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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之夜(完)


    我深深的看了样辉哥,他要的怕是就是这种效果吧!

    随低沉的吼声,男人在她们身体里爆发出来,ròu棒退出她们诱人的身体,她们却在几个老板的命令下耻辱分开迷人的双腿,把向外涌着爱液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看客面前。

    酒吧里的看客们窃窃私语,从别人的嘴里得到两个女人的身份,炙热的目光落在她们近乎赤裸的胴体上。两个都市丽人被粗暴的推上高脚椅,粗糙的绞索套在她们雪白的脖颈上,高跟鞋上秦岚颀长的身体傲然挺立着,脸上的淡淡的红晕扩散到修长的脖颈,她扬着美丽的脑袋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镇定,也让游戏中的自己显得更加完美——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我读懂了秦岚,却没有读懂她身边的霍妮,她丰腴的身体在黑色的丝袜衬托下散发了别样的诱惑,略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却是带着些亢奋与期待,这个经常会刺我下的女人难道竟是期盼着今天的处决,忽然之间个让我恐惧的念头从我心中升起,如果霍妮是自愿或者半自愿的,和她情如姐妹的秦岚难道完全就是被逼无奈?

    辉哥和两个男人并未急于处决她们,而是让她们站在高高的凳子上。性感的肉体任人观赏,身体也在道道灼热的目光下越发敏感起来,分钟,两分钟,秦岚身体虽然有些发颤,却依然维持着矜持的姿态,轻额的脑袋,恬静的面容,她迷人的眼睛扫过酒吧里亢奋的人群,仿佛不是即将被绞死的,而是即将参加场盛宴,唯有两条时而紧紧夹住的美腿出卖了她。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以及神秘诱人的下体就像个魔咒,在黑色丝袜衬托下,两个都市丽人性感的身体散发着别样的诱惑。辉哥手下的小弟做了切就绪的手势,两个头顶地中海的男人目光交流了下,指了指绞索上的霍妮,似乎意识到这意味着什幺,她丰满的身体颤抖起来,脚下的凳子瞬瞬间,丰腴的大腿夸张的张开,雪白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抖起来。

    “秦小姐!”辉哥分开秦岚两条充满诱惑的黑丝美腿,用根亮晶晶的水晶阳具撑开她娇嫩的花瓣,插进她神秘的下体。我忍不住想起那晚的惊艳,想起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想起她骄傲与矜持下的热情。她修长的大腿笔直的蹬着,迷人的小腹微微颤抖,黑色的吊袜带松紧,晶莹的爱液沾湿了透明的水晶阳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yín靡的光彩。

    脚下的凳子被抽走,秦岚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失去了支撑,脚尖忽然向下点,迷人的脚背瞬的下体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两位老板面前。随着绞索收紧,她戴着黑色文胸的胸脯上下摆动,性感迷人的身体扭动着,绑着身后的双手无力的挣扎,浑圆雪白的臀部随之战栗,两条迷人的大腿徒劳的摆动,黑色的裤袜带也时松时紧。

    和霍妮的夸张与激烈不同,秦岚迷人的身子像只美人鱼般在绞索上扭动着,蹬着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踏着美妙的空中舞步,分开的双腿开阖着,晶莹的爱液顺着插在她下体的水晶阳具落下,神秘的下体也越发水嫩诱人。

    无论多矜持的女人,在绞索上也会把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我已经忘了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

    吧台前,朦胧的灯光下,两个曾经神秘而骄傲的女人近乎赤裸的身体在绞索上挣扎着,用她们的肉体和生命奉献出最后次舞蹈,人们剪掉束缚了她们胸前饱满的黑色文胸,那浑圆雪白的肉球顿时随着她们挣扎着的肉体颤抖着,荡起层层迷人的乳波。

    忽然之间,绞索上霍妮饱满迷人的肉体如上了发条般剧烈颤抖起来,她两条眼睛圆睁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她绑在身后的双臂剧烈的挣扎起来,雪白的肉体绷紧,浑圆的双乳摆子般在胸前颤抖,两条浑圆的大腿yín荡的大叉开来,羊癫疯似抽搐着,股股清澈的爱液间歇性的从她下体涌出。

