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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墙倒众人推
柳芊芊看着顾长夜这担忧的模样便知道，她可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先不说她能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她没有结党营私和杀人，就单说沈清被她气的晕死过去这件事情，就够她喝上一壶的了。
惊诧出声之后的顾长夜似乎意识到了他刚才行为的不妥，转过身调整了一下表情，掩盖了眼中的焦急。
“珍贵人，杀人不是什么小罪，是要讲证据的。”
柳芊芊看着眼前努力镇定的顾长夜，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要证据，真的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了。
“臣妾自然有证据！”珍贵人大声说道。
柳芊芊听到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能有啥证据啊？”
珍贵人转头叫身后的宫女上前，柳芊芊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个宫女并不是珍贵人身边的春桃，而是一个不怎么眼熟的宫女。
“禀皇上，这宫女是方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她们主仆二人曾经在莲香死的时候，看到皇后娘娘身边的自忠出现在鸳鸾殿后面的园林之中！”
竟然是自忠！
柳芊芊低头攥紧了衣角。
她原本以为珍贵人要直接指证她，没想到竟然说的是自忠！
如果说是她或者竹韵做的这件事情，那她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因为莲香死的时候她正和顾长夜一起在麟德殿用膳！
可偏偏她指认的是自忠！当时她可没带自忠出门！
眼下柳芊芊彻底慌了。
在这个没有监控全都靠人证的年代，她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杀人凶手了！
顾长夜冷冷道：“皇后，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件事情和自忠没关系？”
不等柳芊芊回答，顾长夜就继续说道：“皇后，要不要将自忠叫来一同对峙？”
她倒是也想叫！
可是自忠眼下已经出宫了！
柳芊芊只得跪下说道：“皇上，眼下是臣妾宫中小厨房出去采买的时间，自忠已经跟着采买的人一同出宫了，恕臣妾无法讲自忠叫到御前，但是请皇上相信，臣妾绝对没做这些事情！”
柳芊芊话音刚落，丽妃就开口刻薄道：“皇后娘娘的嘴好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挣扎？”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柳芊芊一个眼刀甩到丽妃身上，将门虎女的威严瞬间让丽妃噤了声。
但是跪在地上的珍贵人却根本不惧：“皇后娘娘既然说自忠出宫采买，那臣妾等可以等着自忠回来！宫内上下都知道，太监出宫采买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眼下自忠便要回来了，若是皇后娘娘认为自己冤枉，臣妾等便跟着皇后娘娘一同在这里等着！”
啧。
柳芊芊转头捂脸。
自忠拿了她的令牌！根本就不会跟着采买的队伍一起回来！
想到这里柳芊芊不由得在心中哀叹，怎么偏偏这些事情都跟着一起发作了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看着眼前盯着她的顾长夜，柳芊芊眼一闭心一横开口说道：“自忠是不会跟着采买的队伍一同回宫的。”
与其这件事情被顾长夜发现了之后逼问出来，不如现在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顾长夜闻言蹲下，看向柳芊芊的眼中满是寒意：“为何？”
“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兄长柳元洲将军今早离宫返回边疆之前和臣妾交代过，要派太监去府中取东西，臣妾想着可能要用很长时间，于是便给了自忠臣妾的令牌，让自忠不必跟着采买的队伍一同回宫。”
“皇后娘娘，您说漏嘴了吧！”丽妃讥讽道：“平日里宫外向宫内送东西都是有专人专时的！怎么就需要皇后娘娘您宫中的太监出门去亲自拿了？”
柳芊芊抬头看着丽妃平静道：“当初皇上登基，后宫的第一条特例，便是给本宫的！本宫的家人想要送东西入宫，不分时间，不分人员！丽妃你也是从潜邸跟着皇上进宫的老人了，怎么，这才几年，竟浑不记得了！皇上说过的话，竟然都如此不放在心上！”
丽妃怔了一下，随即跪到地上：“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柳芊芊看着丽妃紧张的模样在心中偷笑，亏得她在看原书开头的时候十分仔细，记住了这个设定，毕竟皇后和她的名字一样，看的时候肯定是要多看两眼的。
顾长夜摆了摆手，一旁的宫女上前把丽妃给扶了起来：“丽妃你小产不过一月，不用动不动就跪。”
说罢还让一旁的尹怀从内殿给丽妃搬了一把椅子出来。
一旁的竹韵见状，气呼呼的上前扶起了柳芊芊，随后附在柳芊芊耳边悄声道：“皇后娘娘，这可怎么办啊？要不然您把之前调查出来的结果说一下吧！虽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但是也不至于让这些人把您给冤枉死！”
柳芊芊悄悄的瞟了一眼顾长夜，轻轻的摇了摇头：“就算是说出来，皇上也不会相信我的。”
她心中清楚沈清在顾长夜心中的分量，还有顾长夜多疑的性格，只丽妃一个“结党营私”的指控，就已经够她完全翻不过身来了！
