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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chún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ròu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柔娘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chún渐渐的涨红,抖动象是在呼吸似的,在陈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yín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ròu棒的速度,让ròu棒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ròu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yīn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ròu棒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yīn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yín叫着,yīn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ròu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泄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陈凤梧的ròu棒,在柔娘的yīn道内乱钻、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yín液湿泄的ròu棒,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ròu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混着柔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突燃,陈凤梧感到ròu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陈凤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转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场春梦。可是,耳边却回响着∶“┅┅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声音仿佛很遥远,但很清淅的萦绕着。

是梦?是真?陈凤梧不禁迷茫了┅┅

又过了一天,陈凤梧大病暴发;他精疲力竭、四股乏力、目中无神、恍恍惚惚。陈凤梧的母亲,这次无论如何也坚持要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这次一病不起,直拖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犹如临终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十分担忧。

有一天,陈凤梧正昏昏沉沉地睡着时,忽然梦见温玉前来,她边流着泪边对他说∶“郎君不听我的话,以致于差点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禄和寿命尚未当绝。我为了治疗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盗采灵药,不料却被中岳神发现,被他用法术推下悬崖命绝身亡,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阴曹地府了。想起来,真令人感慨!”她说话时的神色,十分悲伤凄切。陈凤梧也十分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玉说∶“京城里的曹大夫,他精于医术,有如华陀再世,让家人去请他前来诊治,这样郎君必能痊愈。”温玉说完,陈凤梧就惊醒了。

陈凤梧急忙让家人按照温玉的指点,请来曹大夫。果然,陈凤梧的病情很快便减轻了。后来,家里人就专让曹大夫给他治疗,过了一些时间,陈凤梧就病愈了。

陈凤梧恢复健康以后,时时感激温玉的恩德,又为她不幸惨死而悲伤异常,而且也不时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独处一室,心里还十分盼望温玉和柔娘的灵魂能够前来和他见面,可是,她们却杳无音讯。

又过了一年,陈凤梧的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使他更加觉得孤单和寂寞,也愈加思念温玉和柔娘。

夜已深了,长夜凄凉,陈凤梧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