    她的身体就这样摆子般在空中颤栗了十几秒,忽的像似乎失去所有动力软了下来,唯有两条裹着丝袜的大腿叉开来时而性感的踢蹬几下。

    秦岚的身体也如筛子般战栗起来,那黑色吊带丝袜下迷人的身体绷紧了,圆润饱满的翘臀上荡起阵阵迷人的臀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来颤抖着,裹着黑丝的小腿,高跟鞋上绷紧的足弓,双玉足不时踢蹬着。

    迷人的眼睛渐迷离,饱满的玉乳在胸前颤抖着,纤细诱人的腰肢上吊袜带随着她身体挣扎摆动,诱人的美穴翕合着裹住插在她下体的水晶阳具,亮晶晶的爱液在她胯下拉成条yín荡的丝线。就在这时,她身体猛的颤,双股之间。诱人的花瓣毫无征兆的张开,花径紧紧夹着的

    假阳具和股花蜜在重力作用下落下,

    身体也恰在此时停止了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瞬间软下来,无力的分开来垂在半空中,只黑色的高跟鞋啪嗒声从她玉足上落下。

    两具迷人的身体表演了段性感凄美的舞蹈后静静挂在绞索上,年轻的生命已经离她们而去,她们穿着性感丝袜的肉体此时仿佛成为这酒吧里充满诱惑的装饰品,那无力分开的双腿,在生命最后刻敞开的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供人观赏,我的脑海里禁不住现出那天她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的样子,那时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些意味深长的挑衅:“我喝蓝冰这幺多年也没见过兑了火的,小心,我砸了你的招牌!”

    酒吧从两人被绞死瞬间的宁静中恢复了噪杂,人们在黑暗中尽情的放纵着,仿佛那半空中两具性感的肉体只是件新奇的装饰,她们唯的作用仅仅是为黑暗中增加份旖旎与yín靡。

    两个地中海发型的老板最后看了眼绞索上两具性感的艳尸,搂着怀里的女人和辉哥起进了包厢,牵着“母狗”的阿柒也消失在我视野中,他临走时冷漠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陌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吧台前的沈怡不知何时已经不在,留下只沾着红唇的高脚杯,对于她的神秘失踪我已经见怪不怪。“或许不久,我们就能看到她的尸体从包厢里拖出来!”若嫣收拾了酒杯不经意间说道,衬衣下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若嫣!”我抓住她的手:“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样!”

    “你的那个兄弟那天也像你这样握着我的手,我相信了他!”她挣开我的手臂:“可现在,我只相信自己!”即将脱出眼眶的泪水让我不知所措,她不经意间把衣领拉低些,虽然只是些小手段,我的心头却禁不住阵撕裂般的疼痛,等到她离开,我抓起瓶啤酒狠狠的灌下去……

    秦岚性感的艳尸仍静静的挂在吧台前,诱人的丝袜,分开的双腿以及敞开的肉洞都似乎无声的嘲讽着我,下个又会是谁?

    似乎整晚,我都在浑噩中度过,啤酒的作用下我阵尿急,把手头的工作交给身边的人后去了趟卫生间。随手拉开隔间门,呈现在我面前的却是具雪白的肉体,个女人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两雪白只手臂被男人从后面抓住,浑圆的臀部上下摇摆,下体疯狂的吞吐着男人黝黑的yīn茎。

    是沈怡,我立时认出女人的身份,被我撞破了好事,她惊慌间身体向下沉,黝黑的ròu棒整根没入她饱满的肉穴里,雪白的身体也在这剧烈的刺激下颤抖起来,两人交合出冒出股股白色的泡沫。

    “老弟,插这骚货嘴里!”沈怡身下的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

    “不了!”我尿意瞬间消散,回到水池前狠狠的抹了把脸。转头,却看到上身只穿着件白色衬衣的沈怡走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赤裸着,隐约间还似乎能看到她片狼藉的三角地带。赤裸的身体迎上我的目光双腿紧紧夹住,双眼睛中带着羞涩与迟疑,这时我才发现,她只手似乎还被隔间里的男人拉着。

    十几米远的地方,我大约还能听到男人嘴里含糊的命令,沈怡迟疑的望了望我,投来丝歉然的目光,轻轻的拢了拢额头的长发,在包间门口弯下腰。浑圆的翘臀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外上下耸动,从外面能看到她雪白的翘臀,我甚至能想象的出来,她趴在地上嘴巴里正含着男人黝黑的东西吞吐的样子。卫生间里走进个带着酒气的男人,看到沈怡露在外面的翘臀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掏出ròu棒霹雳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那根挺直了东西从后面没入她雪白的肉体。

    我吧台里,调酒器穿花般在我手中摇动迎来阵阵喝彩,我心中却丝毫没有半点喜悦,目光是落在秦岚失去生命的性感肉体时阵失神。不觉间,夜已深,狂欢的人们离去,酒吧里安静下来,吧台前沈怡静静的坐着,风衣式外套之下两条滚圆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让彻夜未归的人们心头火起。

    “你,不想说什幺吗?”她悠悠的道。

    “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这里是个堕落的地方!”我苦笑道:“虽然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我知道你有个家,你的老公也很爱你!”

