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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那个名字不能被提起的男人
南霁云本来是不相信人有灵魂的，但是他现在信了。
由不得他不信。
“该起床了，南。”温柔的女声回荡在房间里，“现在是首都时间凌晨七点五十分整。”
“…嗯。”南霁云懒懒地答应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窗帘拉着的关系，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少少阳光从帘布缝隙中透出来。南霁云虚着眼睛摸索到窗口，用力一拉。
【嚓——】
光辉从窗口倾泻而下。不同于午时的阳光，清晨的阳光很美。从八楼往下看，微微摇摆的树叶泛着粼粼的绿色。远处大街上上班上学的人们匆匆而行，一派热闹景象。
没有理会楼下的车水马龙，南霁云径直走向洗漱间，接着就是一阵水声。
南霁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出来，眼光不自觉地放在了侍立一旁的少女身上，忍不住顿了一顿。
少女系着利落的单马尾，样貌甜美可人，身着带蕾丝和缎带的白色衬衫，红色绒裙下是黑色的打底裤，脚下踏着一双白色的小高跟鞋。她双手垂握在身前，袖口露出的纤纤玉指如同春葱一般。
“喔…又换了一身啊？不过挺好看的。”
“南你也觉得好看吗？”少女脸上顿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指尖拈起裙角轻飘飘地转了一圈，棕色的发丝迎着阳光飘洒，带起一蓬细碎的光辉。
“当然了，小贝穿什么都好看。”
虽然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现充秀恩爱，不过小贝可不是南霁云请来的钟点工或者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什么的。
小贝是南霁云开发的人工智能，本体则是寄身在隔壁房间大型服务器里的一段程序。说是一段，实际上小贝的“体积”大的夸张——现在可不是以前几T内存标配的时代了，大型游戏随随便便就要几T，甚至上十几T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小贝依然需要一台大型服务器才能装得下——这还是南霁云从少芸那里专门淘来的顶尖服务器。不过从效果来讲也可以理解——就刚才的场景看，除了没有感情之外，她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除了不能离开全息投影的范围以外。
至于少女身上的衣服，也不过是加载在程序上的一段插件罢了，就像游戏里的MOD一样，随时都可以换。
一人一AI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嗯，小贝帮我把电脑打开吧，再帮我点份披萨。”
随意地套上一件衬衫，南霁云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熟悉的开机过程后，桌面上的一切都展示在他面前。
南霁云住在D市的湛江区单身公寓八楼，和父母分居两地。楼上楼下的住户基本都是本科生研究生，要么就是外地来的求职者。不过南霁云既不是学生，也不找工作。嘛，不过住在这里的确跟工作有关就是了。
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昨晚睡前更新的防护程序，发现没有被攻击和窥探过的迹象后，鼠标一滑，点开了文件夹深处一个被伪装成小说的软件。
顿时电脑画面变了。操作界面一片漆黑，鼠标也无处可寻，屏幕中心出现了一朵正在凋零的白蔷薇，白色的花瓣缓缓飘落，然而在半空中却化成了血滴，向屏幕底部落去。
“小贝。”
“嗯。”
就当血滴快要坠地之时，一只拿着白绸帕的无形大手突然凭空出现，在屏幕上从右到左地一抹。血液一滴不落地掉在绸帕上，随即被大手抹成了一道弧线。而此刻花瓣已经掉光的蔷薇茎则从当中折断，和血色弧线相接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标志。
“欢迎来到胸——”
扯了扯嘴角，南霁云直接按下了esc，本来浑厚的男性嗓音像被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随即跳出了一个聊天框。
南霁云扫了一眼，发现左边一栏里的头像基本都是灰的，只有“少芸”一栏显示在线。
手指微动，一串字符便被发送到了公屏上。
“早啊，少芸。”
“嗯…早…”音响里则是直接传出了对面的声音。
“雅格呢？你俩不是作息时间差不多么”
“他啊…昨天魂临玩了个通宵，刚睡觉去了…我昨天PY交易去了，没玩…”
