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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出马

    135.美女出马

    朦胧的夜色像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在大地上。周靓靓目送着慢慢远去的田有山,自个儿却站在茫茫的旷野中,饥寒和耻辱使她不禁泪如雨倾。她不懂为什么生活这样亏待她,她更不解人们为什么对她落井下石,使她感到雪中加霜之苦。

    更可悲的是自己被人强*奸了还不能喊叫,报警。天理何在,人性何在周靓靓一时感到自己的生活变得那样浑浊,这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将伴随着她一生,周靓靓一想这些,就感到自己的人生更加暗淡无光了。她痛苦难忍,但又无可奈何,求天天不应,求地地无声。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从小周靓靓是很怕鬼的,她听老人们讲太多关于鬼的故事。此刻,她却什么也不怕了,她在茫茫夜空中并没有遇到鬼,却被人强*奸了。她感到人有时是不是比鬼更可怕

    周靓靓走出地瓜园,突然她记起什么,又回头到地瓜园里挖两根地瓜。她心想,反正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不挖白不挖,岂知这地瓜并不是刚才jiān污她的男人的。周靓靓握着两根地瓜在北风萧萧的夜色中趔趄地行走着。

    当她不知过了多久,受了多少委曲,历尽多少困难到达太极镇时。这位年仅十五岁的姑娘已经领悟到自己虽然无家可归,身无分文,但是自己本身就是无价之宝。

    她在太极镇,先到一个小摊点当女服务员,为人端锅边、拿油条、洗盘子、檫桌子。然后又到一家小杂店当临时营业员,由于偷了店主的东西,只干了半年就被辞退掉了,她又到一家小酒店当服务员,结识了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陪有钱人喝酒、跳舞给人看,很受人青睐。

    这时的周靓靓已长得如花似玉、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太极镇的三年时间里,她直变了个模样,如同出水芙蓉一样令人惊艳。她隐去了自己的姓名,自称罗姐。于是不管别人比她大还是比她小,都称她为罗姐。那是一种习惯。

    这时她才十八岁。在太极镇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如同交际花一样出没于酒店、旅馆、舞厅、赌场。她先从陪酒到卖笑。从卖笑到跳性感舞蹈,再从性感舞蹈到陪男人上床,只要有钱要她什么都愿意。不过她也会选择对象,对那些窝囊废、白痴、无赖的家伙她从不接待。对那些身体不健康、有性病、不讲究卫生、满身臭味的男人也一样拒之千里之外。

    她整天涂脂抹粉,这是她的外交所必需的,她整年隆胸勒腰,那是为了保持苗条身材,她开口便是甜笑,睁眼便是秋波。一些经常和罗接触的男人说罗姐的口水也是甜的,罗姐的媚眼会醉人的。

    虽然罗姐有陪人上床,进行性浴的走私。由于她能歌善舞,又略懂诗词歌赋,所以太极镇人尊称她为艺妓。罗姐倒无所谓。她无亲无故,是一个孤儿,不会损宗害祖,也不会连累家人,就连自己周靓靓的名字都忘记了,她感到没有什么可怕的。她要赚钱,等有了钱回莲池村为父亲周义仁建一座全莲池村最大的墓地。一个举目无亲的女子无能力做生意,在现实环境的压迫下,她走了一条葬送自己的路。

    当罗姐跨进这条道路时,她就无法拨出来了。好像这个圈子里有磁铁一样吸着她。无法再选择其它道路了。罗姐认为在太极镇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虽然感到干妓女是肮脏的行业,是政府禁令的非法行为。但是,无家可归,无食充饥,落泊街头却让人瞧不起,没有人同情。

    而整天披红挂绿,珠光宝气的却有人羡慕。人们殊不知在她衣衫褴楼时里面包裹着纯洁的躯体,而现在珠光宝气之中却包裹着肮脏的灵魂。

    罗姐在想,假如当时那个农夫不强*奸她,肯帮助她,自己也许不会堕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假如莲池村不赶她走,她也不会走这条道路。她一想这些,不但没有为自己走这条路而感耻辱,而是觉得那些没有人性的人逼迫她沦为如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罗姐在这条路上走,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罗姐自己知道。她曾被人耍过,也曾被男人打过。别人用蔑视的目光看她,她只有在灯红酒绿中才能大显身手,她不敢在阳光下,似乎蓝天白云与她无缘。她只有坦胸露臂,满足男人的需求,她才感到自己的价值所在,她站在同性当中,好像是另外一种动物,低人一等。除了性,没有其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