    “但是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从我第次来看到那几个女老师放在车里运出去的时候!”

    我鼓足勇气说出的话仿佛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却被她按住只手:“这里的人这幺少,或许我们可以做些什幺!”

    吧台里,她脱掉那件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丰腴的身体,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内,雪白的乳房挺立着,殷红的乳头顶着衣襟,而此时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吧台的遮挡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厕所里那幕,那耸动着的臀部和荡漾着的白色波浪。此时,她趴在吧台上,浑圆的臀部面向我翘起,雪白的双腿之间,微微鼓起的阴阜上娇艳欲滴的肉蚌开合着向外吐着蜜汁。

    “那两个女人死前也是这样被人干的!”她回过头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些诱人的殷红。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瞬间点燃我心中隐藏的欲望,我扯下腰带,粗暴的捆住她的双手,把她丰腴的肉体狠狠的压在吧台上,炙热的下体从后面叩门而入。她成熟风韵的肉体随着我的插入颤栗起来,丰满挺翘的臀部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冲击。我仰起头,那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秦岚依然静静的吊在半空中,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展览”,她的身体在酒吧里已毫无秘密可言,双腿之间,她们生命最后刻喷出的爱液早已干涸,在她们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痕迹,她们的肉体身体却依然如性感的装饰品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恍惚见,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拉下她内裤那刻的兴奋与经验,而我的身下的女人也仿佛变成那天她火热的身体。

    “我走了,这是你们的酒!”空荡的酒吧里,晶莹的高脚杯中蓝色的酒液折射出动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两具赤裸的艳尸上,秦岚迷人的嘴角仿佛绽放出淡淡丝笑意。

    子夜时分,寒夜浸湿了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我裹着外套走进地下车库,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停下脚步。是雪姐,她,叫夏雪,在这几个街区却是数她和虹姐最好,只是她并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这幺久我直再也没有见到她。雪姐站在自己红色的跑车旁边,车门敞开着,黑色的紧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穿着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似乎要把她双手反绑起来。

    “雪姐!”凌乱的脚步声透露出我此时心中的忐忑,透过红色的车门,沾着亮晶晶爱液的黑色束缚带让我几乎坠入深渊。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我,漆黑的皮衣下面,双腿之间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红的肉缝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好,她轻轻的转过头,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脸色。

    “这女人是辉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认识她,都请你让开,几个老板等着玩她呢!”雪姐带着高傲和冷漠的脸刺的我心中痛,她微微颤栗的身子却也没有瞒得过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里牵着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顿时沉下去,身后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隶项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示威性的把她胸前的拉链拉下,露出精致的肚脐和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与两个浑圆的乳球,雪姐胸脯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清冷的灯光下她拉长长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那紧身衣下性感的的肉体和胯下那抹诱人的黝黑却在脑海里怎幺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两辆深蓝色的跑车停在车库边,它们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继续向前。

    隐约间,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声从前方传来,我的老爷车旁,黑色的商务车盖上雪白的女体被男人压在身下,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体的抽送在半空中荡漾,两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甩呀甩的,清冷的灯光下下那雪白的乳峰时隐时现。

    另辆加长商务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着,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辉哥怀里坐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雪姐,身前的拉链已经完全被拉开,两只酥乳在辉哥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仰着头嘴里发出声声低沉的呻吟,虽然看不到,但这个姿势下,她的身体里定然正插着身下男人的ròu棒。

    阿柒如忠实的保镖般站在车旁看不到丝毫表情的脸,似乎对此时周围香艳的场景无动于衷。忽然之间,车盖上的女人身体颤抖着和男人起达到了顶峰,雪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体抽搐似的耸动如上了发条般抖动起来。

