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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郁闷
两人上前，相互打招呼。水晓波问道：“听你哥哥说你辞职了，是不是？”“是啊！”袁晓东说道：“我刚从家里过来，袁哥和苟哥都叫我回来。我还在考虑，苟哥叫我过来跟我聊了聊，我刚好过来看一下我哥就过来了。你呢，在这边怎么样？听说当领班了。”“我啊？”水晓波一笑，说道：“还好。你决定回来吗？”“不知道！”袁晓东犹豫道：“可能会回来吧。在家里呆了几个月人都呆烦了，也想找点事做。”“哦。”“好了，苟哥还等着我，一会找你聊。”“好啊，一会聊。”聊了几句，一人进店，一人朝外走。
离店约五十米处有个站台，站台后面有块空地，周边几个花台围着，里面栽着树和花朵。每晚在空地上，都会有许多老年人在这里放着音乐，跳着舞蹈。海蜀卒每晚都会让一两名服务员，端一张桌子，放上柠檬水和豆浆，免费给跳舞的人，解渴。王娟戴着彩带，不停的为老人加着豆浆或柠檬水。水晓波上前，招呼一声，把豆浆递了过去。王娟看了他一眼，接过豆浆。忽然，水晓波心中一颤，感觉怪怪的。自从上次王娟“喝醉”后，虽说和往常一样，但每次看水晓波的眼神都让水晓波感觉很怪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水晓波愣了愣，也没有在意，在他心里女孩有时是很怪的，可以理解。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老人们跳舞，才回去。老人们跳舞跳的真不赖，跳的是什么水晓波不知道，但觉得挺好看的。
一个月后，这天是玉飞和宋超上晚班。两人下班从后门出来，看到水晓波正在站在那里。两人微愣，很快明了，玉飞问道：“今天又轮到你查宿舍吗？”“是啊！又轮到我了。”水晓波叹口气，说道：“走啊！去你们宿舍。”每次水晓波检查宿舍，都会等十四楼的员工一起回去，然后先从十四楼开始检查。他不敢一个人去，心里上有些害怕，当然这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三人走在路上，水晓波拿出烟，递给玉飞和宋超。两人都没有接，水晓波一怔，疑问道：“你们都不抽烟吗？”玉飞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们抽烟啊？”水晓波一愣，想了想，好像是没看到过！不抽也好，给我节约了。水晓波给自己把烟点燃。
很快，三人回到宿舍。十四楼的宿舍是一室一厅，住的人却是水晓波宿舍的两倍。现在才十一点多，而检查宿舍是在十二点。玉飞回来就洗澡去了，水晓波看向宋超，道：“二鹏，来我俩下盘象棋。”二鹏是宋超的小名，是前几次水晓波来听宿舍的人这样叫他，后来水晓波也跟着叫。宋超看了他一眼，暗叹口气，拿出了象棋。睡在上铺的却虎探出头，说道：“二鹏，别跟他下。我看你和他下了那么多次，他就没赢过你。”水晓波边摆棋，边说道：“我有赢过好不好，只是不多而已。”砰！在下铺的留刚踹了却虎的床板一脚，正色说道：“却虎，你知不知道，人各有志。你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却虎脸色微变，斥声说道：“留刚，你知不知道，我最烦你说这句话了，每次都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你累不累啊。”“却虎你说的对，每次都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水晓波说道：“留刚，来我们下一盘，谁输了谁请客喝酒，怎么样？”“留刚，去给他赌，我赌你输。”却虎起哄道。
留刚毫不在意，淡然说道：“我不去，人各有志知道不。”“……”“……”皆无语了。摆好棋子，宋超说道：“你先走！”水晓波看了眼，道：“你先走！”“红先黑后！”“唉，我们就不依那些了。你先走。”这个……宋超略一沉吟，拿棋，落子……
文乐做完帐，回到宿舍，刚要去洗澡，手机响了。一看是张金意。“喂！”“喂，啊乐。我现在来五店找你，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宿舍，”文乐疑问道：“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张金意娇声道：“我想你了可不可以啊！”文乐听得心中一荡，忙道：“那你坐车到五店门口下，我一会就过来。”张金意道：“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马上就到了。”说着，把手遮住小嘴，低声说道：“我身上没钱，你快点过来。”“好，我马上就过来。”“嗯，你快点哦。”“嗯！”文乐挂了电话，脑袋急转。马上就到，现在过去可能来不及了。想着，朝屋里看了看，月彬在床上，可涛和兆海龙也在。叮！突然，文乐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喂！晓波啊！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在查宿舍啊！