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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聪明
不过为了团结他们，让他们产生一种虚幻的归属感，王恒还是会耐着性子，为他们演完这出戏的。因为他很清楚，什么叫做“行出与众，众必非之”的道理，而且和光同尘这种事，他这种聪明人当然也是很擅长的。
有人说过，在一场演说中，长久的沉默可以让语言的力量得到放大，就像长久的安静后那第一缕声音，必然使人耳聋；就如亘古的黑夜中那第一线光明，必然使人目盲。
所以，在等到场中鸦雀无声后，王恒才开口问道：“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是为我来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一众已然习惯安静和成默的黑衣人措手不及，无人回答王恒的问题。
而王恒也没想让他们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让他们有思考自己话中意思的时间。所以，王恒不等他们回答，就自己回答道：“当然不是，你们是为了自己来的！”
“是为了，之前碌碌无为的你们自己来的；是为了，跟着自己忍饥挨饿的家人们来的；是为了，过上跟那些当官的一样吃香喝辣的日子来的。”
王恒对还在沉默的人们，吼道：“回答我，是不是！”
“是！”
“在场的各位，在原来的日子里恐怕都是些不折不扣的失败者，所以才会沦落到，在这个鬼地方，靠着每天那一丁点的救济过活。
腐烂了，腐烂了啊，被困在这种境地的你们，我都能从你们身上听到蛆虫啃食的声音了啊！
你们难道，就甘于这么腐烂下去吗！”
众人齐声吼道：“不甘心！”
王恒终于感觉到，面前这些人的野心渐渐复活了，他接着道：“不甘心就好，而我今晚，就是来给你们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的。
我相信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我们白阳教之所以能发展得这么快，是得到了市政府的支持。你们每日吃得罐头、饼干，每一样都跟政府发放的救济是一样的。
那么，政府为什么要支持我们呢？”
人群中的许多人交头接耳起来，虽然之前已经听到些风声了，但切实的从王恒口中听到，他们白阳教是得到政府支持的这种劲爆消息，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不等他们交流片刻，有些性子急的人，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大干一场的热切，大声向王恒道：“教主，你就别卖关子了，在场的都是教中兄弟，您老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人们逐渐高涨的情绪，似乎也刺激到了王恒，他指着那人笑了笑道：“这位兄弟，真是快人快语啊！不过，我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大家这么心急，那我就跟大家说说，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
王恒顿了顿道：“上头有位大人物发话了，政府养了我们这么久，快负担不下去了，要我们教中兄弟为政府办件事，才能继续养着我们，事情要是办得漂亮还能升官发财！”
听到升官发财这四个字，众人都感觉精神一振，王恒见已经吊起了他们的胃口，就直接进入正题道：“在场的众位兄弟，都是短短时间里就发展了几十名教徒，顺利吃上肉罐头的人。不管你们是能言善道从而诱人入教，还是凭借着孔武有力直接胁迫别人入教，在发展教徒这方面，你们应该是驾轻就熟的。而上面的任务就是，让你们到其他的安置点去发展教徒，饼干、罐头等一切物资管够。而且，你们在外面占下的地盘，以后会全归你们自己管理，政府绝不插手。”
王恒又接着诱惑道：“怎么样，这种无本买卖，事成之后你们就都能成为一方诸侯了，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呢！”
在众人思考之际，一个面貌粗豪的汉子，向王恒问道：“教主，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说呢？”
当然，事情不会像他说得那么简单，有些事情王恒肯定不会主动说出来的！因为，聚集在这里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失败者，而失败者最大的特征就是瞻前顾后，王恒可不想让这些人得知真想后，临阵退缩。
王恒保持着笑容，回答道：“啊，是的，还有一些具体事务上分配的情况……”
他想要转移话题的企图，被那粗豪汉子沙哑的嗓音打断道：“等一等吧！王大教主，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你之前说得那些，确实很让人心动，但你不会以为我们就会这么轻易相信你的承诺吧，一方诸侯呢，谁知道最后是不是‘狡兔死，走狗烹’？况且，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上面想让我们去的地方，全是童局长的地盘，这其中的危险性应该不用兄弟我点出来了吧！这些重要的事情，您怎么就忘了跟我们说呢？”
听到，如此条理清晰的提问，其他人也是反应过来，一起叫嚣着让王恒说清楚，是不是真的在刻意欺骗他们。
王恒暗自头疼起来，眼下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人，不应该都是一些蠢笨粗人吗，就算有精明一些的也应该会被利益蒙住眼睛啊！怎么，会有这种消息灵通，而且头脑清楚的人呢？
好在他早就想好了说词，王恒镇定自若道：“这位兄弟的顾虑我了解了，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让大家误会了，但我绝没有蓄意欺骗大家的意思。
对于这位兄弟说的信任问题，我觉得并不存在。这么说吧，大家想要在这件事里参和一脚，绝不是因为信任我，也不是真的信仰白阳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吧。
况且，在场的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白阳教充其量就是个工具，用来吸引愚民愚妇，充当我们升官发财的炮灰之用，相信大家都是不信的。实话实说，我这个教主，也是不信的！”
在场的聪明人们，听王恒如此坦白，都放松地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肃穆的宗教感觉荡然无存，人人都感觉放松了许多。原来高高在上的教主，也是跟他们一样的凡人呢，他们心中都如此想着。而这正是王恒的目的，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是为了更好的欺骗。
