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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话 贾军的覆灭(中)

    鸽子鸡一听,脱衣服?先别忙,

    (本文继续以鸽子鸡视角)

    “稍等,周郁婵,你是处女吗?”

    “大人,您高兴的话,就这样想吧。”

    她故作庄重地说。

    “小妹妹,知道真相我才会高兴。”

    “是吗?那您得付双倍的钱。”

    鸽子鸡认为他们简直是绝配。

    “我作为圣山背面的少主爷,有的是黄金,你会发现我很慷慨……但我要的不只是你两腿间的东西――当然那个我肯定要――我要你和我一起住,为我倒酒,陪我说笑,每天在我奔波之后替我按摩双脚……而且,不管我留你一天还是一年,只要我们在一起,你就不许跟其他男人上床。”

    “很公道。”

    她伸手向下,抓住自己粗布薄衫的裙摆,流畅地上拉过头,丢到一边。底下除了**,空无一物。

    “大人不把蜡烛放下来,可是会烧到手的。”

    鸽子鸡放下蜡烛,牵起她的手,轻轻拉拢过来,她俯身亲吻他,嘴里有蜂蜜和苜蓿的味道,她的手指灵活熟练地找到他衣服的绳结。

    当他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用低回的亲密话语和颤抖的喜乐喘息来迎接他,鸽子鸡怀疑她的愉悦是装出来的,但由于她装得非常逼真,他也就不以为意,毕竟这背后的真相他可不想知道。

    完事后,当她静静地躺在他怀里,鸽子鸡才明白自己真的很需要她,或者像她这样的人,自他随庹拔及庸王洪秀平一行前往绿衫河至今,已经快一年没和女人睡过了。

    而明天,或者后天,他就可能战死,果真如此,他死的时候宁可想着周郁婵,也不要想着父亲大人、红武伯詹侍帮大人。

    鸽子鸡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靠上自己臂膀,那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在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首歌,静静地,轻轻地,他哼唱起来。

    “大人,唱什么哪?”

    周郁婵靠着他呢喃道。

    “没什么,”

    他告诉她,

    “只是我小时候学的一首曲儿罢了,快睡吧,小宝贝。”

    待她闭上双眼,呼吸变得深沉而规律,鸽子鸡轻轻地从她体下抽身离去,唯恐扰她好梦,他浑身光着地下床,跨过他的侍从,走到帐篷后去撒尿。

    玻璃鸡盘腿坐在一棵栗子树下,靠近拴马的地方,睡意全无地磨着利剑,这魂罪人战士似乎不像别人那般需要睡眠。

    “你在哪儿找到她的?”

    鸽子鸡一边撒尿,一边问他。

    “从一个太平军士兵手上抢的,那家伙本不愿放弃她,是你的名字让他改变了主意……当然,还有我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好极了,”

    鸽子鸡苦涩地说,一边甩干最后几滴尿液。

    “我记得我说的是‘帮我找个娼妇’,不是‘帮我找个敌人’。”

    “漂亮的早抢光了,”

    玻璃鸡道,

    “你要想换个没牙的丑婆娘,我很乐意帮你把她送回去。”

    鸽子鸡跛着脚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这话要给我老爸听到,必定被加上无礼放肆的罪名,发配去修缮牛魔的迷宫。”

    “好在你不是你老爸,”

    玻璃鸡回答,

    “还有一个鼻子长满疱子的,你要么?”

    “那岂不伤了你的心?”

    鸽子鸡回敬,

    “我就留着周郁婵吧,你不会刚巧注意到那太平军士兵叫什么名字吧?打仗的时候,我可不想让我在他身边。”

    玻璃鸡霍地起身,动作如灵猫一般迅捷优雅,手心转着剑。

    “矮人,打仗时我会在你身边。”

    鸽子鸡点点头,他的皮肤裸露在外,觉得夜晚的空气十分温暖。

    “保我这场仗活下来,要什么奖赏随你挑。”

    玻璃鸡将长剑从右手抛到左手,然后试着挥了一下。

    “谁想杀你这种魂罪人?”

    “我老爸就是一个,他派我打前锋。”

    “是我也会这么安排,小矮人举个大盾牌,教他们的火枪手头痛死。”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大为振奋,”

    鸽子鸡道,

    “我一定是疯了。”

    玻璃鸡收剑入鞘。

    “毫无疑问。”

    鸽子鸡回到帐篷,发现周郁婵已经翻了身,她用手肘枕着脸,睡意未消地喃喃说:

    “我一醒来,大人就不见了。”

    “大人这不就回来了么。”

    他钻进被窝,在她身边躺下,她探手伸到他畸形的双腿之间,发现他硬了起来。

    “的确是回来了哟。”

    她悄声说,同时抚弄他。

    他问她是被玻璃鸡从谁手上带来的,她说出一个小太平军贵族的仆人的名字。

    “大人,您用不着担心他。”

    女孩说,手指忙个不休。

    “他是个不起眼的小家伙。”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又是什么?”

    鸽子鸡问她,

    “难不成我是个巨人?”

    “哎哟,可不是嘛,”

    她愉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