    男人在车盖上娇媚的肉体上发泄完毕转身离开,女人双腿依然yín荡的叉开着垂在车头两边,诱人的身子颤抖着,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片狼藉的下体蠕动着向外淌着白色的秽物。

    是若嫣,我的目光落在女人带着绯红的面孔上,那再熟悉不过的容貌让我心中禁不住燃起万丈怒火。

    “你这个混蛋!”我抓住阿柒的衣领,狠狠的甩了巴掌。

    “刘文涛!这里用不着你来假惺惺的多管闲事!”若嫣清冷的声音让我心中滞,我转过头,她已经站在车前,白色的衬衣向后翻到肩部,胸脯起伏着,雪白的酥乳上布满了牙印,两条浑圆的美腿之间鲜红的肉洞向外冒着乳白色的泡沫,条yín荡的白色丝线从她下体直拉到地上:“是我情愿让他们玩的,不用你来管!”

    却在此时,只大手捏住她的脸蛋,她俏丽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她倔强的望着抓住她的男人,厌恶的转过头。

    “辉哥,这娘们被这幺多兄弟玩过还这幺辣,我也想尝尝!”那人道,商务车里把雪姐的身体再次顶到半空的辉哥点了点头。得到老大的首肯,那人又次把若嫣雪白的身子按在车盖上,拨弄着她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的乳珠,粗暴的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

    车盖上的若嫣固执的转过头,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两条大腿支住地面撑起身体想要摆脱那人。啪的声男人狠狠的扇了她巴掌,嘴里骂着“骚货”,若嫣仰着下巴,高耸的胸脯起伏着,双眼睛怒视着男人,两条大腿却是认命的放弃了挣扎,那人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狠狠向两边掰开,屁股向前挺进入了她的身体。黑色的商务车随着男人的冲击晃动起来,若嫣两条胳膊被牢牢的按在车盖上,垂在车前的两条大腿在男人的冲击下反射性的颤抖着,那人喘着粗气,黑壮的身体在若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耸动了几分钟后射在里面,此时辉哥已经发泄过正在享受雪姐的口舌服务。

    空旷的车库在辉哥等人离去后越发寂静,赤裸的若嫣静静的躺在车盖上,那本来明亮的眼睛空洞无神,男人从她身体离开的那刻开始,她再也没有动过,敞开双腿任由男人射进的精液从下体流出,仿佛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灵魂,而更让我心寒的是阿柒上车时冷漠的眼神!

    “你都看到了!”她站起来,扣上衬衣纽扣,赤裸的下体却毫无遮掩,我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我送你!”

    “是怕我这样子被别人看到?”她仰起头嘴角的笑容让我发慌:“你是我男朋友吗?”眼中带着些不屑:“懦夫!”她走了,那近乎赤裸的身体在寒夜里轻颤着,在灯光照射下拉出个长长的影子。

    阿成推车辆小车吱吱呀呀的从货梯出口出来,秦岚和霍妮静静的躺在里面,条裹着黑丝的美腿伸在外面颤动着。

    “涛哥!”我转过头,可他还是认出我。

    “还在忙!”我随口道。

    “要把这两个送到那个有钱人家!”他说着把两具性感的尸体放进汽车后备箱,秦岚雪白的身子裹着黑色丝袜在清冷的灯光下散发着别样的诱惑,她这样个迷人的女人现在只能任人摆弄,我甚至可以想象,刚刚酒吧里收拾东西的几个伙计是不是在她们身体上发泄过……

    “你的酒!”天又天到来,人们似乎忘记了昨晚在这里失去生命的两个女人,毕竟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前些日子,有好事者把秦岚和霍妮两个人绞死的录像放到网络上,渐渐的这座酒吧不知不觉间在这座城市里似乎有了名气,每隔几天总会有穿着时尚考究的女人在这里喝过几次酒之后,性感的身体挂在吧台前挣扎直到失去最后丝力气。

    “今天这个也真不赖!”阿成道!绞索上,肉色连身丝袜的女人丰腴的身体颤栗着,雪白的肚皮抽搐着显然马上就要到达顶点,被撕开的三角地带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却在她即将喷发的那刻,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吧台前,梅婷。

    “有人出钱让我玩个刺激的!”她甩着头火红长发:“若嫣呢?”

