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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河北

    历史起伏的脉搏就清晰可见。

    ————此刻,我只看见无定河两岸

    绿色是农耕民族的丰功伟绩

    是语言建立在一场溃败之上的

    修正和篡改。我甚至看见了

    云南的高并不是真的高,

    高原之雪的白也绝非真正的白。

    我看见我如一个必然要死亡的列兵

    在附属于农耕的那个队列里面

    停下了脚步。

    等不来一个云南诗人了,

    隔着血肉,骨骼对骨骼的敲击

    早已被认定为普遍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