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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异彩纷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好的人也有几个敌人,再坏的人也有几个朋友,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根据现代医学科学可知,维系人体生命正常运转的是一些有特殊功能的活性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包括维生素和激素。人体中激素的功能特别微妙,有的可以帮助人们消化食物,比如胰岛素,可以消化蛋白质;有的可以影响人的思维,比如肾上腺素、性激素等等可以让人产生情感。年轻人因为年轻气盛,身体强壮产生的激素特别多,容易发火,容易冲动,因此有时人们说年轻人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这是很有科学根据的。

矛盾无时不在无时不有,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人人都不想和他人产生矛盾,但是人人都不可避免的与他人产生矛盾,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社会现象。矛盾有些可以通过矛盾双方的协商来调和,有些则不能调和,不可调和的矛盾有可能走向极端。冥冥之中人体中是否有一个可以产生矛盾激素的腺体?尚未可知。那个可恶的战争谁也不愿意打,可是纵观五千年的人类历史,战争连绵不断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人类越进步,科技越发达那个战争的规模就越发轰轰烈烈、规模空

前、残酷至极!哎!聪明的人类真是无奈了!看来要想消灭战争,必须等到人类找到那个可以产生矛盾激素的腺体以后,给予摘除,方可能做得到。

话说自达那天马贵华和高连安前后连续对着高大河连咳嗽加“吼吼”以后,高大河隐隐约约感到这气候就像变了天一样,和高连安夫妇比较好的那二三个人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在单位上,只要机会合适,就对着高大河吼吼几下。高大河知道这是马贵华夫妇在后边使了活路,对于这些鹦鹉学舌一样的笨拙表演,对于这些马屁虫似的跳梁小丑,高大河懒得一顾。好人不和小人一般见识,好钢用在刀刃上,躲避开那条咬人的疯狗,这些普世的俗语富含做人哲理。高大河很有底

气,虽然马贵华拉拢一部分人和自己作对,高大河并没有感到害怕。那些在马贵华夫妇挑动下和高大河过不去的人,大都是因为欠他们夫妇人情不得已而为之;有的本身就是一些可怜虫,胆小怕事,趋炎附势,墙头草随风倒罢了,估计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动嘴动手,动文动武那几个人都不是高大河的对手。高大河恨不得有几个人像齐小涛和常江那样跳出来,在路上干一架,那肯定是让高大河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高大河艺高人胆大,一身正气,不向恶人低头,值得称赞,但是他高兴的太早了,他还不知道马贵华和高连安有多大的能量。

高大河住在医院宿舍楼的二楼,冥冥之中这是上帝的安排,抑或还是冤家路窄吧?马贵华和高连安正好住在和高大河下边对着的一楼。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哪根筋出了毛病,从来不打扑克牌的马贵华夫妇,突然纠结一帮人,每天下班以后坐在马贵华的门口打扑克牌够级,连星期天也不落下,不分白天黑夜,只要有时间就打起来没头。他们打扑克还不过瘾,往往是一边打扑克一边咋咋呼呼,没好声的哈哈大笑,搅得满院子的人不得安稳。马贵华夫妇为老不尊、丑态百出,

不知天高地厚,还认为自己聪明,都老大不小的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觉得自己瘆得慌?

高大河的儿子和邻居万大夫的孩子都是不到两岁,有时孩子们刚刚睡下,就被下边的哄堂大笑声惊醒了,弄得两家人很烦气,万大夫经常用手指着下边给高大河使眼神,那意思就是说“你看,这些人太不自觉了,把我们的孩子弄得没法睡觉。”每到这时,高大河往往是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那意思就是“有什么办法?”。

高大河冷静的分析了那几个打扑克的人以后,知道这是马贵华夫妇又采取的恶招。没有办法,人人都有自由,只要不犯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人家又没有说对着谁来,犯不着和他们招声。

但是就这么永远隐忍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办法对付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做人是要讲点规矩的,横所欲为是不行的。计不安出的高大河为了这事伤透了脑筋,就这么想啊想啊,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高大河是实在人,办事总是直来直去,你让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他可能做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恰如其分,你让他想一个主动整治恶人的恶办法他还真是没辙。

天无绝人之路,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到山前必有车。春天来到自然花开,秋天一到必然结果,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其自己特有的自然规律。所以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

就在高大河被那些打扑克的人吵闹的六神不安的时候,就在那些人旁若无人我行我素飞扬跋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从住在二楼的王护士长家传来了一阵录音机播放的音乐声,那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把楼下的咋呼声盖下去了为止。这个为止是指音乐的声音大到一定程度为止,优美的音乐并没有因为大到一定程度而停止播放。楼下打扑克的人可能是被迷人的音乐所吸引,也可能是被那高分贝的噪音所骚捞,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高大河突然明白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和他身同感受的大有人在。从此以后高大河有了对付那帮乌合之众的有效办法。只要那些人不要脸的大声咋呼,只要王护士长不把自己的录音机打开,高大河毫不犹豫的打开自己的录音机让那些人和自己一块听音乐。可能是连锁反应,也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和高大河同时住在二楼的万大夫、邓作金等等几家人家有时听到下边的人咋呼,都不约而同的把自己家的录音机或着收音机打开,歌随便选一首,悦耳不悦耳的无所谓,反正只要分贝足够大就可以了。不几天的功夫就把那帮乌合之众弄得土头蛇眼,灰不溜秋,一副疤眼照镜子自找难看的味道,哑然间没有了当初的斗志。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伙人虽然疤眼照镜子自找难看,但是时间久了以后,慢慢的找到了感觉,就像受到刺激的盖盖虫一样,经过短暂的僵尸不动以后,很快复活,继续我行我素该怎么打扑克就怎么打扑克,该怎么咋呼就怎么咋呼。这样一楼和二楼就像是两个国家的战争一样,谁也打不过谁,谁也没有赚到便宜,但是谁也不认输,形成了一种僵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