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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中毒
醉春楼。
夕若昏迷不醒，不停地说着梦话，“四爷，四爷你不要走，不要留下夕若一个人，夕若害怕！……四太子，您不要生气，夕若知错了……”丫头碧莲坐在床边，含着泪，心疼的叫着，“小姐，你醒醒啊，你不要吓碧莲啊！”
这时，赫连澈进来了，看见碧莲哭成了泪人儿，而床上的夕若面色煞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她的双唇干到可以随时裂开。赫连澈走到床边，碧莲退到一旁，大概是哭的久了，双眼肿成了桃。他伸手去抚摸夕若的额头时，夕若本能地抓住他的手，紧紧地，不肯松开，口中不停地唤着：四太子……四爷……爷，声声呼唤，都让赫连澈心碎，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欠了夕若很多，很对不起这个伴着他，深爱着他的女子，轻声问道，“她这样，多久了？”
碧莲哭着道，“昨儿个起，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早早地就休息了，今儿早我来侍候她的时候，怎么叫她，她都不醒，结果发现她浑身烫的跟火炉一样。”
赫连澈皱着眉，看着夕若，心想，为何如此？
夕若口中依旧念着赫连澈。
“四太子！您太过分了！”碧莲啊突然开口道，她实在是心疼床上心心念念都是赫连澈的小姐。
赫连澈微微一怔，抬头望着碧莲，没有开口，等着她继续说。
碧莲咬咬唇，反正为了小姐，她是豁出去了，什么也顾不得了，继续说道，“小姐从昨夜发烧以来，嘴里不停地念着您，您是小姐的天，小姐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就连做梦，统统都是您。好几次，碧莲半夜醒来都见她只披着一件衣服，傻傻地坐在床边吹冷风，默默地流泪，哭够了，哭累了，她才能睡着！小姐每天都盼着您，可您呢？想起来，就来一回，想不起来，十天半月都不带见您一面的，四太子，求求您看在小姐对您痴心一片的份儿上，待她好点儿吧！碧莲知道，您是碍于小姐的身份，才不娶她，可是，青楼女子又怎样？若不是当初的无可奈何，有哪一位女日甘愿沦落风尘呢？名誉有时对一个女子而言，是重于性命的！”碧莲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赫连澈心想，他不是碍于身份才不娶夕若，而是他真的不爱她，若是他对夕若有意，必然没有一人能够阻止他迎娶她。一会儿，淡淡地问，“说完了吗？”
碧莲抹着泪，“您为什么要让小姐做三太子妃的嫁衣呢？小姐为了这件衣服，几宿都没合眼，每次想让她休息，我替她做的时候，她都会说，这是爷交代她完成的，一定要亲手做，一定要做得很好，不可失了爷的颜面！我连那匹布，碰都不曾碰过，一直都是小姐一个人忙着做！四太子，您也许不在乎小姐，可是我在乎；您不心疼，我心疼！您……”
“碧莲！住嘴！”床上的夕若虚弱地呵斥道。
从昨夜起，她不停地做梦，梦里都是赫连澈，他舞剑，她替他拭汗；他抚琴，她替他斟茶。这样的梦，对她而言，实在是太美好了，她贪恋这样的美梦，不愿醒来，不愿醒来面对那冷冰冰的屋子里的一切！后来，她恍惚听到碧莲在说什么，似乎提及了四太子，这才努力让自己睁开眼，可是，今日眼皮甚为沉重，她费了好大的劲儿，花了好长时间，才将眼睛睁开。看到赫连澈在床边坐着，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紧蹙。她笑了，只是轻轻的嘴角上扬，她很想大笑一场，但她太虚弱了，没有力气能够大笑。赫连澈握着她，她的心不是一般的踏实，可是碧莲这丫头，真是尊卑不分，让她不得不挣脱这双手，用尽全力支撑自己坐起来，替她说情，“四爷，碧莲这丫头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她也是担心我，才会如此，她绝不是有意顶撞您的，还请四爷看在夕若的面子上，饶了她吧。”夕若说的不多，但说的很吃力，这番话说完，她竟有些小小的喘息。
赫连澈松开她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夕若没有挽留那双手，缓缓应道，“多谢四爷！”然后看着碧莲，示意她赶紧道歉。
碧莲很不情愿地嘟囔道，“谢四太子不杀之恩。”
“四太子，太医来了！”小太监领着太医进来了。
“怎么才来？”赫连澈低声问道，很是不满。
太医陪着笑脸，道，“准备东西准备的久了些！臣这就给夕若姑娘看病。”其实，他本不愿来醉春楼给夕若看病，不是他不想治，而是，万一治不好，赫连澈必定不会轻饶他，所以想找个借口推了这个病人，可来传话的小太监说，赫连澈在这儿等着他，好像料到他会不情愿去一样，没办法，只有带上药箱，跟着小太监来了。
