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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咸咸、涩涩的味道,刚射出来,有如蛋白般的滑顺,却有着蜂蜜般的黏腻,温热的体液又有如汤圆馅般,在我口内翻腾,一路顺着我的喉头,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珊珊乖,不要哭,院长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得没错,从那一夜开始,他连续宠爱了我十二年,在每一个夜晚(有时是白天)我们之间不断持续着对他的治疗。一开始只用我的嘴,等我年纪渐长,他开始进攻我的花蕾,然后是我的后庭┅┅当这一切都满足不了他时,他开始玩起三人游戏、四人游戏,找其他的小女孩(甚至小男孩)一起来┅┅时间已冲淡了一切的感觉,也许你觉得奇怪,现在我能若无其事般的叙述,好象在转述廉价的色情小说。那又如何呢!我从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一个女孩蜕变成为女人,这是女孩必经之路,而我,也只是提早阵痛罢了!

我承认我痛过,但渐渐的,我开始乐在其中。我不是小说中沉溺于过去,象玻璃般脆弱的女人。相反的,我向往快乐,我崇尚天堂。我相信,性,绝对是通往乐园的唯一门票!

(二)

在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性,有的人甚至会为自己突然长出的阴毛给吓到,更别提一些女孩遇到初潮的惊恐了,我便常常以此取笑和我同床的仪玲,我笑她凡事大惊小怪。有一次她不过被男生无意间碰到胸部,她竟在我耳边念了三天。

对于这些生命中必经的路程,我向来都一笑至之。毕竟院长还是会在我服务时,告诉我一些那方面的事,但也仅只如此罢了。和院长固定的“会面”渐渐不再能满足我,我知道,我要的更多,我也值得更多。

有一次,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当时我们之间早已不再以谎言做为桥梁,因为他知道,我已深陷在欲海的旋涡中,我不再单纯的被他所利用,我开始努力的在他身上寻得各式的欢愉,我释放了自己囚禁已久的灵魂,掌握主控,从狱卒那儿取回剩馀不多的尊严!

我看着他以自己的右手,先抚弄他软趴趴的yīn茎,他的左手则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游移,或是挑动乳头,或是轻扫头发,yīn茎在他不断抽动之下渐渐挺立起来,他技巧的翻出包皮,露出他硕大的龟头。

他yīn茎的颜色是淡粉红色的,约有15公分长,说真的,它品尝起来并不算差,还满干净的,甚至可以说是味道不错!我看着他的睾丸在yīn茎膨胀后越缩越小。这时他把左手环握住那两个小圆球,用力、放松;用力、放松,一切显得那么样的规律,却又那么样的不协调。

只见他闭着双眼,不停喘息,嘴中喃喃自语着∶“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对┅┅喔┅┅就是这样┅┅喔┅┅就是这样┅┅呀┅┅你┅┅太棒了┅┅太┅┅棒了┅┅喔┅┅我┅┅我┅┅喔┅┅我┅┅快不行了┅┅”

“喔┅┅我要放了┅┅要放了┅┅啊┅┅啊┅┅”然后是他一阵满意的叹息声。

如同以往,他要我舔干净他射在他肚皮上的热液。

“珊珊,可惜女生没有突出的棒子,不然你就能体会,一双手竟能创造天堂般的乐趣了!”他俯视着我说。

他错了,我们是没有突出的玉柱,但我们却能自己创作长短适中的棍棒,刺探我们每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巢穴!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了解道,一个男人是无法满足我的,更何况还是个渐入迟暮的肉体。我意犹未尽的身体向我求救着,要求解脱!

我还有谁可以选择呢?答案只有一个──晴咏。

晴咏是比我大两岁的孤儿,他有着比同年龄小孩高大的身材,还有令人羡慕的浓密黑发,浓眉大眼使他的五官显得超乎成熟,再加上他白晰的脸蛋,使他呈现一种不规则的帅气。事实上,仪玲便曾多次向我表白,说她非常迷恋着晴咏,她常夸晴咏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禁想亲近他。

不幸的,院长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在某一个夜晚,院长把他唤去。从他走出院长房门的表情中,我了解到,晴咏已成了他宠幸的玩物之一,他那惊恐狐疑的眼神,正是当年我的翻版。

渐渐的,我俩成了院长的最爱,院长甚至开始叫我们俩一起来为他服务,时间一久,我们之间三人行已成为惯例!

院长特别喜欢让我和他两个人一起舔他的yīn茎,我含着龟头,而他则用舌头在口中玩弄着院长的睾丸,院长则用他的右手帮晴咏打手枪,并用他的左手手指轮番插入我的花瓣。最后,在晴咏快射jīng之前,院长会要求我象狗一般四肢趴在地上,晴咏则跪在我的前面,由我来为他吹喇叭,而院长则在后面进攻我早已湿透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