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清晨

    饶青醒来的时候,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现在是清晨六点多,天色刚刚全白,她和伏谨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他侧躺在床上,抬手,修长的手指绕着一缕她的黑色长发,他垂眼睨着她。

    饶青刚醒,拧过头,怔怔地瞧着他。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确实没话说。

    就像偶像剧里演得那样,电视里刚醒来的男主角皮肤细腻,看不见丁点儿毛孔,只不过偶像剧里男主角化了妆,伏谨没有。

    她神游天外,开始想他刚是不是去洗漱过。

    可能是刚醒的缘故,他神情柔软。

    “醒了?”他放下指尖她的长发,身子往前挪,挨她更近些,他瞧她良久,低声说:“像做梦一样......”

    饶青听着耳边的话,瞧着身旁人的脸,涣散的意识渐渐回拢,她盯着他的脸。

    昨晚她给他口完,他将她抱出浴室,扔她到床上,双臂穿过她的腿弯,他压着她,让她脚丫碰不着床单,以大腿敞开的姿势承受他一轮又一轮的撞击,她躺在他烟灰色的大床上,像条随浪花翻涌的小船。

    不管她是挣扎反抗还是放低姿态哀求,他重复那句:“最后一次。”

    直到他尽兴,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干净,回到房间,他跪在床上,又去分她的大腿。

    她哭着叫着在床上翻滚,他抓住她一只脚踝,晃了晃手里的栓剂,好笑地哄她:

    “哭什么?你下面肿了,难受吧?帮你擦药。”

    她只能抱着被子裹住脸,双腿被迫打开,身体呈屈辱的姿势,让最憎恶的人为自己做最亲密的事儿。

    早上醒来,看着伏谨的脸,饶青难受劲渐渐上来,她忍住反胃的生理反应,默默翻身,留个后背给他。

    饶青眉心紧蹙,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她闭上眼。

    伏谨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赤裸的胸膛贴上她光滑的后背,低头,干燥的嘴唇在她肩上吻了吻。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

    她紧蹙着眉,他作的恶太多,她甚至不知道他在为哪桩事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