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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等下要操进你身体里的大掏

    yīn茎炽热的气息传到钮书瑞身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粗硬。

    乔启就这样撞了许久,直到钮书瑞要站不稳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大掌将钮书瑞的嫩乳从胸衣中掏了出来,水滴状的乳房又嫩又翘,胸衣紧紧地卡在胸肉两侧,把它们挤成一团,甚至更加挺立。

    两指用力地捏着钮书瑞的乳尖,富有技巧性的逗弄让它们变得极其涨大,渴望着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食。

    乔启却只是冷漠地看着,甚至在它快感几近巅峰时松开手,去摸钮书瑞左乳上的刀伤,伤口很小,但有些深,若是在其他部位还好,偏偏是在这样脆弱的部位上。

    它因为乔启的抚摸开始泛红,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乔启摸着伤口的边缘,竟有点想将它狠狠撕裂开的冲动,让钮书瑞再也不敢这样威胁他。

    但是看着钮书瑞泫然欲泣的眸子,他又有点下不去手,只狠狠地问:“妞妞,你还敢么?还敢这样威胁我么?”

    那楚楚可怜的眼眸吃力地挪到他脸上,但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错开。

    乔启只觉得体内的火焰直直烧遍全身,他狠狠打在钮书瑞的屁股上,“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

    他没有直接动手,要的就是钮书瑞“心甘情愿”地被他操,被他干,要的就是钮书瑞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钮书瑞一动不动,乔启只阴沉沉地看着她,大掌抓在她泛红发抖的臀肉上,“妞妞,你最好快点让我射出来,要是拖到他们找过来,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操你。”

    钮书瑞心跳猛然一个重拍,屈辱地转过身去。

    乔启却忽然说:“等下。”

    钮书瑞动作一停,听见他继续说:“妞妞,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在钮书瑞略带疑惑的眼神下,乔启将下体贴在钮书瑞身上,上下蹭了蹭,“自己把等下要操进你身体里的大jī巴掏出来。”

    钮书瑞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乔启却勾唇笑笑,继续凑近钮书瑞,盯着她小鹿般水润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没听清吗?把鸡——”

    他的话语被钮书瑞突然的动作打断,钮书瑞猛地想跑,却在握着门把手的时候停了下来,乔启盯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像是一点也不害怕她会就这样逃出去。

    她不敢的。

    虽然内衣还穿在身上,但钮书瑞现在和全身赤裸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妞妞啊,又在闹脾气了,明明遇到别的事情都那么理智,但为什么每次到这种时候,都指望能逃呢?

    乔启带着宠溺,像是看自己闹心的宠物一样,摸着她的后脑道:“蹲下,把裤子解开,将jī巴掏出来……还要我再说一遍吗?妞妞?”

    他按着钮书瑞的头,半控制着让她蹲下身来,那小手抖得不像样,动作缓慢,竟和他生气时十分相似。

    看啊,他们连这方面都如出一辙,她还凭什么要逃?

    手一直在她脑后温柔地顺着,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片刻,乔启轻轻一勾,便将钮书瑞的发圈扯了下来,柔顺的头发一散到底,有些凌乱地搭在肩上,要掉不掉的感觉勾人心弦。

    漂亮的丸子头不复存在,只剩下最原始的状态。

    这才是乔启想要、也喜欢看到的。他就喜欢看钮书瑞散着头发被他操,发丝像她一样脆弱不堪地前后晃动。

    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马眼就像是已经张开了嘴,迫不及待要往她身体里猛烈射jīng。

    钮书瑞从未给别人解过裤子,明明构造和步骤都极其简单,但她却迟迟解不开,手一直隔着裤子,似有若无地碰在yīn茎上。

    饶是刚有点闲心的乔启也开始不耐了,他捻起钮书瑞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上把玩,淡淡道:“要我教你吗?妞妞。”

    倒不是不喜欢钮书瑞这幅胆怯的模样,只是她再这样摸下去,龟头可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他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直接射在裤子里浪费掉。

    在怀上孕之前,他的所有精液,她都必须吞下。

    钮书瑞终于拉下裤链,包裹着yīn茎的内裤猛地弹到她面前,吓得她险些坐在地上,还是乔启扶着她肩膀帮她稳住的身子。

    她一直直勾勾地盯着yīn茎,又或者说是隔着内裤在看yīn茎,那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叫乔启呼吸不稳,“脱掉。”

    柔软细腻的小手蹭过他的小腹和阴毛,将yīn茎慢慢释放出来,乔启忍不住挺腰,用龟头去蹭钮书瑞的脸,却被钮书瑞下意识躲过。

    男人浓重的气息擦过她的脸,叫她十分不适。

    乔启脸色一沉,命令道:“摸它。”

    钮书瑞一直不动,乔启便挺着腰,把她彻底逼在门板上,直到龟头和她鼻尖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一厘米,才缓缓说:“还是说,妞妞想让它操进你的嘴里。”

    不得不说乔启实在是太过了解钮书瑞了,这样的举动,比起之前那激烈的性爱,更让她难以接受。

    小手终于抬起,握在棒身上。

    钮书瑞侧着头,只用一只手虚虚地撸动棒身,眼睛看也不看它,手也只在棒身中间移动,即碰不到龟头也碰不到阴囊,却依然叫乔启忍不住昂头粗喘。

    此刻,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乔启发出一声闷哼,低下头,双手捧着钮书瑞的脸强行转了回来,逼迫她去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摸的到底是谁的yīn茎。

    手在她脸颊上慢慢抚过,像是恋人间一般亲昵,却叫人毛骨悚然。乔启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许久,“跪起来,妞妞。”

    钮书瑞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缓慢,乔启知道她不情不愿,但也乐于看她无可奈何,却只能顺从他的模样,心头满是愉悦。

    钮书瑞终于跪起身子,乔启撩开她遮住乳肉的头发,用手固定到另一边,膝盖忽然抬起,隔着西装裤去蹭她的乳尖。

    那娇小的身子猛地往后躲去,撞在门板上,发出一道闷响,乔启低低地笑了声,“舒服吗?妞妞,和手比起来是不是很不同,很爽?”

    钮书瑞咬着牙,身子一颤一颤,那是与肌肤完全不同的粗糙质感,敏感的乳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

    几乎是随便的一个擦过,乳头都会产生极大的感觉,或愉悦,或刺激,又或者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