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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òu棒的深抵、磨擦,让织女的快感又在累积。突然,郭翰的ròu棒一阵趐麻,膨胀的ròu棒仿佛积蓄了无限的能量,一下子全从龟头顶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浓热的精液浪袭着子宫壁。织女只是“啊!”的一声,便陷入高潮的晕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与织女无力支撑的瘫软床上,让ròu棒继续浸泡在穴里,闭目享受着高潮的馀韵┅┅

天将亮时,织女告辞回去,脸颊上的粉装依然很鲜丽,并没有因忘情的亲吻、出汗而脱落,郭翰试着揩拭,却不褪颜色,才知原来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织女出门,见她凌空驾云而去。从此,织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两人感情与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过后,郭翰曾经开玩笑的说∶“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着他到凡间寻欢作乐?”

织女笑着答道∶“阴阳变化无常,妨碍他什么啦!况且银河天汉隔绝,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行动;纵使他知道了,也不足为虑。”织女温柔地抚摸着郭翰的胸膛,继续说∶“你是凡间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于人间,以人间的思想或道德标准,是无法相较衡量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门径与幻化,能解释给我听听吗?”

织女答道∶“从人世间看来,只看见是星,却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处,群仙都来游玩观赏。万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间有什么变化,一定在天上反映出来。”织女又笑着说∶“就拿我下凡寻欢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织女星特别明量,又有七彩的变幻时,就是我下凡之时。”

郭翰惊讶的问∶“那你跟我并非第一次罗?”

织女点点头说∶“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爱慕、怜惜我的人就有机会跟我成为一夕鸳鸯,你看自古以来不是有许多歌颂或者哀泣织女的诗篇吗,其中就有许多文人跟我有过一段情。”织女叹口气,继续说∶“只因天上一日,人间数月,所以我即使情有独衷,再临人间时也因人间岁月急驰,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后,织女又跟郭翰指点天上众星宿的方位,详细说明它们的会度。因此,当时人们所不知晓的天文知识,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时候,织女忽然不来了,让郭翰惹得无限相思。过了几个月织女突然又出现,跟郭翰解释说∶“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点醋意问道∶“和牛郎相见快乐吗?”

织女笑着回答∶“人间天上怎能相比,这是运数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夜,织女的表情悲凉凄楚,她流着眼泪,握着郭翰的手,说∶“上帝命令我游历人间,寻求欢爱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满,你、我就要永别了!”说完,呜咽痛哭,悲不自胜。

郭翰惊叹惋惜,道∶“还能留下几天?”

织女答道∶“只有今夜。”说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寻欢作乐,及至天亮,二人抚抱作别。织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还不住地回头向着郭翰招手,许久才不见。

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织女星没有了光辉。”

郭翰思念织女不已,人间的美貌妇女,他从不留意。后来因为要续子嗣,才勉强娶程姓女为妻。婚后处处都不遂意,终于闹得夫妻反目。郭翰后来官至侍御史。

《现代篇》取材自《路人胡思乱想中》

路人每逢晴空之夜,便沐浴更衣,点上檀香(蚊香辜且代之)、抚琴(无琴只好抚“箫”)、展卷(PLAYBOY应该可以),诚心祝祷(yín欲薰心)织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