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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这话有些不太科学,这不,两个女人见面后就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一顿饭吃下来,我几乎就没有插上几句话,而且还时不时地被潇潇给开涮,一会儿说我色咪咪地总是看她,一会说我就会甜言蜜语,搞得我左右不是,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潇潇已经把帐结了。“怎么可以这样呢,说好我请你们吃饭的,这样不行。”我连忙从钱夹里拿出钱要塞给潇潇。

潇潇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嘟囔着:“谁请不都一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玩了。”听到这句话,我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这撞击软软的、绵绵的,直触心底,但又不疼,甚至有些痒痒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我饱暖思yín欲的情况下,潇潇的朋友很无耻地将潇潇拉到她家住去了。在送完潇潇她们回到宿舍,我躺在那张小小的床上面,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亲手把那条牛仔裤给脱了下来,白花花的一片,我正要接下来的程序性动作时,潇潇在梦中突然来了句:抓色狼啊!惊厥中,我浑身是汗,坐立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妈的,才五点多。这个觉是睡不好了。

起身擦了把脸,打开电脑,放着王菲唱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拿起手机一看不当紧,心经也难以平息我的郁闷–潇潇竟然给我发了七条信息。我赶紧翻开逐一看了看,无非也就是什么“睡了没有啊…今天很开心啊…周末放假的话出来玩啊…”之类的。

我想了想,回了一条信息:“嗯,和你一起很开心,不好意思,回来有些困睡着了,没看到你的信息,你想去哪里玩,后天放假我陪你。”发完我放下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惆怅和失落。

嗡嗡嗡~手机在床头振动起来,是蓉蓉的信息,她竟然回了一条,“嗯,好的,我好困啊,你骚扰我,不说了,睡睡…”

看着短信,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她那双健美的腿。蓉蓉穿着宽松的睡衣侧着身子,一条腿直着,另一条半蜷着,头发凌乱的散着,挺拔小巧的鼻梁随着呼吸一息一合着…好了,睡吧,睡吧,可惜没睡在我身旁。

有女人陪伴着的男人,大概都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吧。转眼间,我和潇潇已经在一块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我领略到了她的妩媚,她的娇羞,她的可爱,她的顽皮,她的善变,她把一些心事将给我听,包括她以前谈的男朋友,现在的工作,今后的打算等等。我耐心地听她讲述着这一切,有时也会奉劝几句自认为很中肯的意见和建议,她貌似也都接受了。

就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相处甚欢,但没有鱼水交欢。我想,是她也有些矜持,是我也有些顾虑。我所顾虑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有些事情就走了样,难得能遇见这么合我脾气的女孩,性格这么相投,如果做不成恋人,只是朋友,我也是愿意的;我不愿意去因为两者之间要发生关系而改变目前的这种愉快的氛围。

然而,该发生的始终是要发生的;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和潇潇在一起的一个多月后,潇潇就像是人见蒸发了,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走进过我的视野和生活。我给她打过几个电话,但一直是关机或者停机状态,由此我也就没再联系过她。

中州的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升起又落下。我一如往常上班、下班、听歌、看书、睡觉、旅游。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再去挤那拥挤的公交,一个人步行在回宿舍的路上,刚走到立交桥下面,电话响起来了–潇潇。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伴随着铃声在手机屏幕上闪动着,“喂,你在中州吗?”

听起来潇潇的声音有些疲惫,“嗯,我不在,陪领导去蜀城出差来了。”

“哦…没事,我来中州,想着你在的话喊你出来吃饭…那行,等你回来电我吧。”说完,没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就挂了。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很是茫然,也很迷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撒了谎,自己明明在郑州,可为什么说是到了蜀城?

迷迷糊糊中,我一路走到了宿舍,躺在那张小小的床上,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上的风扇在不停地转动着,转着,转着,就浮现出潇潇的面孔。她好像有点生气,生气我为什么骗她;她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但又欲言又止。总之,我不知道自己那个夜晚是怎么度过的。

接到潇潇电话后的第二天,我斟酌了半天,给潇潇发了一条这样的信息:“潇潇,我回来了。你还在中州吗?如果在的话,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我有件事情想给你说。”发完短信,我就守在手机旁边等待着,可一直等到我实在是困得不行行了,对方还是没有回复。我叹了叹气,随便洗了洗就睡着了。

这一夜,我没有做梦,没有梦见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