还能在哪里？”文乐打电话的对象正是刚从十四楼查完宿舍的水晓波，和宋超下棋总是输多赢少。他心情还郁闷中，淡淡问道：“什么事啊？”大家都在一个店上班，天天见面，打电话必然是有事。文乐疑声问道：“张金意你认认识吗？”张金意？水晓波想遍了脑袋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疑问道：“谁啊？”他只见过，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文乐想了想，说道：“就是那次你给曾军一起看到的那个女的。”“哦。”水晓波想了一会，好像有了些影响。他不是记得张金意这么个人，而是记得曾军给他说过，似乎是文乐抢了他的女朋友，这才记得的。水晓波问道：“什么事啊？”文乐道：“她现在马上到五店门口了，可是身上没钱，你帮我去接一下，我马上过来。”“哦，”水晓波一愣，道：“那你快点啊。”“嗯，我马上就来。”“嗯！”水晓波挂了电话，看了看，自己已经到女生宿舍的楼下了。他抬头看了看，叹了口气，朝小区门口走去。
五店的门前是条宽阔的马路，凌晨以后这里已经看不到车辆拥挤的现象，只有偶尔一辆车呼啸而过。水晓波在等了几分钟，一辆出租车在前方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的女孩边下车，边寻找着什么。水晓波定神的看了看，隐约间是有那么点熟悉，他走了过去，问道：“你就是金意吗？”张金意看了看他，也觉得有那么点熟悉，说道：“是啊，是文乐叫你来接我的吗？”“恩。”水晓波点了下头，从包里掏出钱把车费给付了。司机收了钱，油门一踩，车子离去。水晓波带着张金意往宿舍区，后者问道：“文乐在干什么？他怎么不来接我让你来。”水晓波说道：“他在宿舍，一会就来了。”“你们宿舍离店里很远吗？”“嗯，我们住的那个宿舍比较远，走路……他来了。”正说着，文乐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张金意也看了，是文乐。文乐走到张金意面前，轻声说道：“你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还这么晚过来。”张金意瞥了他一眼，娇嗔道：“这么晚了我不可以过来吗？”“可以，我是说……”说到这里，文乐突然想到水晓波还在旁边。是啊！虽然路灯不够亮，可还有个人在旁边呢！水晓波在一旁很是无语，自己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瓦。文乐走到他面前，丢下一句“好了，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和张金意手拉手的走了。什么？我没听错吧！？车费就不说了，大家都这么熟了，可这玩意儿连句谢谢都没有，这……水晓波如被雷击了般，原地愣了半天，久久才回过神。“*****”
检查宿舍是没心情了，心里就瞥着一团火。水晓波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喂！”“喂，你在那里啊？”“我在压马路，你在哪里？”又在压马路，似乎每天晚上下班夏勇都会去路上走一走。水晓波淡淡道：“我在检查宿舍，你在哪里压马路啊？”夏勇看了看四周，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沿着北边一直走的。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北边，你就因该去西边。水晓波道：“没事，你继续压马路吧。我挂了。”“喂喂？”夏勇还想说什么时，电话里已经挂断。轻叹口气，这小子在搞什么？水晓波挂了电话，想了想，给十四楼的玉飞打去电话。“喂！”电话通了，水晓波直接道：“喂！现在叫几个人下来喝酒，我在小区门口等你们。”玉飞一愣，疑问道：“现在吗？我们都睡觉了。”“是啊！现在。”水晓波肯定道：“我现在快到小区门口了，你快点，就这样，先挂了，见面在聊。”“喂？喂……”电话已经挂断。玉飞在床上愣了愣，起床，到却虎床边，推了推，说道：“却虎，晓波叫我们下去喝酒，你去不去？”“不去！”却虎连眼睛都没睁，说着还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玉飞叹了口气，看向下铺的留刚，道：“留刚，晓波叫你下去喝酒，快起来。”留刚连话都懒得说，身子一侧，向里面翻了个身。“唉！”玉飞长叹口气，今天是怎么了，平常喝酒这两个是跑的最快的，今天却……
