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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突如其来

    欧琪记得父亲以前跟自己说过关于司徒家的事情,那是全球最大的财团:司徒集团,涉猎全球珠宝、影视、制造、娱乐、建筑等各大行业,全球排名前十的公司有将近一半都是其子公司,尤其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珠宝品牌-Devil,其品牌下的所有珠宝都是天价,主要原因是所有产品的原石都是该公司旗下的矿源所处,每一枚都是精挑细选的。几乎成了所有的明星富豪所追捧的品牌,每一季新出的作品都是供不应求,没有预定即使有钱也没不到的。

    而且据说司徒董事长为人很是铁腕,他旗下的所有产业都是独资控股,手下所有人都是为才是用,从不看出身,有一技之长都可以在公司得到重用,福利更是全球唯一。

    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司徒家的任何人,但是听父亲所说像他们家这样的跨国企业也以能和司徒集团合作为目标的,她却没有想到的是几年前救她的竟然会是司徒集团的继承人司徒冥,她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她抬头看了一眼司徒冥“我是被家里人安排来联姻,但是洛哥哥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也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喜欢他,司徒冥听见她说有喜欢的人的时候,眼睛眯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自己处理好”,她听见他这样说心里有点难受,赌气的回了一句“反正不会是你,吃饭吧”。

    于是接下来两人都无话,只是静静的吃饭,其实欧琪很想跟他说她喜欢的人就是他的,但是看他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现在都觉得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那晚换做任何一个女生他都会救的吧,也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其实她所有的表现都被司徒冥看在眼里,只是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意她还是那个丫头,再说以他的身份实在不合适把一个女人扯进来,但是对于欧琪他还是有一些歉意的,于是他尽量用温柔一点的声音“别想太多了,好好吃饭”他的话让已经暗自神伤的欧琪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低着头扯了扯嘴角,开始认真的吃饭了,原来他并不是那么讨厌自己的,欧琪是个不轻易放弃的人,她暗暗给自己加油:一定要坚持下去,只要他还没有喜欢的人,她就是有希望的。

    半小时后,司徒冥开车送欧琪回了公寓后,就一个人来到酒吧,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装扮的男人,悄悄地来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司徒冥脸色一下变得冰冷“你告诉齐叔,我几天后就回去”黑衣人走后,他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他记得父亲在他八岁那年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暂时住在他家养伤的,那段时间的父亲总是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她,据下人说那个女人受的是枪伤,他有一次在花园里玩的时候正好碰见她了,她的样子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那时候的她估计就是三十岁左右,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精致小巧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生的极是好看,身材纤细,现在想想和那个丫头居然有几分相像,意识到这一点,他突然有一些震惊!如果说她们是母女,那么她会不会是自己的妹妹?他不确定,于是他不再多想,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交代完要办的事他嘴角挂了一个莫名的笑容。

    在南西洛家的良小艺还沉溺于小说的世界中,突然她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于是她不自觉的抱了抱自己的肩膀,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这种感觉她竟没有继续看小说的希望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书,拿起睡衣准备去洗澡,看到这么奇怪的她,南西洛忍不住说了句“今天这么早就打算休息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嗯嗯”她就进了浴室,于是两人今天都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天刚亮,良小艺就起床了,她收拾完给南西洛热好早饭便一个人往学校走去,她今天没有选择坐车只是漫不经心地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告诉自己就是想多了,自己安慰了自己一会儿,心里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她慢慢加快了脚步,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又遇见了司徒冥,她当然也知道他的名字的,只是不知怎的每次遇见他她都觉得不怎么有好感,可她还没开口,司徒冥就先开口了“你好,又见面了”他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可是在她看来好看是好看但是她却没什么心情去欣赏,于是她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好,有事吗?我还要去上课”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离开的姿势。

    “你不用对我心存芥蒂,我没有恶意”他淡淡的解释了一下,但是良小艺显然不想和她多说,她也没有回答他,于是司徒冥继续说道“你母亲在你小时候有没有出国待过一段时间”他紧紧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一点杂质都没有,他的语气不容置换,她也是有点不解,为什么他会打听她母亲的事呢?于是她说到“我母亲从和我母亲结婚后就一直在国内,不曾出国过。”她的话让司徒冥有些意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们应该石有关系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脸庞和说话方式,于是他又问了一句“你的母亲有没有兄弟姐妹?”

    她有些好奇和不解,为什么他老是打听自己家人的事,他接下来连让她思考的时间都不给,直接抓着她肩膀“到底有没有?”

    她心里一滞“别的倒没有,只是听我母亲说过,我有一个小姨”

    “她在哪里?”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躁,连抓着她肩膀的双手也不由得紧了紧,她有些疼了,于是说到“她去世了”

    “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