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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雀姬好象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yīn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趐,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么?”那雀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雀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yín液横溢,黏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yín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yín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趐趐的极畅起来,yīn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趐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yīn茎都趐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白玄仍望着那少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侠的武当派的冷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么?”有人问∶“是什么啊?”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忽见那少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

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