水晓波在小区门口等了不多一会，玉飞来了，后面跟着许德胜，再看后面就没人了。水晓波疑问道：“就你们两个人？”“是啊！”玉飞叹了一声，说道：“叫了他们，他们都说要睡觉，不来。”水晓波哦了一声，道：“那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恩。玉飞和许德胜点了点头。三人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水晓波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玉飞看了他一眼，疑问道：“你怎么了？感觉你在喝闷酒一样。”“是啊！你怎么了？”许德胜也是有同感。“没有啊！”水晓波故作平静，说道：“我就是想喝酒了，叫你们出来陪我喝一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玉飞微微一怔，正色说道：“好！哥们来陪你喝一杯。”“好！”两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接着许德胜和水晓波也喝了一杯。三人你来我往，水晓波也觉得舒服多了。边吃边聊，又过了一阵，水晓波觉得差不多了，结账买单，回宿舍。正要走时，一直未说什么话的许德胜抿了抿嘴，呼出口气，轻声说道：“师父，你身上有钱吗？借一千给我，家里有点事，过段时间还你。”水晓波微微一怔，淡然说道：“我身上这有一百多块，明天吧！明天我去取来给你。”“好，谢谢你！”许德胜感谢说道。这个表情在许德胜脸上可不多见，水晓波微一愣，含笑道：“都是兄弟说那些，谁还没有个事啊！好了，回去了啊！”说着，抬手向两人挥了挥。“嗯！你慢点！”“没事！放心吧。你们也回去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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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这天是玉飞和宋超上晚班。两人下班从后门出来，看到水晓波正在站在那里。两人微愣，很快明了，玉飞问道：“今天又轮到你查宿舍吗？”“是啊！又轮到我了。”水晓波叹口气，说道：“走啊！去你们宿舍。”每次水晓波检查宿舍，都会等十四楼的员工一起回去，然后先从十四楼开始检查。他不敢一个人去，心里上有些害怕，当然这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三人走在路上，水晓波拿出烟，递给玉飞和宋超。两人都没有接，水晓波一怔，疑问道：“你们都不抽烟吗？”玉飞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们抽烟啊？”水晓波一愣，想了想，好像是没看到过！不抽也好，给我节约了。水晓波给自己把烟点燃。
很快，三人回到宿舍。十四楼的宿舍是一室一厅，住的人却是水晓波宿舍的两倍。现在才十一点多，而检查宿舍是在十二点。玉飞回来就洗澡去了，水晓波看向宋超，道：“二鹏，来我俩下盘象棋。”二鹏是宋超的小名，是前几次水晓波来听宿舍的人这样叫他，后来水晓波也跟着叫。宋超看了他一眼，暗叹口气，拿出了象棋。睡在上铺的却虎探出头，说道：“二鹏，别跟他下。我看你和他下了那么多次，他就没赢过你。”水晓波边摆棋，边说道：“我有赢过好不好，只是不多而已。”砰！在下铺的留刚踹了却虎的床板一脚，正色说道：“却虎，你知不知道，人各有志。你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却虎脸色微变，斥声说道：“留刚，你知不知道，我最烦你说这句话了，每次都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你累不累啊。”“却虎你说的对，每次都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水晓波说道：“留刚，来我们下一盘，谁输了谁请客喝酒，怎么样？”“留刚，去给他赌，我赌你输。”却虎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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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做完帐，回到宿舍，刚要去洗澡，手机响了。一看是张金意。“喂！”“喂，啊乐。我现在来五店找你，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宿舍，”文乐疑问道：“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张金意娇声道：“我想你了可不可以啊！”文乐听得心中一荡，忙道：“那你坐车到五店门口下，我一会就过来。”张金意道：“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马上就到了。”说着，把手遮住小嘴，低声说道：“我身上没钱，你快点过来。”“好，我马上就过来。”“嗯，你快点哦。”“嗯！”文乐挂了电话，脑袋急转。马上就到，现在过去可能来不及了。想着，朝屋里看了看，月彬在床上，可涛和兆海龙也在。叮！突然，文乐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喂！晓波啊！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在查宿舍啊！还能在哪里？”文乐打电话的对象正是刚从十四楼查完宿舍的水晓波，和宋超下棋总是输多赢少。