过一些露骨言辞,但像此刻,情色而直白,骚气又纯情地撩拨,少之又少。

    yīn茎在她甬道内涨大一圈,撑得穴口的嫩肉变成薄薄的粉色。

    脆弱,yín糜。

    如同罂粟,引人沉沦。

    他骤然掐住她滑腻的屁股蛋,狠狠掰开,“找死?”

    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粗暴挤弄她臀肉,带给她难以言说的快感。她惊叫喘息,媚眼如丝,“想死。苏时复,弄死我……”

    今天下午,苏穗从任他拿捏的天真少女,长大蜕变。

    他抱着安静乖巧的她,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住她。

    事实亦是——

    今晚父母住一墙之隔的客房,苏穗呻吟不断,肯定会惊动他们。

    而在容清姿用病情换取父母怜悯之际,这对苏穗有害无益。

    他想忍,她让他失控了。

    “行。”苏时复遵从原始渴求,掰紧她屁股,将她整个人砸向他,硬挺粗长的yīn茎杵在原地,硕大头部触碰到翕动的裂缝,才如同饿极的凶兽,狠狠刺进她体内,撕咬她的敏感点。

    原始、生猛的抽插,因女上男下的体位,记记深插,暴力又刺激。

    巨根以捣烂她的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磨得她穴肉发酸、发软,yín水滴答喷溅,高潮迭起,手脚痉挛酥麻,全身瘫软在他臂怀。

    她从前害怕喜乐被他掌控。

    现在却非常喜欢。

    嫣红的小嘴,在两人深深结合时,撞到他耳朵,就会故意勾引。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你插得我高潮了。”

    “哥哥,你不是喜欢内shè吗?射死我吧。”

    ……

    她说尽记忆里存在的每一句yín语,要他更粗更硬,更凶更狠。

    他主导性爱,高举、砸落九十多斤的苏穗,几次、几十次,不曾喊累。苏穗多次高潮,身娇体软,意识逐渐清明,她观察起苏时复。

    他手臂青筋暴起,擦过她奶头,烫得两粒樱桃饱涨红肿。

    他全身紧绷,喉结滚动,叫床低沉而性感。

    他……能吸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