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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63章 死人讨债(2)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本来步步紧逼的曾教授突然停了下来,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捂着脑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缝中飞快地流淌了下来。

    宋以云一愣,粽子会这样吗?这血看上去是新鲜的血液,难道曾教授他没变粽子?还是个大活人?宋以云的心不由得一惊,那当日病房中死去的人是谁?

    就在宋以云一愣神的时候,痛得呲牙咧嘴的曾教授,捂着头,转身飞快地跑向了客厅,紧接着便是一声刺耳的摔门声。

    宋以云浑身一震,忙跑到客厅,只见客厅的门已经被四敞大开,借着走廊中感应灯发出的光线,宋以云发现客厅和门外的地上有好多鲜红的血迹,这一定是刚刚掉落的。

    一切太诡异了,宋以云看着地上的血迹,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她才想起来打电话。

    于是宋以云飞快地跑到客厅的电话前拿起电话,可却不知道最先该打给谁?

    报警?刚才诡异、离奇、恐怖的一幕警察估计根本就不会相信,顶多也就认定为犯罪分子夜闯民宅。还是打给他吧!最后宋以云思前想后,拨通了沈承辉的电话号码。

    在电话里宋以云把刚才发生的前前后后简单地给沈承辉说了一遍。

    “你马上给许教授打电话,我马上联系队长他们,现场一定要保护好,我总感觉这人不可能是曾教授!好在他留下了血迹,这就好办了!”沈承辉接到了宋以云的电话后便马上从家中出来边往宋以云的家中赶边给队长大田打了电话。

    不出半个小时,沈承辉,许教授、队长大田还有常志军都赶到了宋以云的家中,常志军还带了几个助手,在宋以云的家中比比划划,调查取证。

    “小宋你没受伤吧?”队长大田非常关心地问道。

    “没有,不过曾教授被我用花瓶砸了一下。”宋以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曾教授是他的老师。

    “可是太像了,而且脸上身上都是伤口,声音也很像。”宋以云深深喘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情绪说道。

    “这血是活人的血,刚才闯进你家中的那人肯定不是曾教授,而是别人假扮他。”常志军这时走了过来对大家说道:“你们不用着急,我们把血样送回去化验一下,很快就能出结果。”

    “假扮曾教授,闯进以云的家中,到底想干什么呢?”沈承辉觉得事情非常蹊跷,可他一时又难以理出头绪来。

    “对了,他问我要从古墓中发现的东西。”宋以云说到这里,目光掠过常志军带来的那几个手下,发现这几个人正在远处拍照,取证,似乎没有人在刻意地听她说话,于是她把声音压低了接着说道:“他要卷轴和剑柄,还问我这些东西都藏在哪里。”

    “幽冥集团?!”队长大田神情严肃地说道:“装神弄鬼,不就是为了拿到他们没能从古墓中抢到的东西吗?”

    “嗯,你说得没错,估计那帮亡命之徒贼心不死啊!小沈,这些天你要十分的小心,他们来过一次,很有可能再来第二次,刚才我们发现那个闯进你家中的人是从厕所的窗户爬进来的,无论是在家还是出门家里的门窗一定要关好。”常志军提醒宋以云道。

    听了常志军这样一说,宋以云才猛地想起来,刚才自己光顾着想沈承辉了,睡觉前竟然忘记关厕所的窗户了,难怪让这个人轻而易举地跑到自己家中来吓自己。

    “是啊,小沈,下一次挖掘很快就要开始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许教授也非常关心地对宋以云说道。正说着忽然他的电话响了,许教授接起电话,神情一下子大变。

    “曾教授的家人打来电话,说曾教授的墓地被人挖了,放在里面的骨灰也不见了!”许教授的话,让刚才原本十分恐怖的事情又多了很多诡异的色彩。

    曾教授死后,他的家人将他的骨灰安放在了城郊的一处公墓之中,谁知道才过了几天曾教授的儿子就接到公墓那边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说他父亲原本好好的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挖得七零八落,更让曾教授的儿子愤怒发火的事情是放在里面的骨灰盒居然不翼而飞。曾教授的儿子被激怒了,父亲的惨死本来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阴影,现在又落得个挖坟掘墓,尸骨无存,他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能是有人蓄意报复,干这事的人应该就是残忍杀害他父亲的凶手,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打给了他父亲的好友加同事的许教授。

    为什么要在第一时间打给许教授?曾教授的儿子还有他自己的目的,说实话曾教授的儿子对他父亲的朋友许教授并没有什么好感,他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自己父亲的惨死跟许教授有关,毕竟两人在科研上研究的都是一个方向,俗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谁知道自己的父亲跟这个好朋友到底有没有别人不知的过节呢?因此曾教授的儿子打电话给许教授还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的——试探!可惜这回他想错了,许教授接到电话后除了刚开始听见这个消息表现得比较震惊以外,后来语气就非常平静,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于是在曾教授儿子的心中,许教授的嫌疑暂时被排除了。

    “难道老师他真的又复活了?”宋以云听了许教授的话后,首先被吓住了,虽然事情离谱得很,可宋以云毕竟是亲身经历了,所以一听曾教授的墓被挖,骨灰也没了,她当然觉得害怕,仿佛此刻她就站在寒冬腊月的大雪地里,被嗖嗖的北风不住地吹,冷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