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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囚她怒/奴爱/求婚和(h)

    境清再次醒来是在一张床上,她来不及穿鞋,赤着脚打开窗户,远远望去,是密林,成片成片的密林,她内心焦急起来,身上的衣物已被换,身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她打开门,外面是哥特式建筑风格,她下楼,一个人影都找不见。

    赤着脚站在大门口,抬头望去,这栋建筑是全黑的,像一只无头鬼般给人巨大的侵略感,她朝两边看去,这栋建筑就藏匿于这片林中,十分隐秘,她喊叫:“沙利文,金文!”

    没有人回答。

    而她才发现,身上的衣物都是绿色的。

    一袭吊带绸丝裙子,后背是大开叉式的。

    她进屋,想穿好鞋,离开这个地方。

    境清一个人在这林子当中找寻出路。

    太过静谧。

    她隐隐不安,可是无论她怎么走,都会回到原点。

    她撕下裙子,每走过的一个地方,都做好标记,哥伦比亚是热带雨林气候,常年四季如春,早晚温差也很大,境清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她隐隐觉得有些发凉,抬头望去,竟看不见一只鸟,兜兜转转,她再次回到出发点,境清有些绝望,她观察周围,只觉得极度诡异。

    一直到晚上,境清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她在楼中搜寻很久,没有任何电子物品,更别说枪、刀、绳子等这类东西。

    唯一有的,就只有床头柜上那盏台灯的线。

    她瞟一眼,沙利文真的把她一个人关在这么个地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突然想到什么,撩起裙子,侧腰那道伤疤,她长舒一口气。

    幸好,没有人动过。

    冰箱里还有很多新鲜的吃食。

    她没胃口。

    但不久,她还是打开冰箱,给自己弄起吃的来,准备打起精神,再走一次。

    一定有诀窍,一定可以走出去。

    一直到半夜,境清盯着那根台灯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门被枪打开。

    境清吓了一跳。

    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是沙利文。

    屋内没有开灯,他直直扑过来,境清逃开,又被他抓回来,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禁锢,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索吻。

    境清双腿用力踢他,沙利文不耐烦地皱眉,半个身子压上来。

    她不得动弹。

    唇齿紧闭,他稍稍用力,舌头便勾住慌乱的小舌,吮吸,境清想咬他,但马上被沙利文掐住脸颊,她的嘴就这么张开,而他拼命地往她口腔里钻,恨不得把她吃掉。

    沙利文的嘴里都是酒味,连带着火药味一同袭入她的嘴里,鼻子里,加上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境清快要喘不过气,手上破皮后还没好,一挣扎,沙利文握得更紧,伤口被他茧痕弄得很疼。境清皱眉,沙利文的呼吸愈发沉重,她好香啊,嘴里还有牛奶水果的味道,他勾起唇角,这女人总不可能饿着自己的,他吻得愈发深入,几乎是她的舌头越躲闪,他越追逐,直到把它卷入口舌旋涡之中,任由口水从她嘴角滑落。

    她的脸几乎要僵掉,已经钝麻,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夜海般阒黑的眸,玩味,戏谑,甚至是下流。

    “啊啊啊.....”她只能发出声音以示不满。

    沙利文从她的嘴角舔到下颌,一直到脖子上的口水全部吸舔掉,境清呼吸急速,疼痛与酥痒让她别开脸,握紧拳。

    沙利文微笑,松开她已有指印的脸颊。

    “不挣扎了?”

    “还是想要了?”

    他手指从她腿心滑过。

    境清动了动脸,平静地说:“之前的承诺还作数吗?”

    沙利文打开台灯,境清蹙眉别过脸,他又手动把她的脸转过来,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倒是十分冷静地盯着他。

    他问:“什么承诺?”

    “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但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林境清,你觉得我很蠢还是很好骗?”

    他抬抬她的下巴,粗粝地摸她唇瓣,“从你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有几分能信。”

    境清眉头一皱,差点要哭出来,“我手疼。”

    沙利文一怔,她在撒娇?

    他抬眸一瞧,破皮的地方被捏的发红,沙利文心头异动,松开她的手,境清给自己吹着。

    “都红了。”

    沙利文冷漠瞅着她,刚刚在飞机上还要死要活,要杀了他,现在——现在倒有原先基地几分味道,可是他也不会忘了,若不是她装模作样,他也不会被带到美国去。

    境清看着他,“我那时也是被胁迫了,敏昂莱跟我说缅甸总理早就看你不顺眼,而中方一直给缅甸施压,是他们逼迫我跟他们合作的,我也是没办法。”

    “林境清,撒谎,你到现在还在撒谎!”他冷眼盯着她。

    境清镇定自若:“我没有撒谎,不然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敏昂莱,你没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吗?”

    沙利文当时杀敏昂莱纯粹是看他弄伤了她,倒是没有细细追究,可现在她的话有几分能信。他凑近,摸上她的大腿,“林境清,我不会再信你了。”

    沉默几秒。

    “沙利文,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了吗?一直被你强迫,一直都是肉体关系,你要这样一辈子?不腻吗?”她眼泪落下,“我在意大利那几年是过得很开心,没有你在我是很开心,可我常常也会想起,基地的那段日子,你陪我逛街,给我过生日,带我训练。”

    她继续讲:“沙利文,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想有个安稳的家,有个安定的生活,难道你想永远这样下去吗?”她泣不成声。

    沙利文眉头皱得更紧,他愤怒地掐着她的脸,那张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脸十分惹人怜爱,可他只有满腔的怒火,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啜泣道:“我不喜欢你粗暴的对我,我在飞机上说的那些话,你也能感觉到。”

    她轻轻拥住他,柔声:“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所以你舍不得敏昂莱伤害我,你怕我会跟卡娜一样。文哥,我会尝试接受你,我们在基地的时候也很开心,不是吗?”

    沙利文扯开她,“你耍什么把戏?”不过,他倒是很喜欢她刚才那样。

    境清耐心快过去,“我白天的时候在外面看了,我走不掉的,这里跟鬼打墙一样,你觉得我能逃到哪里去,屋子里,枪,刀,绳子,什么利刃都没有,这里又是你的地盘,我能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