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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科学实验都有危险的啦!不说危险,谁会害怕呀!”邵东艳喳喳地插嘴。
“害怕又怎样呢?小快嘴。”长得很Q的薛露平时就很喜欢跟邵东艳抬杠。
覃娟娟忍不住插嘴∶“露露,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呀?如果人们害怕了,不敢参加了,那么参加的人少了,就没有那么多人分那100万了嘛。”
颖霞说∶“不是很多人去分100万,而是所有参加的人每一个都可以得到100万!”
“哎,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骗局?”在她们后面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披肩发,身材修长,眉目如画的少女细声地问。
曹颖霞说∶“我认为不会,因为市长,还有中央的领导都在说明会上讲了话嘛。”
邵东艳走近这个女孩,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就问∶“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
“我叫陈伊人,战旗歌舞团附中高二的。”少女羞答答地回答。
覃娟娟羡慕地叫起来∶“哇塞,你是战歌附中的呀!听说顶难考上的呀!”
曹颖霞也说∶“对呀,你一定很会跳舞啦,对不对?”
“没有啦,我家里穷,只能靠考上战歌附中才有奖学金,读得起书呀。”伊人羞怯地回答。
伍眉在前面就说∶“伊人,你的名字好有书卷味哦,秋水伊人,多浪漫呀!
你爸妈一定是知识分子。”
伊人说∶“恩,我妈是个普通工人,最近下岗了。我爸是个医生,可是早死了。”
伍眉和伍媚哦了一声,同时说∶“对不起┅┅”
伊人说∶“没有关系啦。我爸是一种家族遗传病,隔代隔性别到了三十岁左右就会发病死,没有药可以医治的。我爷爷那代从东北迁来四川,就是希望能找一个远一点地方的人成亲把遗传基因弄掉,而我爸也活到了四十二岁,以为逃过了,谁知┅┅”
邵东艳问∶“什么叫隔代隔性别呀?”
覃娟娟就说∶“就是这种病∶假如上一代发病的人是男的,下一代发病的人就是女的,然后下一代发病的人会轮到男的。是这样吧伊人?”
一直没有吭声的沈娜娅忽然说∶“哎呀,假如你爸带有坏的基因,这一代不就是轮到你了吗?”
“是呀!”少女们都明白了,一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