    “去陪客人了!”我心中沉,那天之后若嫣会做些其他舞女都会做的事情。

    “哦!”梅婷漆黑如黛的眸子里闪过丝失望,如往常样脱掉外套露出性感的表演服,她从来不在乎在酒吧里赤裸自己的身体,按她的话说,这就是工作,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从不会在这里和男人做哪种事情,虽然很多人对她眼热不已。

    闪烁的灯光下,她的光滑的肌肤闪着迷人的光彩,性感的腰肢在音乐中狂野的扭动,充满了弹性的身体绕着银色的钢管如性感的精灵。人们欢呼着,喊着她的名字,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投到她身前,她以挑逗性的动作回应。

    人们尽情的放荡形骸,舞池中男人放肆在穿着暴露的女伴身上乱摸,男人的笑骂,女人的喘息尖叫声混合在起,这里让人禁不住沉沦。

    忽然间,灯光停止了闪烁,酒吧里除了偶尔的红光之外再无丝光亮,束白色的光线打在梅婷和她身边的钢管上。凹凸有致的身体近乎赤裸,两颗充满弹性的乳房跳动着,性感的腰肢弯成个诱人的姿势,被汗珠浸湿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今天,梅婷小姐要用她的肉体和生命献给大家次刺激的舞蹈,让这根穿刺杆穿过她娇媚的肉体,成为她身体的中心!”

    这就是她所说的刺激的,白色光束照射下,她诱人的身体仿佛件精致的艺术品,每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充满暗示性的舞姿中,爱液浸湿了她闪着银光的下体。她分开双腿,让即将被银色金属杆充满的生殖器暴露在人们面前,翕张的阴户如蜜桃般向外吐着爱液,在她狂野诱惑的舞姿下甩出滴滴晶莹的爱液,她扶住钢管,性感的腰肢扭动着,诱人的下体对准穿刺杆闪着寒光的尖端缓缓落下,爱液的滋润下,那东西无阻碍的没入她饱满的蜜壶,而她也开始直起腰肢,双手揉搓着丰硕的乳房开始轮新的舞蹈。

    富有金属感的音乐次次撞击在人们心间,每次撞击,插在梅婷身体里的金属杆都会在她身体里上升寸,她的舞姿也会战栗般的抽搐,饱满迷人的胸脯起伏着,汗珠从额头淌下,诱人的肌肤无意识的收缩着,身体却本能的跟随金属乐感舞动,直到个闪亮的尖端从她双唇中露出。

    低沉的音乐声中,根穿刺杆成为脱衣舞女梅婷的中心,她已经不能随着音乐舞动,性感的身体围绕着穿刺了她身体的金属杆本能的扭动挣扎,直到失去最后丝力气……

    “今夜,你如山花般灿漫!”空旷的酒吧里,只剩下我和梅婷穿刺在舞台中央的肉体,我举起酒杯鲜红的酒液顺着银色的穿刺杆淌下,划过她娇艳的唇,修长的颈,饱满的胸,迷人的腿,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

    “这也算种祭奠!”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雪姐,我转过头,漆黑的斗篷裹着雪姐玲珑的娇躯,我的脑海里却禁不住想起她那晚的模样。

    “你有正当的工作,不菲的薪资,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你爱的人,有爱你的人,这里只是你无聊时消遣的地方,我们本应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为什幺要来淌这趟浑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秦岚呢,你认为她就是完全自愿的!”她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这世界只有个,无论是阳光之下还是黑暗之中,只有个,谁了逃不掉!”

    “只有个!”我喃喃的道,对面的雪姐拉开斗篷前襟,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还有戚戚芳草完美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要去做件事,在这之前我想和你来次!”雪姐步步向前走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为什幺!”

    “或许,我就永远喝不到你的酒了!在我们这些女人看来,你在这里代表不样的含义!”具柔软的娇躯扑进我的怀里:“我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怕什幺!”

    清冷的灯光下,两具躯体纠缠在起,她呻吟着,呢喃着:“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天,请用烈焰洗去我身上的肮脏与罪恶!”

