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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听风,看雨,已经成为白文雅来这的习惯,这里只能看到四四方方的天空,虽说是被囚禁,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比你一觉醒来就要上花轿要来的轻松。

    没有太大的反应,反正是赶上了穿越的大军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王朝,没有原主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原主会死,这个院子里的人不会跟白文雅说话根本套不出原主为什么会在这里。囚禁原主的人是谁根本不知道,虽然有点好奇心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还是相信的所以理智战胜了好奇心,只有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囚禁她的人,把她带走,或者说等待死亡!

    “小姐,今天主人会来,请您准备好”身旁的丫鬟突然开口吓得发呆的白文雅一个激灵,“你说什么?”白文雅犹疑的发问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主人今晚回来请小姐做好准备”丫鬟再次卡口声音里没有感情没有温度仅仅只是陈述一句话。白文雅心底只出现一句话:该来的总是会来!

    夜晚来临,今天的月亮很圆,用它柔和的光亮抚摸着大地静谧的夜晚与白文雅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有惊涛骇浪这个成语才能描述她现在的内心。

    花厅里只有白文雅和伺候她的丫鬟一切都和平常没有差别,但是丫鬟们的那种严肃的或者说严谨的表情昭示了她们对于那个主人的尊敬和害怕,一切自己不知道的好奇知道的事情或许今天晚上就会有答案。

    就在白文雅紧紧的攥着手帕的时候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丫鬟们跪下齐声道:“恭迎主人”白文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囚禁自己的人,不应该说是囚禁原主的人,没有小说中写的那样带面具来昭示神秘没有小说中写的那样穿越女遇到的男人都漂亮的惊天地泣鬼神有的只是这通身的气派让人忍不住想臣服。

    只见那个男人慢慢走过来,慢慢的坐下,他每走一步都让白文雅的心跳动一下,那样的感觉就像临近死亡,只见那个男人坐定之后手一挥四周的丫鬟走了个精光,:“本事不小,还知道自杀了”只听这个男人慢慢的说到,手指还不自觉的摩擦手上的扳指,看到他这个动作白文雅突然不慌了不害怕了也许他不会杀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对自己这样说,好吧那就随心吧,“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谁,哦,不你是这的主人,是他们的主子,但是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白文雅的这句话让那个男人停止了动作看向白文雅的眼神那样犀利那样尖锐,“你说你忘了你是谁”没有疑惑没有探问只是陈述,对,陈述!原来他早就知道。是啊这个院子里都是他的人,自己这点事他想不知道都难,“对,我忘了,所以你能告诉我吗?”白文雅开口,语气坚定,没办法咱总得有个身份不是。

    男人嗤笑一声:“说你胆大了,一点都不错。”然后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这具身子的名字也就是现在自己的名字“许陶姜”,是这个男人名义上的妹妹,对,就是名义上的,因为这个她是男人的父亲从外面捡回来的,而这个男人是这个朝廷上的平远侯爷,许达奚,至于为什么她会自杀只因这个男人要将她嫁人,嫁给当今女子最不愿意嫁的那个人,魏迁。“是不是我知道了这个魏迁有什么不好然后执意不嫁,而你确不改变主意,然后就自杀了”许陶姜打断男人的话兀自的说道,许达奚先是一愣,然后轻笑出声:“差不多。”

    许陶姜无语心中腹诽:“许陶姜啊许陶姜,太不珍惜生命了你。”“那内个魏迁到底有什么不好?”虽然许陶姜责怪原来的许陶姜不珍惜生命,但还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魏迁,还有二十日可活”许达奚说的不紧不慢可是却又严酷冷峻,“非嫁不可吗?”许陶姜只问了这一句,许达奚没有言语,可是从他的眼神里确能看出,这个魏迁非嫁不可。

    “什么时候出嫁?”许陶姜最后无奈的问道,“后天。”许达奚的语气更加冰冷,寒到入骨,然后起身就走,“是不是,你不希望我嫁给内个魏迁,可是,你也阻止不了?”许陶姜突然出声,突兀的声音让许达奚的脚步一顿,但是没有停留,也没有给许陶姜回答,可许陶姜确是知道了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并不想把她嫁给魏迁,但是他阻止不了,或者拿什么来威胁他,是谁能让许达奚如此?

    那也只有皇宫里的皇上了,又拿什么来威胁他呢,或许是他心爱的人,又或许是整个平远侯府!

    日子转瞬即逝,匆匆忙忙整理好这即将嫁人的心情,虽然说不上恨,但是也没有嫁人的喜悦,那日许达奚不是说魏迁还有二十日可活吗,除去这三天时间,他还有十七天的时间,十七天,自己当个十七天的新妇,然后做一辈子的寡妇,这穿来的代价可真是不小。

    许达奚给自己安排了人,两个管事嬷嬷,四个大丫鬟,六个小丫鬟,各种零零散散的人不下二十个,幸好都是训练好的,这样看来许达奚还是不错的,至少是面子上的工作还是做的不错,又或者是面冷心热的。

    “姑娘,该起了。”柔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这是大丫鬟,馥梅,早已经清醒的陶姜坐起身来,然后馥梅等几个丫鬟迅速忙活开来。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免感慨万分,前世今生,第一次嫁人,这样方式的出嫁。

    没人来背自己上花轿,也没有新郎的接亲,没有亲人的祝福。

    坐在花轿中的陶姜有点委屈,突然想哭,可是不行,要坚强,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拜天地。入洞房。

    鲜红的盖头掀下,入目的是一张苍白的脸,剑眉星目,菱角分明,肤白若瓷,这样的男子,以后是自己的丈夫,虽然只有十七天。

    “你是生了病,治不好了吗?”陶姜还是问了出来,艳丽的脸,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照亮了魏迁的心。

    本以为掀开盖头看到的是哭泣的新娘,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脚下生根,眼神怔愣,不是在做梦,竟是真的。

    当初上面赐婚的时候魏迁不知道什么时候平远侯竟有个妹妹,反正她没了,娶谁都一样,世人皆知他没几天可活,只是苦了要嫁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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