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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阿丹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迫受松五郎百般玩弄,成为他的禁脔。

他人只许观看,不许动手。

松五郎行房,狠天狠地,但毕竟一对一,有乐无苦,比那些朝朝暮暮,‘身上衣难看,唇中肉不空’的多夫村妇,大大省事了。

以前并没有‘流人头’制度,后来流放犯中的胆壮力强者,威压乡老和乡丁,自居于众犯之首。

日久势成,难复旧状,只得报请江户理刑厅,索兴明令承认其为‘流人头’。

伊豆七岛切离本土,周围海深浪急,双帆巡逻艇不常前来,与江户缺乏充份连络。

所谓‘天高皇帝远’,暴力为第一,谁犷悍横蛮,谁就占尽便宜。

松五郎和阿丹合欢时,听得障子门外有轻彻喘息声,知道是利助在偷窥,因为他是松五郎的贴身侍从,可以穿房入户。

为要刺激他,松五郎故意加倍用力驰骋,促令阿丹扬起高吭的叫床声。

十天后,松五郎不闭障子门,把阿丹剥成脱毛白羊,令利助煮热汤水抱住她的裸体送入浴室。

“利助,你傻瞧作什么?你也光身跨进汤槽,先替我擦背,然后给阿丹擦!”

松五郎知道利助迷恋阿丹美丽的胴体,又故意行使恶作剧,要看看这个老实人的生理反应。

“小屋流人”挖掘土穴而居,或者像头煨灶猫似的钻进木屋的灶洞中过夜。

利助每晚是睡在松五郎烧煮浴汤的灶洞中的。

他的性情温和,曾充江户浅草一家灯笼店的小伙计,老板和近邻下女通奸,捉往理刑厅。

他自愿为老板代罪,推官受贿,释老板而囚利助,后来减等流放八丈岛。

不料老板过关忘义,没有一文钱一粒米来接济他。

松五郎见他忠实听话,收他为贴身侍从。

他每餐虽吃松五郎的残羹剩饭,却比其他小屋流人只有麦面黄酱汤好得多了。

今晚他遵命替两人擦背,擦到阿丹时,觉得她像一尾水中银蛙,又柔嫩又滑腻,赤蘑菇发酵膨胀了,触及她的臀沟,觉得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