太医替夕若把脉，又看了看她舌苔的颜色，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夕若昏迷不醒，不停地说着梦话，“四爷，四爷你不要走，不要留下夕若一个人，夕若害怕！……四太子，您不要生气，夕若知错了……”丫头碧莲坐在床边，含着泪，心疼的叫着，“小姐，你醒醒啊，你不要吓碧莲啊！”
这时，赫连澈进来了，看见碧莲哭成了泪人儿，而床上的夕若面色煞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她的双唇干到可以随时裂开。赫连澈走到床边，碧莲退到一旁，大概是哭的久了，双眼肿成了桃。他伸手去抚摸夕若的额头时，夕若本能地抓住他的手，紧紧地，不肯松开，口中不停地唤着：四太子……四爷……爷，声声呼唤，都让赫连澈心碎，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欠了夕若很多，很对不起这个伴着他，深爱着他的女子，轻声问道，“她这样，多久了？”
碧莲哭着道，“昨儿个起，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早早地就休息了，今儿早我来侍候她的时候，怎么叫她，她都不醒，结果发现她浑身烫的跟火炉一样。”
赫连澈皱着眉，看着夕若，心想，为何如此？
夕若口中依旧念着赫连澈。
“四太子！您太过分了！”碧莲啊突然开口道，她实在是心疼床上心心念念都是赫连澈的小姐。
赫连澈微微一怔，抬头望着碧莲，没有开口，等着她继续说。
碧莲咬咬唇，反正为了小姐，她是豁出去了，什么也顾不得了，继续说道，“小姐从昨夜发烧以来，嘴里不停地念着您，您是小姐的天，小姐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就连做梦，统统都是您。好几次，碧莲半夜醒来都见她只披着一件衣服，傻傻地坐在床边吹冷风，默默地流泪，哭够了，哭累了，她才能睡着！小姐每天都盼着您，可您呢？想起来，就来一回，想不起来，十天半月都不带见您一面的，四太子，求求您看在小姐对您痴心一片的份儿上，待她好点儿吧！碧莲知道，您是碍于小姐的身份，才不娶她，可是，青楼女子又怎样？若不是当初的无可奈何，有哪一位女日甘愿沦落风尘呢？名誉有时对一个女子而言，是重于性命的！”碧莲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赫连澈心想，他不是碍于身份才不娶夕若，而是他真的不爱她，若是他对夕若有意，必然没有一人能够阻止他迎娶她。一会儿，淡淡地问，“说完了吗？”
碧莲抹着泪，“您为什么要让小姐做三太子妃的嫁衣呢？小姐为了这件衣服，几宿都没合眼，每次想让她休息，我替她做的时候，她都会说，这是爷交代她完成的，一定要亲手做，一定要做得很好，不可失了爷的颜面！我连那匹布，碰都不曾碰过，一直都是小姐一个人忙着做！四太子，您也许不在乎小姐，可是我在乎；您不心疼，我心疼！您……”
“碧莲！住嘴！”床上的夕若虚弱地呵斥道。
从昨夜起，她不停地做梦，梦里都是赫连澈，他舞剑，她替他拭汗；他抚琴，她替他斟茶。这样的梦，对她而言，实在是太美好了，她贪恋这样的美梦，不愿醒来，不愿醒来面对那冷冰冰的屋子里的一切！后来，她恍惚听到碧莲在说什么，似乎提及了四太子，这才努力让自己睁开眼，可是，今日眼皮甚为沉重，她费了好大的劲儿，花了好长时间，才将眼睛睁开。看到赫连澈在床边坐着，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紧蹙。她笑了，只是轻轻的嘴角上扬，她很想大笑一场，但她太虚弱了，没有力气能够大笑。赫连澈握着她，她的心不是一般的踏实，可是碧莲这丫头，真是尊卑不分，让她不得不挣脱这双手，用尽全力支撑自己坐起来，替她说情，“四爷，碧莲这丫头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她也是担心我，才会如此，她绝不是有意顶撞您的，还请四爷看在夕若的面子上，饶了她吧。”夕若说的不多，但说的很吃力，这番话说完，她竟有些小小的喘息。
赫连澈松开她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夕若没有挽留那双手，缓缓应道，“多谢四爷！”然后看着碧莲，示意她赶紧道歉。
碧莲很不情愿地嘟囔道，“谢四太子不杀之恩。”
“四太子，太医来了！”小太监领着太医进来了。
“怎么才来？”赫连澈低声问道，很是不满。
太医陪着笑脸，道，“准备东西准备的久了些！臣这就给夕若姑娘看病。”其实，他本不愿来醉春楼给夕若看病，不是他不想治，而是，万一治不好，赫连澈必定不会轻饶他，所以想找个借口推了这个病人，可来传话的小太监说，赫连澈在这儿等着他，好像料到他会不情愿去一样，没办法，只有带上药箱，跟着小太监来了。
太医替夕若把脉，又看了看她舌苔的颜色，不自觉的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