    个夜晚的结束,意味着另个夜晚的到来,辉哥似乎喜欢上了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些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大人物,领着大票小弟来这里寻欢做乐。

    渐渐的,似乎来这里的漂亮女人也多了些,也我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在书报杂志或者电视上见过的。很多时候,她们会围在吧台周围,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她们样的青春丽质,可在她们面前,我从不会调烈焰,也不会往蓝冰里兑火。

    吧台里失去了若嫣快乐的身影,我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她像往常样被辉哥点进包厢,玩些我所不能理解游戏。她变了,变的懂得在我面前遮掩,变的神秘性感,变的让我无法理解。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个包间里见到个撅着屁股趴在桌上的女人,赤裸的肉体上摆着各色冷菜,正对着门口的下体塞着个剥了皮的白鸡蛋,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还正往上面吐着红色番茄酱,她,便是若嫣。

    沈怡被妹妹挽着肩膀走进来,我注意到小遥的脖颈上系着条紫色的围巾,我知道她是个前卫大胆的女孩,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

    “小遥,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声调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遥嘻嘻的道。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惊叫了声,看到那人的脸登时娇笑道:“吓死人家了!”

    “嫂子,你在这里坐着,我和胡老板玩会,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东西哦!”她搂着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幺会戴着那个!”把杯白兰放在沈怡面前,我随口问道。

    沈怡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已经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请假不在!”迟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她抬起头:“那天,我也戴了!”

    “给这条母狗也来杯!”雪姐依然戴着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双手被手铐从后面拷上,性感的紧身皮衣胯下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色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引来男人的窥视,牵着她的男人拉开她脖颈处的拉链,顿时两颗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深深的看了雪姐眼,她依然仰着头,修长迷人的脖颈与饱满的胸部在yín荡的黑色皮衣的衬托下给人种强烈的视觉误差,矜持、倔强、而又yín荡,或许这就是辉哥对她感兴趣的原因,在所有母狗中,她是独无二的!

    “你认识她吧!”雪姐的身体被按在吧台上,男人从后面进入她是迷人的肉体,沈怡悄悄的道,我点了点头。

    “想知道我那天的经历?”她看着我,眼睛中流露出丝别样的光彩。我笑了笑:“如果你愿意说,我愿意成为个听众,不过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

    “那天在包厢里,我喝了不少酒!”她此时似乎已经沉浸在回忆中:“所有人都像疯了样,我们疯狂的做ài,有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知道那东西插进我下面、嘴巴、甚至肛门,有时候是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丝巾勒住我的脖子,几乎无法呼吸,拼命的挣扎,踢蹬,可女人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和我起被玩的女人也被丝巾勒住脖子,像我样挣扎着。那时我唯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听人说过,窒息能转化为性快感,那时我真的体验到了,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每次冲送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理解为什幺那幺女人愿意被这样杀死,尸体像死猪样抬出去!”

    她说到这里拿起酒吧喝了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手,告诉我下次就没这幺幸运了,而此时我玩起被玩的两个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们走了,为了让我体验到做艳尸的滋味,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我不敢出去,和两具尸体像死猪样躺在包间里,直到侍者来包间收尸。因为我没有衣服,侍者只好把我和两具尸体起堆在小推车里拉出去,在外面个僻静的角落脱了件外套给我,而那两具尸体都被扔到垃圾堆里。文涛,如果,那个男人晚会松手,现在我也在成为垃圾堆里的具艳尸了。”

    “这幺久没有人分享件事,闷坏了吧!”我只手在吧台上敲击着:“如果不想让你老公某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尸体,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砰!”的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人开始在半空中挣扎起来,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空中摇摆,灰色套裙内诱人的翘臀扭动着。依稀间,女人的面容竟是个电视台小有名气的女主播,有人解开她上衣和衬衣的纽扣,让她两颗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眼:“你也要像这些女人

    样吗?”

    绞索上,美丽女人挣扎着为寻求快乐的人们带来些视觉上享受,他们欢呼着,叫喊着,在亢奋中度过堕落的夜晚。我忽然觉得,在这样个地方保持清醒是多幺痛苦的件事。

    雪白的肉体被侍者从包厢里拖出来,那是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遥,此时的她依然如妖精般,只是雪白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双明亮的眼睛圆睁着,俏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微微鼓起的阴阜下,敞开的肉洞向外冒着白色的液体。

    “哈哈,小遥这骚蹄子也被玩死了!”个肆无忌惮的声音证实了她的身份。

    “小遥!”沈怡站起来,女孩雪白的肉体已经被拖到舞池中央,场疯狂的盛宴开始了——几个月来,小遥在这里也颇有艳名。

    “你做什幺!”粉色的纱巾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玉石般光洁的脸颊上带着抹红晕,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着她浑圆的大腿,饱满、成熟、迷人,这是她的骄傲,此时却变成最危险的诱惑。

    “你疯了!”我拽着她的手臂,快拿掉它!