他心情还郁闷中，淡淡问道：“什么事啊？”大家都在一个店上班，天天见面，打电话必然是有事。文乐疑声问道：“张金意你认认识吗？”张金意？水晓波想遍了脑袋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疑问道：“谁啊？”他只见过，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文乐想了想，说道：“就是那次你给曾军一起看到的那个女的。”“哦。”水晓波想了一会，好像有了些影响。他不是记得张金意这么个人，而是记得曾军给他说过，似乎是文乐抢了他的女朋友，这才记得的。水晓波问道：“什么事啊？”文乐道：“她现在马上到五店门口了，可是身上没钱，你帮我去接一下，我马上过来。”“哦，”水晓波一愣，道：“那你快点啊。”“嗯，我马上就来。”“嗯！”水晓波挂了电话，看了看，自己已经到女生宿舍的楼下了。他抬头看了看，叹了口气，朝小区门口走去。
五店的门前是条宽阔的马路，凌晨以后这里已经看不到车辆拥挤的现象，只有偶尔一辆车呼啸而过。水晓波在等了几分钟，一辆出租车在前方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的女孩边下车，边寻找着什么。水晓波定神的看了看，隐约间是有那么点熟悉，他走了过去，问道：“你就是金意吗？”张金意看了看他，也觉得有那么点熟悉，说道：“是啊，是文乐叫你来接我的吗？”“恩。”水晓波点了下头，从包里掏出钱把车费给付了。司机收了钱，油门一踩，车子离去。水晓波带着张金意往宿舍区，后者问道：“文乐在干什么？他怎么不来接我让你来。”水晓波说道：“他在宿舍，一会就来了。”“你们宿舍离店里很远吗？”“嗯，我们住的那个宿舍比较远，走路……他来了。”正说着，文乐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张金意也看了，是文乐。文乐走到张金意面前，轻声说道：“你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还这么晚过来。”张金意瞥了他一眼，娇嗔道：“这么晚了我不可以过来吗？”“可以，我是说……”说到这里，文乐突然想到水晓波还在旁边。是啊！虽然路灯不够亮，可还有个人在旁边呢！水晓波在一旁很是无语，自己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瓦。文乐走到他面前，丢下一句“好了，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和张金意手拉手的走了。什么？我没听错吧！？车费就不说了，大家都这么熟了，可这玩意儿连句谢谢都没有，这……水晓波如被雷击了般，原地愣了半天，久久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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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晓波在小区门口等了不多一会，玉飞来了，后面跟着许德胜，再看后面就没人了。水晓波疑问道：“就你们两个人？”“是啊！”玉飞叹了一声，说道：“叫了他们，他们都说要睡觉，不来。”水晓波哦了一声，道：“那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恩。玉飞和许德胜点了点头。三人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水晓波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玉飞看了他一眼，疑问道：“你怎么了？感觉你在喝闷酒一样。”“是啊！你怎么了？”许德胜也是有同感。“没有啊！”水晓波故作平静，说道：“我就是想喝酒了，叫你们出来陪我喝一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玉飞微微一怔，正色说道：“好！哥们来陪你喝一杯。”“好！”两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接着许德胜和水晓波也喝了一杯。三人你来我往，水晓波也觉得舒服多了。边吃边聊，又过了一阵，水晓波觉得差不多了，结账买单，回宿舍。正要走时，一直未说什么话的许德胜抿了抿嘴，呼出口气，轻声说道：“师父，你身上有钱吗？借一千给我，家里有点事，过段时间还你。”水晓波微微一怔，淡然说道：“我身上这有一百多块，明天吧！明天我去取来给你。”“好，谢谢你！”许德胜感谢说道。这个表情在许德胜脸上可不多见，水晓波微一愣，含笑道：“都是兄弟说那些，谁还没有个事啊！好了，回去了啊！”说着，抬手向两人挥了挥。“嗯！你慢点！”“没事！放心吧。你们也回去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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