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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不负众望

    卡卡西和鼬谈完了个人感情问题,开始分析起晓那三人的身份,一个是凤自不必说;另一个是据说和凤实力相当的驼背男,虽说鼬那是因为脑弦暂时崩断没注意到迪达拉对着戒指的鬼叫,但是卡卡西却注意到了。

    “‘蠍旦那’,那个少年是这么叫的。至于那个金发少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两年前叛逃土之国的叛忍迪达拉。”迪达拉的身份不难判断,他额头上带着岩忍的叛忍护额,又是新晋叛忍,长相和叛忍通缉册上的照片相差不多。

    鼬点头表示赞同,倒是那个蠍有些意思,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也没有佩戴什么标志身份的物品。而且,明显看得出,那个人和凤的交情不错。

    “蠍……”鼬念着这个名字,仔细在脑海中搜索,“如果不是化名或者代号的话,貌似只有一名叛忍叫这个名字。”

    “赤砂之蝎吗?”卡卡西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人,“如果是他的话,或许的确是有这个能耐的。”

    活跃于第二次忍界大战后期的砂忍赤砂之蝎,年仅十五岁就成为了砂忍傀儡战斗部队的队长,创立了专属于他的红秘技流。他极其擅长制毒,可以说一般的医疗忍者都拿他没有办法,如果木叶当初没有纲手姬在的话,二战的结果还真的不好说,像这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影响战局的人物,无论过多少年,都会有人记得。

    只是后来,在三战开始之前,赤砂之蝎被发现有杀害同伴来制作武器的行为,被发现后赤砂之蝎立刻被砂忍判为s级叛忍,并至今杳无音讯灾厄降临。

    “会医术,而且使用傀儡术,年龄也对的上。”卡卡西慢慢的对着他们知道的条件,“只是长相似乎和通缉簿上的模样差了很多啊,我印象中是个……恩,记不清了,反正不是这个标新立异的模样。”

    “是傀儡外壳。”鼬的写轮眼的瞳力并非卡卡西能比。

    “原来如此。”卡卡西点头。

    两人说着说着,太阳就高升了,卡卡西瞧了一眼时间,揶揄的跟鼬说道:“成了,别一脸严肃了,心都已经长了翅膀飞走了,凤也该休整的差不多了,快去吧。”

    鼬丢出一支苦无精准的将卡卡西衣领钉在了窗框上,不管卡卡西“咦?”的一声,转身出去了。

    白天才是青楼沉寂的时候,老鸨和姑娘们都已经睡了,就连纵情声色的大名也已经休息,卡卡西表示未来几天大名由他守卫就好,鼬才得以放心的去找凤。

    鼬走到凤房门口,侧耳听了听,感觉屋里的确有些动静,不似还在休息,才伸手轻轻敲了敲凤的房门。

    “尼桑?我是鼬,我可以进来吗?”鼬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随即鼬无奈的想,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感到紧张的一天。

    眼前的移门“唰”的一下子被打开,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来,把门重新关上——显然没有让鼬进去的意思。但蠍的动作算不得快,鼬至少来得及看到他哥似乎尚在安眠,有一个看起来身形高大且同样穿着火云袍的男人背对鼬坐在凤榻边,似乎正专注地看着凤的睡颜。

    并没有看到凌晨时那个金发上吊眼的少年,而那个高大的男人,鼬之前也未曾见过。如果放在平常,鼬恐怕会更关注敌人的情况,只是事关凤的事,便又不同。

    想起原来凤十年如一日的早早起床修行,居然会睡到这个点钟实在太反常了,除了身体不适,鼬根本不作他想。

    “我哥身体不舒服吗?蠍桑。”鼬想起这个驼背男人说过他是凤的主治医生,连忙关切的问道。

    以凤那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状况,冬天大半夜的去海里游了一圈,几乎消耗了全部查克拉,再吹吹冷风,其结果就是不负众望的发烧了。

    而且那混蛋弟控连药都没带在身上,他和阿雪给他调的药里,有好几种药材都并不很常见,就算有他在可以现做,却也不是那么快能做好的,所以只得先治发烧。

    看到现成的苦力,蠍很开心,把手里的药方给他,“你,照着方子去抓药,回来之后三碗半水煎一碗。”

    鼬连忙接过方子,询问:“我哥还好吗?”

    “高烧39度,你觉得怎么样?”蠍没好气的道,“于他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大病。”

    鼬心里立刻紧缩着疼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尽快。”言毕就一个瞬身从楼里离开。

    毕竟算不得什么补药,不用熬多长时间,但鼬不会煎药倒是真的,青楼也不预备那些煎药的东西。好一番忙碌,才端着药和一碗粥又上了楼。

    蠍看了一眼那碗粥和开胃的酱菜,才算是对鼬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至少把他让进了屋里。

    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是天亮之后才赶过来的鬼鲛,这一夜发生的一切,对于鬼鲛来说,都懵懵懂懂的。但是到了水之国找到同伴之后,鬼鲛的任务很明确,那就是照顾高烧的宇智波凤。

    鬼鲛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一个几乎和凤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端着药进来,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凤的弟弟了,招呼了一声,“宇智波鼬?”

    干柿鬼鲛的外貌特征也的确是相当明显了,整个忍界都再没人长得和鲨鱼一样了,鼬一眼就认出了他,点了点头极戮狂徒全文阅读。

    但鬼鲛其实对鼬不怎么感兴趣,只小声叫着凤:“凤桑?凤桑,起来吃点东西喝了药再睡。”

    “……恩。”凤蹙蹙眉头,觉得头晕目眩的不想动弹,但还是顺着鬼鲛的力道起来了。

    青楼是典型的和室布置,榻榻米上铺上厚厚的褥子,便是床了。鬼鲛自觉给凤披上衣服之后用自己充当凤的靠背。

    这动作来的无比自然,却让鼬一下子僵住了——这和直接从身后抱着他哥有什么区别?!

    鼬从没觉得一个人这么刺眼过,明明鬼鲛的神情或举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炫耀或做作的成分,但正是这份理所当然,灼伤了鼬的眼。

    “如果你哥已经有了爱人,你当如何?”几个小时前,卡卡西才这么问过他。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这样,他会祝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