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过节也不忘宫斗

    渣乐:

    0岁:我出生了。

    15岁:我学会了上网。

    17岁:我接触到了小说,并在网上看小说。

    18岁:我开始写小说并爱上了一群嘴甜心美的读者。

    19岁:朋友警告我不要被渣女读者骗。

    20岁:又被渣女读者骗,朋友被气了个半死

    21岁:我励志不被读者骗。

    22岁:渣女读者喊我宝宝,我又被骗了。

    23岁:被渣女读者骗。

    24岁:被渣女读者骗累了。

    25岁:我缓缓打出“被读者骗了一千次了,有没有读者愿意当我第一千零一次的初恋?”

    秦寄修半倚着身子在软榻上,手里把玩一串白玉制成的九连环,白玉质地上等净澈,圆环在手指之间交互来去,音色清脆作响。

    一个相貌清秀的宫奴撩开纱帘,端着削好的果肉温柔的置放在秦寄修的手边,宫奴小心翼翼打量了秦寄修平淡的神色,斟酌一下,才道:“殿下,太女昨晚在越亲王府收用了一个小侍儿,据说那人是越亲王献给太女的。”

    初听之余,秦寄修神色依旧淡然不为所动,宫奴见他不说话,心下微微不安,大皇子一向对太女格外重视,太女做何事都要细细盯着,莫非自己哪句话触犯了大皇子的逆鳞,不由戚戚的低下头。

    随后,秦寄修将解不开的九连环丢至一边,眉峰微微皱起,纵使他心有不悦,也没有表现出分毫,语调平静不带任何起伏的说道:“这事我们都知道了,想必姬桓也知道了罢,该操心的是他。”

    宫奴压低了声音:“奴还听说,这小侍儿来头不小,是越亲王君认下的养子。”

    “一个养子而已,又不是亲子。”王君想认几个养子就认几个,就算是死了也不值钱。

    越想越觉得烦闷,秦寄修忽然站起来,道:“这几日在殿中憋的够闷了,随我去御花园走走。”

    宫奴松了口气,连忙起身,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秦寄修在湖边看到湖边的亭子里有位被宫奴们围绕的锦衣男子,远远看去,这年岁不大,但胜在雪肤黑发,人群之中实在亮眼。

    “他又是谁?”

    宫奴答道:“这是陛下前日册封的六品林仪君。”

    秦寄修不过几日没出宫殿,想不到这后宫里还多了一位主子。

    “是哪家的公子?”

    “御膳房里的一个粗使宫奴,有幸被陛下看上了眼,听说这几日陛下都临幸了他,赏赐也源源不断往林仪君宫里送,就连太女正君也给林仪君送去了好大的红珊瑚树。”

    躲藏的这些年,母皇也不是没有过男人,但如此受宠的,这林仪君还是第一个。

    “走,我们也去瞧瞧这位林仪君,我的小爹。”秦寄修似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移步朝着亭子走去。

    亭中宫奴见到了大殿下过来,齐齐跪下,道:“见过大皇子,大皇子万安。”

    被拥簇在中央的林仪君紧张的站起来,手脚不怎么协调的向秦寄修行礼,显然还不怎么熟悉侍君的礼仪。

    “仪君见过殿下。”他微微低着头,慌乱的敛下眉眼。

    秦寄修凑近了一瞧,心中震惊不已,这个林仪君竟与他的生父有六分的相似,尤其是神态之间,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足以令人混淆他们二人。

    他心情复杂的给林仪君回礼,林仪君默默的打量着大皇子,说道:“若是大皇子不嫌弃,这里有我亲手做的点心,可愿赏脸尝尝?”

    秦寄修心情复杂的颔首,坐在了林仪君的对面,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二人,难怪母皇舍不得丢开手,但他可不会把对父亲的感情转嫁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秦寄修抿了口热茶,对桌上的点心没有半分兴趣,而是问道:“林仪君进宫多久了?”

    他柔柔的一笑,那神态之间更有几分生父的影子:“小时候家里穷,娘一心想要个女儿继承香火,但生了好几个都是儿子,后来家里实在困难,不得不把六岁的我送进了宫......在这宫里也有二十年了。”

    秦寄修还是打心眼儿里觉得离谱,眼含探究的打量着林仪君,他是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二人,很有可能是他人派来的细作,故意让林仪君模仿成生父的样子,爹是母皇的软肋,虽然爹已经死了,但难保他人用心险恶,用个相像的男人来威胁母皇。

    林仪君见秦寄修眼神冷淡,不禁如坐针毡,对着他局促一笑:“殿下是觉得茶不合胃口吗?不如我让人换上一杯。”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行告退。”秦寄修站起来,轻轻挥去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林仪君看着大皇子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位主子不喜我。”

    一旁的宫奴安抚道:“咱们这位殿下,脾气是出了名的古怪,您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再说了,大皇子迟早都要嫁出宫去的,您犯不着顺着他,该笼络东宫的那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