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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jī巴,一手翻开包皮,把jī巴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yīn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jī巴上撩一下。

我把jī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jī巴对准她的yīn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yīn道里不再滑润,jī巴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jī巴,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征意义∶这些年来,我的jī巴把妈妈的yīn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jī巴把她的yīn道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

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象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淅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