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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嗯┅”ròu棒的退出,空虚的穴仿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ròu棒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yīn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仿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恩!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yín荡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仿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

万佳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象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ròu棒深深插在yīn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穴里的ròu棒仿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象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仿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后,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

衙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后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于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借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后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

万佳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离开之后,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

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于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