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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点别的吗?

    沉暗回到家已经十点。

    他把花盆搬到阳台,给花浇完水,才脱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澡。

    酒喝得并不多,但是菜没吃多少,胃不太舒服,他找了颗药吃了,靠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查看消息。

    又是密密麻麻的红色。

    他眼皮撩着,只看置顶,可那置顶一栏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舌尖抵了抵齿关,拇指一按,拨了视频通话过去。

    等了会,等来一句提示:对方拒绝通话。

    沉暗:“……”

    他伸手压住眉心,低笑出声。

    拨了语音通话,等了十几秒,白梨才接,却是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还没睡?”喝了酒的缘故,沉暗的声音特别哑,“还是被我吵醒了?”

    “没,没有。”白梨耳朵似是被烫到,声音明显地抖了一下。

    沉暗笑了,喉口的笑声沙沙哑哑的,激得白梨后脊一麻,她满脸通红,捧着手机磕巴地问,“你,你笑什么?”

    “听到你的声音就想笑。”沉暗声音含糊极了,也沙哑得厉害,“不可以吗?”

    白梨:“……”

    “你,有事吗?”她小声问。

    沉暗又笑了,“没有。”

    “……”

    沉暗好几年不喝酒了,逢年过节,旁人劝酒,他都说胃不好,不能喝,倒不是假话,是真的不能喝,胃也是真的不好。

    每次喝酒,他的情绪都会陷入低潮。

    但这是第一次,只听见白梨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忽然变好。

    “聊聊天吧。”他声音又低又哑,伴着点撩人的醉态,显得蛊惑至极,“我今年二十九,过了年就叁十了,你呢?”

    白梨讷讷了好半晌才说:“我……二十四。”

    “二十四?看着像十八岁。”沉暗早就看过她身份证,也知道她年纪,纯粹想逗她。

    白梨果然不出声了,估计脸都红透了。

    “我的工作你知道了,你是做什么的?”沉暗又问。

    “……策划。”她声音很小,显得有些局促和紧张。

    “没接触过,不太懂,改天教教我?”他笑着问。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了半天,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