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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堪何处

    子沐微眯的双眸一凛,清波流转:“大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冷冷弯了弯唇角,无所谓的说道:“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只会惹人非议,想要控制帝都,他还没有这个能力!”他默默起身,淡漠的望了一眼受伤的手,喃喃低语:“不争即为争,争即为不争,就是不知道我到头来得到的,就真得是我想要的?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我真得想要?”他压抑的苦在眼眸中忽明忽暗,愣愣望着西沉的落日,沉呤道:“君临天下,称孤道寡,真正到那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皇上的寿辰就要到了,”白暮风见他又开始**,忍不住说道:“水月进宫的日子也要到了,”仍旧不急不缓,仿佛存心要将他的所有希望扑灭:“我想,以水月的容貌,才情,一定会吸引皇上。?!也许,皇上会将她留下。”

    子沐呆呆站在那儿,没有任何反映,白暮风与青武对望一眼,都默不作声。

    “是啊,父皇会喜欢水月,那样的女子,谁又会不喜欢。”他背对着他们,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是认为水月是三皇子的人么?那她进宫,与你又有什么好处?”暮风沉不住气,心底里,到底还是渴望她不要去那个地方的吧。

    子沐豁然转身,冰冷的眸子闪着聂人的寒光:“暮风,你到底不如老师,你太执着,只看到眼前。”他顿了顿,苦笑:“我是没有什么好处,大哥、二哥也没有什么好处,那么多的对手啊!如果,如果只有子尧一个对手,我是不是会轻松很多呢?”他似乎陷入了沉默,上扬的嘴角显得那么孤寂。

    三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见子沐没有再吩咐什么,白暮风与青武都告退离开。

    有些疲惫的坐下,子沐长长舒了一口气,一个人的时候是不需要伪装自己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痛,没有人知道,在他的脑子里充斥着的,全是那抹动人的身影。可是,他仍旧残忍的将她推了出去,每思及此处,心里就忍不住暴虐,烦躁,猛然抓起桌上的烈酒,辛辣刺激的酒精仿佛让他的痛麻木了些,直到俊目中布满血丝,眼神迷离。

    惜飞若略微憔悴的立在子沐身后,他喝了太多,不知道这是伤身的毒药么?从成亲到现在,子沐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她有什么错,让他如此讨厌她。轻咬红唇,她轻脚移到子沐身后,颤抖着从身后搂住了他:“子沐,别,别喝了。”

    温婉的声音是乎也没有打动面前的男子,感到一具灼热的身躯贴在了身上,子沐有些迷茫的转过身,微摇晃了身体,眼神厌恶:“走开,我说过,这个地方,你不能来。”顾不得羞怯,惜飞若微红了俏脸,不能,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子沐是她的丈夫,那就,爱他吧!不要斗气,不要骄傲,去换回他的怜惜。

    “子沐,别再赶我走了,好吗?”她喃喃俯在子沐健硕的胸前,盈盈的美目中多了些晶莹:“我是你的妻啊,子沐!”

    “我的妻?”子沐浑身一抖,他轻轻捧起这张明艳的脸,朦胧中就如日夜思念的那张惊世绝尘的仙颜,眼中惊喜一闪而过,紧紧拥住了轻颤的身躯,语带哽咽:“月儿,月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叠声的抱歉,让惜飞若猛得一怔,委屈的泪洶涌而出。

    她的泪让子沐心碎,他叹息着,爱怜着,如梦般轻呤:“对不起,月儿,对不起,我要让你做我的妻,我的,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迷乱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异常炯亮,亮得彻底映射出心底的嫉恨,他的呼吸也随之沉重起来,小心捧起那张泪满面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小心的尝试之后,便是疯狂的掠夺:“月儿,月儿、、、”子沐低低的压抑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惜飞若却没有一丝的欢愉。心中的苦楚不断撕裂她的心,原来,原来他的心里只有另外的女人,重未有过的屈辱让她猛得想要推开他,可子沐的力气那么大,只觉身体一轻,便被他抱起滾入柔软的床榻。

    子沐滾烫的身躯从未有过如此的热情,惜飞若修长柔美的身体在他的怀中渐渐**,沉重的喘息越来越急,她无奈的闭上双眸,惨然轻笑,子沐,子沐,情,从来就不分因果;爱你,就从没有后悔过,如果,把我当成你的月儿会让你开心的话,那我就是你的月儿吧。就算自己此刻因为他所给的极致快感与他的胸膛紧紧相贴,但却听不到他胸口为自己而鼓动的心跳声。距离,不过是在两人心跳声错开时的瞬间产生的而已。惜飞若就如一只扑火的蝴蝶,死死缠住了这个让她爱恨交织的男人,任他一味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