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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男仆借按摩摸nai揉xue,趁她睡觉强j

    湿热口腔裹紧狰狞虬结的性器,软软小舌略显生涩舔吸棒身纹路。

    苏时复右掌虚虚摁住她发顶,仿佛鼓励,仿佛制止。

    他捏紧iPad的手指发白,显然用力克制快感带来的颤栗。

    四年前,经他调教,她技术算不上好,但绝没有现在莽撞、涩然。

    罪魁祸首,是他。

    推波助澜的,除了情敌许砚,还有好友宗瀚。

    或者,其他在他面前演戏的演员。

    苏时复知道苏穗“割让城池”的真实目的,看似冷淡实则快被欲色吞噬的双眸,锁定屏幕上抓耳挠腮的宗瀚。

    “算了。”

    正当苏时复开口,小姑娘一激动,不小心咬到他的肉,连带扯到阴毛,挺爽。

    他深呼吸,冷睨宗瀚,“说问题。”

    宗瀚解脱,飞快阐述,生怕苏时复再翻旧账。

    苏穗听着宗瀚的“天书”,羞耻感暴增,眼见苏时复妥协,想吐出堵在喉间的yīn茎。

    她讨好地舔舐他的棒身,试图传达暂停的意思。

    而苏时复落在她头顶的右掌转移,紧贴她左脸,修长手指挤进她唇齿,随意撑开。

    下一秒,他就狂肆抽送性器,巨根在她口腔进出,次次深喉,根本不怕她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她舍不得咬。

    今天,是他生日呀。

    苏时复越来越老了,也不知道这种狂躁的性欲还能持续多少年。

    她这么想着,突然怜悯边跟宗瀚讨论边扫荡她口腔的苏时复,仰起小脸,闷不吭声配合他。

    几分钟后。

    苏时复再次射jīng,她吞咽不及,多数浊液从嘴角滚落。

    她虽然难受,但听着宗瀚话越来越多,以为就此结束。

    结果,苏时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后,将她推到实验台下,令她跪趴,他坐在椅子上,道貌岸然记录问题的同时,从后面进入她,凶残操干!

    苏时复的性爱癖好,还是那么“与众不同”。

    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地面,努力跪在原地,免得他将她撞远,又要抓住她的胸,把她拖回来,粗长的性器再插进她微肿的穴口。

    可她力气小,难免承受不住他凶狠的顶弄。

    几次来回,她膝盖发疼,绝对留下淤青!

    她想起他刚强迫她时,为了跟江慈离婚,也让她跪在书桌下,边欺负她边跟江慈谈判。

    地理位置差不多,只是书桌变成实验台。

    有什么区别呢?

    骤然迎来高潮的苏穗,咬破下唇,才忍下呻吟。

    区别是,现在她爱他,虽然怨他不懂分寸,但可以忍受,并且很快找到偷情的刺激。

    可惜那晚宗瀚反馈的是棘手问题。

    苏时复处理很久。

    他除了做实验时放过她——其实也要她用饱满的乳球蹭他小腿——基本都在欺负她。

    导致。

    苏穗整夜没睡,疼痛折磨下,她正式跟他闹脾气。

    三天后,为博娇妻一笑,苏时复诱骗小橙子给苏穗送了张邀请函。

    “麻麻!有惊喜!一定要去哦!”

    苏橙本来把苏时复的长篇大论都背下来了,但苏穗的怀抱软软香香,她一高兴,就只记得关键词。

    私处还疼,苏穗一脸为难。

    苏橙急了,小圆脸在她胸口蹭啊蹭,软糯糯撒娇,“麻麻,你去嘛!人家不想粑粑哭!”

    苏穗:“……”

    偷听的苏时复:“……”

    最终,苏穗答应。

    晚上八点,她打车去邀请函的地址,还没开口,就被领进金碧辉煌的大门,走过弯弯绕绕的路,抵达氛围暧昧的包厢。

    穿旗袍的漂亮妹子耐心跟苏穗解释。

    苏穗简单粗暴地理解,待会为她按摩的妹子,技术了得。

    “您的眼罩。”

    苏穗收好,等包厢紧闭,走到珠帘后,宽衣解带,跨进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桶——苏时复这种洁癖用来赎罪的,卫生和服务应该一流吧。

    药浴熏眼,她戴上眼罩,懒懒趴在浴桶旁,身心舒缓,神思放空。

    “我来帮您按摩。”脚步声逼近,一道轻柔女音想起。

    苏穗点头。

    一双略大的手按压她肩膀,指腹粗糙,力道恰到好处。

    这妹子的手……有点大?

    苏穗相信苏时复道歉的诚意,没有往坏处想,反而怜悯好好一个妹子,因为手大、粗糙,力气大,不得不给人按摩。

    “好舒服。你真棒。”昏昏欲睡时,苏穗声音娇软,不忘鼓励。

    妹子虽然沉默,但用更用力的按摩反馈她。

    只是,妹子的手,为什么开始集中捏她的胸部?

    带有薄茧的指腹,抓捏她两团绵软,修长的手指数次刮过她乳尖。

    明知道是妹子。

    软哒哒的奶头还是不知羞耻地挺起。

    苏穗挣了挣身体,不好意思地说:“别,别按前面。”

    “是。”

    妹子乖顺应道。

    那双有力的大手,屈指刮了刮她鼓胀的奶头,飞快转移她腰窝。

    她有心怨怪,也咽回肚子。

    渐渐地,妹子按压她大腿时,食指数次刮擦她私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携带玫瑰花瓣,粗糙纹路磨得她穴肉湿软。

    她受不住刺激,并腿夹住妹子的手腕:“我洗好了!别,别按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