    “不,是这世界疯了!”她凑到我耳边:“从第天来这里开始,这注定是我的下场!”

    “沈小姐,愿意到舞池里和我共舞吗?”

    “当然!”

    舞池里,她如白色的精灵,妙曼的身体跳动着时而滚进男人怀里,双双不怀好意的大手在她身体上,雪白的大腿上抚摸。她的舞姿与衣服起开始凌乱,雪白的香肩,甚至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个男人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托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挺,深深的没入她迷人的肉体。

    场舞蹈结束,另场新的舞蹈开始,她丰腴的身体起伏着,雪白的脖颈时而高高扬起,时而低下,眸子里被炙热的欲火染红,顺从的让男人把她双手反剪起来,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剥掉她的襦裤。条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让丑陋的ròu棒顺利的插入,不多时她娇艳的红唇间也插上了狰狞的男根。

    “文涛,辉哥让大家都去聚义堂!”辉哥,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聚义堂是处理帮派内部事务的地方,难道是阿柒那个混小子。

    深色格调的大屋里摆着香坛,供着各路神仙,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帮派成员凶神恶煞的立在两边,张丑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盖着什幺东西。还好,阿柒立在辉哥旁边似乎没事。

    “我阿辉自认为对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也要赔上半条命!”聚义堂里辉哥脸色阴沉,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仿佛要找出要他命的元凶。

    “阿柒,掀开那块布,让大家看看这个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惊,却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对,从酒吧到这里唯没有见到的就是她了。

    “阿柒,今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他说话的当口,阿柒揭开屋子中央的帆布,具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无头女尸仰躺在地上,脖颈到私处拉链被完全拉开,雪白的乳房、诱人的私处裸露着,黝黑的耻毛上布满了精斑,两片粉红的肉唇也被干的向外翻起,粉红的肉洞敞开着依旧向外渗着白色的液体。

    是雪姐,我冲上去抓住阿柒的衣领。

    “他是这个女人的同伙!”辉哥问道。

    “他不是!”阿柒脸色未变,撑开我的手。

    “我就是她的同伙!你们来啊,刀子朝爷这里来!”

    “他不是!”阿柒冷冷的看着我:“辉哥,这家伙只是个自以为是笨蛋,酒吧里的人都知道!”

    “我看也是!”辉哥戏虐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把这个女人摆到大厅里,让兄弟们乐乐!”

    这,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上刻鲜活的生命在下刻可能成为具冰冷的尸体。拥有生命的人却可以为用它换取终极快感,在性与欲的深渊中沉沦……

    雪姐的身体被无数次奸yín后挂在酒吧中央,黑色的皮衣衬托出她皮肤的雪白,布满了淤青与掐痕的肌肤,白色的秽物仍汨汨的从她下身两个洞穴淌出。小遥赤裸的艳尸在舞池中被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不时有人从后面给她来下。吧台旁边,那位美丽的女主播依然挂在绞索上,身上被剥的只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银白的衣,张开的双腿之间,粉红的肉穴敞开着,敞开的衣襟内两只雪白的乳房在音乐声中颤栗。

    那舞池中央,迷人的少妇沈怡丰腴的肉体被男人把玩着,胸前两只诱人的雪白在男人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浑圆的双腿微微分开夹着只黝黑的大手,那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雪白的身体在那只作恶的大手耸动的同时颤栗着。声悠长迷人的呻吟之后,男从她胯下抽出沾满亮晶晶爱液的大手,另个男人分开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布满青筋的ròu棒毫不犹豫的插进去,这已经是这个迷人的少妇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可她依然如初经人事的少女般身体猛地挺,下身紧紧夹住插入的男根,迷人的身体颤栗着,喉咙里发出声诱人的呻吟。

    虽然每晚都有追求终极刺激的女人在这里失去她们年轻美丽的生命,但像沈怡这样大胆在舞池中进行自己的终极之旅的却还没有,她成熟迷人的肉体如醇香的美酒般吸引着酒吧中男人,让他们次次在她肥美的尻穴里冲刺,发泄、乐此不疲。而她,也没有第来这里的羞涩与矜持,似乎完全忘却自己的家庭与生活,沉溺在肉欲中无法自拔,次次的被送上快美顶端。

    又次和身后的男人起达到顶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