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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才知道,她(泓)在大学时就已经“光荣献身”了。我对这个本不是太计较,能有这样的艳遇已经让我够高兴了。自从这一次之后,她基本上每个周三、周五和周六晚上都在我的床上度过,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的癫狂,疯狂地从彼此身上索取着生理上最基本的需求。这种状况直到我遇见另一个人才有所改变。

这个人就是她的室友,“幽”,也是一个中国女孩,据说她家挺有钱的,其父母是某个地方的首富。但是这个女孩本身也很聪明,从复旦毕业之后,就直接考取了这里的研究生。她的身材高挑,乳房不是太丰满。但是修长的大腿勾勒出的少女曲线,还是让我这种三十多岁的男人浮想联翩。起初泓只进我的宿舍,从不将我带进她的宿舍做ài。我因此鲜有机会接近她。直到有一次,她们一道上街买衣服,让我驱车去接她们,我们一起吃了一餐饭,才彼此认识。幽和她的名字正好相反,是个活蹦乱跳,非常活泼的女孩。我提着她们的衣服,走在她们的身后,无限遐想。但是一直找不到和这个女孩单独接触的机会。

但是艳遇是什么也不能阻挡的。哥本哈根真是我的性福之地。在我和泓经历无数次的癫狂之后,我们开始借助A片,来获取更大的刺激。有次看到一个3P片子,泓似乎特别激动,那天到了几次高潮。

我有些诧异,就问她,如果我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插她,她是否能接受。她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中醒过来,只是问我那样是否会很痛。这句话其实无形中就默许了3P。我对现在的女孩,尤其是85后的女孩对性的态度,着实感到诧异,心中感叹中国传统女子伦理道德的逐渐丧失。

随后,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是否会接受我同时和两个女人干。谁料她没有生气,只是轻蔑地看着我说:“你能行吗?”我心里狂喜,有戏!我鼓起了勇气,说:“要不试试?”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说:“你是否打上了幽的主意?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我说:“男人要是不是这么积极主动,这个社会还能繁衍下去嘛?”我以为她会坚决地否定我的想法,孰料她很认真地告诉我:“我和她谈谈,也许行,她也寂寞。”这下我真的张大了嘴,什么也说不出了。

事后很久,还是幽告诉我的,她们刚开始一人一张床,分开睡的。但是晚上一个人睡着到半夜,女孩子身上火气小,就很冷了。所以两人后来就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

毕竟都是青春年少,两个怀春的少女穿着薄薄的内衣挤在一个被窝时,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终于在朦胧中得以实现。幽大概做了什么梦,然后半夜从泓的背后抱住了她,手捂住了对方的乳房揉搓起来,也将自己的乳房贴在对方的背上摩挲着。

泓被惊醒了,但是感官上的满足和同性接触的禁忌感,让双方都倍感刺激,终于走出了关键的一步。俩人索性脱掉所有的衣服,紧紧抱在了一起。俩人疯狂地接吻着,然后互相吮吸对方的乳头,然后居然玩起了69,有时还有一个人斜跨着骑在对方身上,通过阴阜的相互挤压,获得性的满足。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进入泓的身体为止。泓这时才发觉,只有男人的身体才能带来最大的快乐。但是昔日面对昔日密友的请求,也不忍拒绝。所以,每周她几乎是周三五六和我在一起,而周一二四日则和幽在一起渡过。泓之所以同意我的想法,就是基于她们这种已经有了性接触的现实。

有天我正在公司吃午餐,泓打电话告诉我,那个事成了。我兴奋得不行了,因为这种3P,只能在A片里面才能看到,而且那还是假的,专门做给人看的。

自己居然要真实体验这种3P,那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于是我们选择了一个周五晚上来进行。我为两个女孩精心准备了一份浪漫昂贵的礼物。当我们用完晚餐时,突然大家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于是建议两个女孩先去洗澡,我收拾餐桌。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地从浴室打闹到了她们的床上,我随后也洗了澡,进入了她们的房间。

两个女孩并排坐在床上,只披着浴巾。看到我进来,她们安静了下来。我披着浴巾,进了房间。望着床上的两个可人儿,心花怒放。于是取下了浴巾,将三十多岁男人成熟壮美的身体展示在她们面前。泓的表情有些滑稽,而幽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我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渴望。她的眼光开始停留在我的眼睛上,随后下移到我的jī巴上,就再也没有离开。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钻进了两个女人的中间。幽起初还有些难为情,我拉住了她的手,放在我的jī巴上,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手在出汗。幽的乳房没有泓的大,但是别有一番风味。泓很大度地说,“你先让她适应一下吧。”我感激地望望泓,敏捷地爬上了幽的身上。幽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我的冲击。我的龟头此时也是面目可憎了,狠狠地捣向了幽的“幽深处”。

幽“啊”了一声,就抱住了我,我的jī巴放在另外一个女人的yīn道里,明显是另外一种感觉。难怪男人都喜欢不同的女人,虽说性器交合,总体感觉一样都那么回事,但是不同女人在接受冲击时那种表情和互动的差异,还是很大的,找不同女人的乐趣,就在这里。

我平日无数种假设,无数次意yín,在这次都化为一波又一波,力度一次比一次强大的撞击。

幽在我的冲击下娇喘吁吁,杏眼迷离。嘴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好像已经是魂不守舍了。我侧首望了一下泓,她正看着我们做,然后自己的手伸向下身,和我们一样的节奏,正在手yín着。

室内顿时春光无限,倍生旖旎。我在对幽的几次更为凶猛的冲击后,向她交出了“答卷”。幽死劲地抱住了我,仿佛不舍得让我的jī巴抽出;这时泓从我的身后抱了过来,用自己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背上来回摩擦着,想必已是情不自已。

我于是轻轻推开了幽,示意她坐到我的jī巴上。她颤抖着深深地坐了下去,“哦”了一声,抓着自己的乳房,颇是癫狂;而我让泓坐到了我的头上,我将嘴唇伸向她的阴chún,很仔细地用舌头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chún。泓又一次哭出声来,嘴里喊着:“老公给我,老公给我。”两个女人在我身上都是一副死去活来之状,我看着下面又渐渐地有了射jīng的感觉。于是示意两人下来,让泓躺下,我骑到了泓的身上,用力地抽射,而幽在跪在我的身后,贪婪地吻着我的菊花和蛋蛋……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离开丹麦。我知道,而且也深有自知之明,这样学历甚高的女人,可以和我疯狂,但是不会和我走到现实生活,去结婚生子的。我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毕竟需要回到现实,该干嘛干嘛,爱自己的妻子,爱自己的孩子。

我也没有感觉对不起妻子,因为我觉得人需要活在当下。人的一生就那么几十年光源,那么一段时间,你错过了,就算错过了,即使以后有多少次做ài的机会,但是公元XXXX年的时光,是永远补不回来的。该寻乐时就寻乐,只要不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和在这个社会的真实角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