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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生闭上了门,女子突显无限娇羞,崔生却是已惹出一股无明火起,心想∶是你逼我,休怨我轻狂了!

遂将女子推翻在床,拾起一双玉腿,长长的裙摆泻下,女子羞得拉来遮脸,崔生越加胆粗,拉出一条女装小裤,自己也松脱裤头,就在床边云雨起来。

女子连声呼痛,崔生道∶“是你自讨的,怨不得我了,须要待我意兴消泄,方可放过你一马了!”

女子皱眉低吟∶“是我自招不错,然则崔郎不肯怜香惜玉,妾身痛得入心入肺!疼得出冷汗了!郎君稍许轻些,慢些!贱妾不是说不任你轻薄呀!”

女子说时已梨花带泪,崔生就算铁石人儿,见玉杵擂插中,佳人的凄惨模样,也不禁心软起来。

然则心软那分身处却不软,且因初钻进温柔乡,岂肯轻易抽退!只好轻抽慢插,若即若,尽将那入侵的一截,时而撤至洞口,时而挥棍尽入。

如是片刻,女子突然打了个寒噤,颤声说∶“崔郎,妾受得了,放马过来吧!”

崔生小心问道∶“娘子不是痛得入心入肺了?”

女子脸红眼湿,娇喘着道∶“此时是趐到入骨入髓,痒到脚心了!”

崔生听她如此说法,也乐得放马驰骋,直把女子弄干得呼气多、吸气少,辗转之下晕了过去。

那崔生犹不醒觉,仍把那玉杵恣意舞动,拼命擂捣,直至一股怨液吐出,才发觉身下女子手脚冰凉、气若游丝!慌忙着急地把她呼唤摇醒。

两人云雨已毕,时方解衣就寝,赤裸依偎、更添妙趣,真是千恩万爱,欢乐不可名状。

将至天明,就起身来,辞了崔生,闪将进去,崔生虽然得了些甜头,心中是怀着个鬼胎,战兢兢的,怕有人晓得,幸得女子来踪去迹甚是秘密,又且身子轻捷,朝隐而入,暮隐而出,在门侧书房私自往来快乐,并无一个人知觉。

将及一月有馀,忽在一晚间对崔生道∶“妾处深闺,郎处外馆。今日之事,幸而无人知觉。诚恐好事多磨,佳期易阻。一旦声迹彰露,亲庭罪责,将妾拘系于内,郎赶逐于外,妾便自甘心,却累了郎之清德,妄罪大矣。须与郎从长商议一个计策便好。”

崔生道∶“前日所以不敢轻从娘子,专为此也。不然,人非草木,小生岂是无情之物?而今事已到此,还是怎的好?”

女子道∶“依妾愚见,莫若趁着人未及知觉,先自双双逃去,在他乡外县居住了,深自敛藏,方可优游偕老,不致分矶。你心下如何?”

崔生道∶“此言固然有理,但我目下零丁孤苦,素少无知,虽耍逃亡,还是向那边去好?”

想了又想,猛然省起来道∶“曾记得父亲在日,常说有个旧仆金荣,乃是信义人。

现居镇江吕城,以耕种为美,家道从容。今我与你两个前去投他,他有旧主情分,必不拒我。况且一条水路,直到他家,极是容易。”

女子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夜就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