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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始轻轻地把ròu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觉得圆滚的ròu棒,仿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ròu棒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yīn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ròu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穴里的热流,淹没了ròu棒的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jīng,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jīng后的ròu棒,仿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象唧筒般地充胀着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几天后,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后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过年了,唉!”

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卖。

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后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以万佳确认目标后,就常常借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万佳就觉得胯下的ròu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侯,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