王恒接着说道：“所以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失心疯的，真认为自己是什么神灵下凡，对大家指手画脚地抢夺大家的利益。相反，咱们兄弟之间还要相互扶持才对，否则离开你们，还有谁拿我当个教主呢，大家说对不对？”
“对！”
有人说过，在一场演说中，长久的沉默可以让语言的力量得到放大，就像长久的安静后那第一缕声音，必然使人耳聋；就如亘古的黑夜中那第一线光明，必然使人目盲。
所以，在等到场中鸦雀无声后，王恒才开口问道：“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是为我来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一众已然习惯安静和成默的黑衣人措手不及，无人回答王恒的问题。
而王恒也没想让他们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让他们有思考自己话中意思的时间。所以，王恒不等他们回答，就自己回答道：“当然不是，你们是为了自己来的！”
“是为了，之前碌碌无为的你们自己来的；是为了，跟着自己忍饥挨饿的家人们来的；是为了，过上跟那些当官的一样吃香喝辣的日子来的。”
王恒对还在沉默的人们，吼道：“回答我，是不是！”
“是！”
“在场的各位，在原来的日子里恐怕都是些不折不扣的失败者，所以才会沦落到，在这个鬼地方，靠着每天那一丁点的救济过活。
腐烂了，腐烂了啊，被困在这种境地的你们，我都能从你们身上听到蛆虫啃食的声音了啊！
你们难道，就甘于这么腐烂下去吗！”
众人齐声吼道：“不甘心！”
王恒终于感觉到，面前这些人的野心渐渐复活了，他接着道：“不甘心就好，而我今晚，就是来给你们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的。
我相信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我们白阳教之所以能发展得这么快，是得到了市政府的支持。你们每日吃得罐头、饼干，每一样都跟政府发放的救济是一样的。
那么，政府为什么要支持我们呢？”
人群中的许多人交头接耳起来，虽然之前已经听到些风声了，但切实的从王恒口中听到，他们白阳教是得到政府支持的这种劲爆消息，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不等他们交流片刻，有些性子急的人，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大干一场的热切，大声向王恒道：“教主，你就别卖关子了，在场的都是教中兄弟，您老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人们逐渐高涨的情绪，似乎也刺激到了王恒，他指着那人笑了笑道：“这位兄弟，真是快人快语啊！不过，我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大家这么心急，那我就跟大家说说，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
王恒顿了顿道：“上头有位大人物发话了，政府养了我们这么久，快负担不下去了，要我们教中兄弟为政府办件事，才能继续养着我们，事情要是办得漂亮还能升官发财！”
听到升官发财这四个字，众人都感觉精神一振，王恒见已经吊起了他们的胃口，就直接进入正题道：“在场的众位兄弟，都是短短时间里就发展了几十名教徒，顺利吃上肉罐头的人。不管你们是能言善道从而诱人入教，还是凭借着孔武有力直接胁迫别人入教，在发展教徒这方面，你们应该是驾轻就熟的。而上面的任务就是，让你们到其他的安置点去发展教徒，饼干、罐头等一切物资管够。而且，你们在外面占下的地盘，以后会全归你们自己管理，政府绝不插手。”
王恒又接着诱惑道：“怎么样，这种无本买卖，事成之后你们就都能成为一方诸侯了，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呢！”
在众人思考之际，一个面貌粗豪的汉子，向王恒问道：“教主，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说呢？”
当然，事情不会像他说得那么简单，有些事情王恒肯定不会主动说出来的！因为，聚集在这里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失败者，而失败者最大的特征就是瞻前顾后，王恒可不想让这些人得知真想后，临阵退缩。
王恒保持着笑容，回答道：“啊，是的，还有一些具体事务上分配的情况……”
他想要转移话题的企图，被那粗豪汉子沙哑的嗓音打断道：“等一等吧！王大教主，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你之前说得那些，确实很让人心动，但你不会以为我们就会这么轻易相信你的承诺吧，一方诸侯呢，谁知道最后是不是‘狡兔死，走狗烹’？况且，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上面想让我们去的地方，全是童局长的地盘，这其中的危险性应该不用兄弟我点出来了吧！这些重要的事情，您怎么就忘了跟我们说呢？”
听到，如此条理清晰的提问，其他人也是反应过来，一起叫嚣着让王恒说清楚，是不是真的在刻意欺骗他们。
王恒暗自头疼起来，眼下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人，不应该都是一些蠢笨粗人吗，就算有精明一些的也应该会被利益蒙住眼睛啊！怎么，会有这种消息灵通，而且头脑清楚的人呢？
好在他早就想好了说词，王恒镇定自若道：“这位兄弟的顾虑我了解了，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让大家误会了，但我绝没有蓄意欺骗大家的意思。
对于这位兄弟说的信任问题，我觉得并不存在。这么说吧，大家想要在这件事里参和一脚，绝不是因为信任我，也不是真的信仰白阳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吧。
况且，在场的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白阳教充其量就是个工具，用来吸引愚民愚妇，充当我们升官发财的炮灰之用，相信大家都是不信的。实话实说，我这个教主，也是不信的！”
在场的聪明人们，听王恒如此坦白，都放松地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肃穆的宗教感觉荡然无存，人人都感觉放松了许多。原来高高在上的教主，也是跟他们一样的凡人呢，他们心中都如此想着。而这正是王恒的目的，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是为了更好的欺骗。
王恒接着说道：“所以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失心疯的，真认为自己是什么神灵下凡，对大家指手画脚地抢夺大家的利益。相反，咱们兄弟之间还要相互扶持才对，否则离开你们，还有谁拿我当个教主呢，大家说对不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