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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急色鬼,人小心不小呢,看你呀!保险不是好人,一定吃过人肉是不是?”

阿达说∶“你说是什么人肉呀?我虽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只听人家说说罢了。”

善如一听坐起来说∶“你撒谎,不相信连见都没见过,怕只是小的见多了,大的没见过吧?你快出去,别惹我火烧身,你也好不了呢。”

说着便下床推他出房,回身倒在床上一声轻叹。

阿达迷迷糊糊想不通,她这十多日来处处待我有情,可是今天又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究竟是何居心?

其实善如芳心存着份深情,十七岁便给人开了苞,第一次碰上关外马贼似的大个子,那时她被逼着硬接那大个子的阳具,破题儿的只觉又痛又快,待大个子再提枪便再也没痛快过,任你怎样粗大阳具,再也碰不到她的花心。

此后她恨透了那些臭男人,破了她的身,又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一个个都是银样腊枪头,挺着那点的阳具在阴户口滑来滑去,只有些微酸酸痒痒的感觉,恨的她牙痒痒的,一股脑的yín欲尽往男人身上发泄,不知多少人被她连骨髓都给吸干,翻着白眼死在她肚皮上。

后来遇上个喇嘛yín僧,跟她一夜缠绵,第二天便精疲力尽的脸白如纸,必须要有马阳的人,才能给她弄个畅通,可惜在风尘里这么多年也没遇上一个。

长腿将军那年崛起北方,硬逼着她回家做了十三姨,善如那双柔媚yín术,将军还能不死?善如带着些珠宝,流落此地做了尼姑,无意间看到阿达那付穷相恶形,套句武侠小说中人的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你说她今天为什么不乐个痛快呢?还将他赶走。其实心想多让他休养几天,然后再来次狠吃,满足这几天流出yín水的阴户。

这夜里,阿达在床上睡不着,便在院子里纳凉,忽然听到善如房里一种呻吟咿唔怪声,走近窗前借着月光一瞧,只见善如混身衣服脱得精光,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睡在床上,捏着胸前两个肥大高耸乳峰,粉腿分开,肥臀颤抖的往高处抛,腿弯里还塞着个什么棒棒儿,一跳一动,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那样子好象十分难过,正垂死的挣扎。

阿达可不知她得什么病?这样难过,冲进房里将她搂紧的说∶“师太┅┅你怎么啦?”

善如在昏昏迷迷中听到阿达大叫,慢慢喘过一口气说∶“恩!冤家,你又来干什么呀,难道真的不怕死么?”说时媚眼轻飘着他。

阿达说∶“师太待我恩重如山,赴汤蹈火虽死不辞,但求师太一声吩咐。”

善如娇笑一声说∶“好罢冤家,让我们一起死吧。”

阿达把灯点亮,但见善如那身雪白肌肤,赛的玉人,丰乳肥臀,细腰盈把,阿达看了都呆了。善如看他脸都红了,便招手叫他过来∶“冤家,先把衣服脱了光,我教你怎么做人,也好医我怪病。”

阿达听说能医好她的病,就把衣服脱光走近床前,对她说∶“师太,我要怎样才能医好你的病呢?”

善如笑盈盈的轻打他一下,薄怒的说∶

“嗨!你真是个急色鬼,一下都等不得,慢慢的来,你的欲念都还没起呢,先摸摸我两个奶子怎样?”

阿达轻轻握住她两个丰满的乳峰,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软细嫩,圆大结实,滑不溜手,粉一样的白,雪一样的趐;阿达从未见过,如今捏在手心里滚来滚去,如获至宝般的不忍释手,忽觉有两股高压电流似的,后那两个乳峰透出,随着自己两手畅流全身百脉,筋骨皆趐。忽的善如将的发出咿唔怪声,若断若续,使人听了为之温柔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