虽然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但是话音里的慵懒之色依然一览无余，婉转的声色带着微微的鼻音，似美人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由不得他不信。
“该起床了，南。”温柔的女声回荡在房间里，“现在是首都时间凌晨七点五十分整。”
“…嗯。”南霁云懒懒地答应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窗帘拉着的关系，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少少阳光从帘布缝隙中透出来。南霁云虚着眼睛摸索到窗口，用力一拉。
【嚓——】
光辉从窗口倾泻而下。不同于午时的阳光，清晨的阳光很美。从八楼往下看，微微摇摆的树叶泛着粼粼的绿色。远处大街上上班上学的人们匆匆而行，一派热闹景象。
没有理会楼下的车水马龙，南霁云径直走向洗漱间，接着就是一阵水声。
南霁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出来，眼光不自觉地放在了侍立一旁的少女身上，忍不住顿了一顿。
少女系着利落的单马尾，样貌甜美可人，身着带蕾丝和缎带的白色衬衫，红色绒裙下是黑色的打底裤，脚下踏着一双白色的小高跟鞋。她双手垂握在身前，袖口露出的纤纤玉指如同春葱一般。
“喔…又换了一身啊？不过挺好看的。”
“南你也觉得好看吗？”少女脸上顿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指尖拈起裙角轻飘飘地转了一圈，棕色的发丝迎着阳光飘洒，带起一蓬细碎的光辉。
“当然了，小贝穿什么都好看。”
虽然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现充秀恩爱，不过小贝可不是南霁云请来的钟点工或者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什么的。
小贝是南霁云开发的人工智能，本体则是寄身在隔壁房间大型服务器里的一段程序。说是一段，实际上小贝的“体积”大的夸张——现在可不是以前几T内存标配的时代了，大型游戏随随便便就要几T，甚至上十几T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小贝依然需要一台大型服务器才能装得下——这还是南霁云从少芸那里专门淘来的顶尖服务器。不过从效果来讲也可以理解——就刚才的场景看，除了没有感情之外，她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除了不能离开全息投影的范围以外。
至于少女身上的衣服，也不过是加载在程序上的一段插件罢了，就像游戏里的MOD一样，随时都可以换。
一人一AI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嗯，小贝帮我把电脑打开吧，再帮我点份披萨。”
随意地套上一件衬衫，南霁云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熟悉的开机过程后，桌面上的一切都展示在他面前。
南霁云住在D市的湛江区单身公寓八楼，和父母分居两地。楼上楼下的住户基本都是本科生研究生，要么就是外地来的求职者。不过南霁云既不是学生，也不找工作。嘛，不过住在这里的确跟工作有关就是了。
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昨晚睡前更新的防护程序，发现没有被攻击和窥探过的迹象后，鼠标一滑，点开了文件夹深处一个被伪装成小说的软件。
顿时电脑画面变了。操作界面一片漆黑，鼠标也无处可寻，屏幕中心出现了一朵正在凋零的白蔷薇，白色的花瓣缓缓飘落，然而在半空中却化成了血滴，向屏幕底部落去。
“小贝。”
“嗯。”
就当血滴快要坠地之时，一只拿着白绸帕的无形大手突然凭空出现，在屏幕上从右到左地一抹。血液一滴不落地掉在绸帕上，随即被大手抹成了一道弧线。而此刻花瓣已经掉光的蔷薇茎则从当中折断，和血色弧线相接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标志。
“欢迎来到胸——”
扯了扯嘴角，南霁云直接按下了esc，本来浑厚的男性嗓音像被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随即跳出了一个聊天框。
南霁云扫了一眼，发现左边一栏里的头像基本都是灰的，只有“少芸”一栏显示在线。
手指微动，一串字符便被发送到了公屏上。
“早啊，少芸。”
“嗯…早…”音响里则是直接传出了对面的声音。
“雅格呢？你俩不是作息时间差不多么”
“他啊…昨天魂临玩了个通宵，刚睡觉去了…我昨天PY交易去了，没玩…”
虽然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但是话音里的慵懒之色依然一览无余，婉转的声色带着微微的鼻音，似美人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