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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守辉忽然心想∶大宋臣民都知道我王家败在杨家手里,如果这次我当着众宋兵的面将这个杨家媳妇肆意jiān污了,岂不是可以洗血王家之耻?他从后面瞠视着穆桂英极度外翻的阴户,只觉那里孕育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王守辉的大号阳具一下子迅速勃起膨胀,他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似乎就要立即拉下裤子,在众大宋百姓面前,一杆狠狠插入穆桂英体内,永远征服这个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又令自己无可奈何的小骚!

王守辉虎吼一声,一下托起穆桂英高耸的臀部,腰部狠狠一挺,他的大号阳具已直贯入穆桂英毫无准备的yīn道内。穆桂英这时已被折磨得神志渐失,突然受王守辉这么重重一撞,头部本能地一下子昂起,“啊”的一声惨叫。她被铁环紧锁的双手因剧烈摩擦,竟蹭出血来。王守辉发疯般的狠狠抽插,口中连连狂呼∶“大宋臣民快来看啦,我操着你们的穆桂英啦。操死你,操死你┅┅”

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紧紧固定在铁环上,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王守辉每次贯入时本能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声近乎绝望的哀鸣。

王守辉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仇敌在自己的强bào之下,竟也是如此的无奈和无助,心中的兴奋已达顶点。他只觉每次插入时龟头与穆桂英yīn道内壁的摩擦,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多年来他男性的自尊心一直是因为穆桂英的存在而被深深地压抑着,压抑得他不得不频繁地找歌妓舞女发泄,以证明他仍然拥有男性的象征阳具。只是每次他想到穆桂英时,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奇怪感觉总还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如今他如愿了,当着这么多宋辽臣民的面,他王守辉,正在将这个王家第一仇敌,也是他平生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狠狠地奸yín!王守辉只觉自己雄性的自尊心,已随着节节升起的快感愈攀愈高,终于得到升华。王守辉身子一颤,已将一道精液全数射在穆桂英体内。

王守辉双手仍然抱着穆桂英的臀部,满头大汗的脸贴在穆桂英滑腻的背上,口中大声喘息。穆桂英已瘫倒在捆缚她的木板上,似乎已不醒人事,只是她被身子压着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示着她还一息尚存。

一道灼热的阳光投射在王守辉脸上,他脑中醒了醒。猛然意识到午时已到,穆桂英马上就要行经,再不动手就晚了。他急急跳起,从袋中扯出一个小银勺,这是宫廷中挖女人子宫专用的。王守辉一手伸二指扒开穆桂英的阴部,一手已提起银勺,就要插进穆桂英的yīn道挖取子宫。这时穆桂英还是静静地趴在木板上,一动不动,对即将面临的大难浑然不觉。

王守辉素知穆桂英之能,虽然见她已明显失去了反抗力,仍是半点不敢松懈。他加意凝神,看着银勺一寸寸移向穆桂英的yīn道口。

且说王守辉为盗取穆桂英的元神,要挖取她的子宫,饮其经血。只是他素来对穆桂英既恨且怕,虽见她如今已只剩下半条命,仍是战战兢兢,怕她又能突生奇变,他抓住银勺的右手因害怕而微微战抖,几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远方山头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叱∶“师姐,我来救你了。”这一声入耳甚微,王守辉听来却如雷贯耳。他大吃一惊,手一颤,银勺掉在地上。

但见远方一人一骑,如飞而来。王守辉终于看清,骑在马上的竟是一位清丽绝伦的美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只见她身着紫衫,双峰微耸;薄薄的绿色绸裤包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分开跨坐在马背上。

这少女身后背着一口长剑,显得来历不凡。她此时正策马疾弛,红色的束发金带因马儿的快速奔跑而飘扬空中,使她更显英姿飒飒。这时韩延德也反应过来,连连喝道∶“拦住她,拦住她。”只是辽兵大半已冲进城去,留在外面的此时也乱烘烘的,韩延德哪里约束得住!

眨眼间那少女已冲近辽军,她一下子从马背上直跃起来,伸脚在面前的辽兵头上轻轻一点,人已二度跃起。只见她踏着辽兵头颅,便如蜻蜓点水,几个起落,已到了十数丈以内。王守辉大骇,也顾不得谁是军中之主,一迭声只是叫∶“放箭,放箭。”辽军弓箭手排成一列,一阵箭矢飞射过去。

那少女身在半空,身法仍是灵动至极,几个滚翻,已将辽军箭矢尽数避了开去。王守辉见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又见她姿势美妙,在半空中滚翻,双腿仍是紧紧闭合,更增其处子魅力,王守辉不由的看得痴了。

要知那王守辉乃是玩弄女人的魔王,任何女人只要被他一见,他立即便可勾勒出此女的裸体轮廓。此时王守辉见了这少女的倩影,脑中已如IBM深蓝一般运转,已实时生成了她的全裸写真照片。

不知何时那少女已挚剑在手,但见剑光电闪,只听“嚓嚓嚓”数声,捆缚穆桂英的铁环已尽皆断开。穆桂英本来已委顿在木板上,见了这少女,精神复一振,四肢刚得自由,已见她双手抱胸,反屈双腿,缩成一团。原来连月来她在辽营倍受凌辱,四肢一直被死死绑缚。每次辽兵更总是将她的两腿分到最大,使其私处极大地暴露。辽兵更趁着将她押下看管之机,在她yīn道内塞入诸如枪杆刀把之类,然后一众围坐观赏,好为当年死于她刀下的无数辽军报仇。穆桂英虽感到绝大的羞辱,只是手脚被缚,对这群山野蛮子也无可奈何。这时穆桂英终于得了自由,便本能地护住羞处,状极堪怜。

那少女见状,一个旋身,但见她柳腰轻摆,娇躯旋动,直如仙女下凡、又似洛神凌波,她已除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如雪如藕般的两段玉臂。只是这一切被王守辉看来,却好象是美人正在为他宽衣解带一般,只把他激得热血沸腾。

但听“噗”的一声,王守辉鼻血狂喷。

那少女将外套往穆桂英身上一裹,抱起她已飞身而去。穆桂英这时也回过神来,她瞥见王守辉正色迷迷的直盯师妹,恨他歹毒,伸手拔下师妹头上的束发银梭,中指一弹,一道银光激射而出,正中王守辉右眼。王守辉滚翻在地,口中杀猪般号叫,一屡鲜血已从他掩住右眼的手指缝中淌了出来。

韩延德见状大惊,急叫∶“长枪手!”一队辽兵手挺长枪围了上来。只是摄于那少女的惊人武功一时不敢靠近。那少女微微一笑,手中宝剑连挥,剑气激荡,辽兵枪头纷纷落地。众兵大骇,僵立不动。趁着这一当儿,那少女已飞身几个起落,在辽军中或马头或人头上轻轻一点,跳出了重围。但见她翻身上了自己的马背,几下疾驰,已去得远了。

韩延德已知今日之事,关涉极大。他深伏穆桂英之能,这翻被她脱困而去,以后辽国不知要有多少杀劫。何况他刚才见了穆桂英虽饱受蹂躏,仍能发标伤人,显然是意志尚未泯灭。自己如此折辱于她,他日自己身受,只怕要百倍于彼。想到这,韩延德脸上再无半点刚才的得意劲,反而汗水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