虽然顾长夜是借着柳家的势头登基上位的，但是他心中也是忌惮柳家的，一旦她结党营私的罪名成立了，那整个柳家都会被连累！
先不说她能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她没有结党营私和杀人，就单说沈清被她气的晕死过去这件事情，就够她喝上一壶的了。
惊诧出声之后的顾长夜似乎意识到了他刚才行为的不妥，转过身调整了一下表情，掩盖了眼中的焦急。
“珍贵人，杀人不是什么小罪，是要讲证据的。”
柳芊芊看着眼前努力镇定的顾长夜，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要证据，真的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了。
“臣妾自然有证据！”珍贵人大声说道。
柳芊芊听到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能有啥证据啊？”
珍贵人转头叫身后的宫女上前，柳芊芊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个宫女并不是珍贵人身边的春桃，而是一个不怎么眼熟的宫女。
“禀皇上，这宫女是方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她们主仆二人曾经在莲香死的时候，看到皇后娘娘身边的自忠出现在鸳鸾殿后面的园林之中！”
竟然是自忠！
柳芊芊低头攥紧了衣角。
她原本以为珍贵人要直接指证她，没想到竟然说的是自忠！
如果说是她或者竹韵做的这件事情，那她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因为莲香死的时候她正和顾长夜一起在麟德殿用膳！
可偏偏她指认的是自忠！当时她可没带自忠出门！
眼下柳芊芊彻底慌了。
在这个没有监控全都靠人证的年代，她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杀人凶手了！
顾长夜冷冷道：“皇后，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件事情和自忠没关系？”
不等柳芊芊回答，顾长夜就继续说道：“皇后，要不要将自忠叫来一同对峙？”
她倒是也想叫！
可是自忠眼下已经出宫了！
柳芊芊只得跪下说道：“皇上，眼下是臣妾宫中小厨房出去采买的时间，自忠已经跟着采买的人一同出宫了，恕臣妾无法讲自忠叫到御前，但是请皇上相信，臣妾绝对没做这些事情！”
柳芊芊话音刚落，丽妃就开口刻薄道：“皇后娘娘的嘴好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挣扎？”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柳芊芊一个眼刀甩到丽妃身上，将门虎女的威严瞬间让丽妃噤了声。
但是跪在地上的珍贵人却根本不惧：“皇后娘娘既然说自忠出宫采买，那臣妾等可以等着自忠回来！宫内上下都知道，太监出宫采买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眼下自忠便要回来了，若是皇后娘娘认为自己冤枉，臣妾等便跟着皇后娘娘一同在这里等着！”
啧。
柳芊芊转头捂脸。
自忠拿了她的令牌！根本就不会跟着采买的队伍一起回来！
想到这里柳芊芊不由得在心中哀叹，怎么偏偏这些事情都跟着一起发作了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看着眼前盯着她的顾长夜，柳芊芊眼一闭心一横开口说道：“自忠是不会跟着采买的队伍一同回宫的。”
与其这件事情被顾长夜发现了之后逼问出来，不如现在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顾长夜闻言蹲下，看向柳芊芊的眼中满是寒意：“为何？”
“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兄长柳元洲将军今早离宫返回边疆之前和臣妾交代过，要派太监去府中取东西，臣妾想着可能要用很长时间，于是便给了自忠臣妾的令牌，让自忠不必跟着采买的队伍一同回宫。”
“皇后娘娘，您说漏嘴了吧！”丽妃讥讽道：“平日里宫外向宫内送东西都是有专人专时的！怎么就需要皇后娘娘您宫中的太监出门去亲自拿了？”
柳芊芊抬头看着丽妃平静道：“当初皇上登基，后宫的第一条特例，便是给本宫的！本宫的家人想要送东西入宫，不分时间，不分人员！丽妃你也是从潜邸跟着皇上进宫的老人了，怎么，这才几年，竟浑不记得了！皇上说过的话，竟然都如此不放在心上！”
丽妃怔了一下，随即跪到地上：“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柳芊芊看着丽妃紧张的模样在心中偷笑，亏得她在看原书开头的时候十分仔细，记住了这个设定，毕竟皇后和她的名字一样，看的时候肯定是要多看两眼的。
顾长夜摆了摆手，一旁的宫女上前把丽妃给扶了起来：“丽妃你小产不过一月，不用动不动就跪。”
说罢还让一旁的尹怀从内殿给丽妃搬了一把椅子出来。
一旁的竹韵见状，气呼呼的上前扶起了柳芊芊，随后附在柳芊芊耳边悄声道：“皇后娘娘，这可怎么办啊？要不然您把之前调查出来的结果说一下吧！虽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但是也不至于让这些人把您给冤枉死！”
柳芊芊悄悄的瞟了一眼顾长夜，轻轻的摇了摇头：“就算是说出来，皇上也不会相信我的。”
她心中清楚沈清在顾长夜心中的分量，还有顾长夜多疑的性格，只丽妃一个“结党营私”的指控，就已经够她完全翻不过身来了！
虽然顾长夜是借着柳家的势头登基上位的，但是他心中也是忌惮柳家的，一旦她结党营私的罪名成立了，那整个柳家都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