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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的父母与危急

    我一回到家里就打包了行李,买了明天一早飞往美国的机票,护照上的美国签证还没有到期。

    我的父母在美国的研究所研究天体物理,他们沉迷于学术,把我扔在国内。

    他们早就离婚了,但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和工作中的同伴,也许这种开放式的关系更接近于灵魂伴侣吧。

    虽然我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表示了反对,作为聪明人,他们知道我跟了谢宗鸣以后会吃苦,但在我执意要嫁以后,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参加完我的婚礼以后,当天晚上就踏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我离婚的事情还没有和他们说,想来我要是去投奔他们,他们说不行会嘲笑我说,你看我们早就料到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去找他们。

    外公外婆已经去了,在这里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收拾完行李以后,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我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谢宗鸣死了,李洁再也没有办法翻身了,谢宗鸣他妈再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下蛋的母鸡了。

    我突然有点恍惚,我想起了周锦,之前我的心被谢宗鸣和李洁的事情填得满满的,现在突然空了我下来,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赤身从浴缸里起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略微卷曲的长发披散,皮肤因为保养得宜尚还紧致,只是我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厌倦,至少今天晚上的我需要安慰。

    温柔又天真的周锦现在还好吗?是否已经有了女友?想来他那样的家世和长相有女友实在是很寻常的事情。

    我坐在沙发上,决定去买一晚醉,希望心理能得到一些安慰。

    从我出轨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男人睡女人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而女人睡男人却要被称为荡妇婊子、公交车,很不公平不是吗?

    就算我之前叛逆任性、抽烟喝酒,但也始终想着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要和最爱的人睡。

    我现在想起来这些想法真的感觉很可笑,性本来是一件快乐事情,为什么要束缚自己。

    而且如果把第一次的性留到新婚之夜,万一老公下面有病怎么办啊。

    我套上丝绸裙子披上外套,仔细化了妆,踩着细带子高跟鞋。

    我坐在酒吧的就角落里,这里很安静,台上只有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坐在那里唱着歌,声音低沉温柔。

    我点了一杯酒慢慢喝着,不自觉得拿出烟来,仔细一看手里的烟还是上次李洁送给我的,我打开铁盒子,取出了一支纤细的烟,正打算点燃时,对面突然坐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大约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金发,戴着一只耳钉,虽然他的打扮让人觉得不太舒服,但还好他英俊的长相弥补了这一点。

    “我来。”男孩拿出了一只打火机凑到我跟前来。

    我笑了一下把烟放在唇上凑过去,任由男孩为我点燃这支烟。

    我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偏头看他。

    男孩坐在椅子上,他虽然看起来很自在,但我觉得他的样子有点窘迫。

    “一个人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烟灰。

    “想试试吗?”他对我眨了眨眼睛,笑容暧昧阳光。

    我看着他不禁哑然失笑,我早就知道像这种酒吧里会有专门做皮肉生意的人,没想到我也会碰到。

    “好啊。”我说,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到我身边来。

    他坐到我身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问他,“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