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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蓝天这一番话让蓝河听得连连点头,“好小子,才过三四天,头脑才智让人刮目相看。是呀,男人不管大小娶了妻就是大丈夫,就顶天立地了!新来的三位姑娘,爷爷奶奶应下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爱蓝天,不要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就好。姐妹们有点小摩擦说开了,不要记恨,谁叫你们拥有一个夫君呢。”

    雨云高兴地跪下,风云也跪下说:“爷爷奶奶,爹娘在此,孙媳磕头了。”雨云说:“我也是穷人家女儿,是巧云姐姐把我从财主儿子手中救下,把我送到新兵处当了兵。”风云说:“我原和巧云姐姐是中学同学,娘是纱厂女工,爹是种田的,巧云姐见我可怜,跟她爹说了很多好话,也送我当了兵,是驾驶兵,去年满师,会打枪。我们一定孝敬爷爷奶奶、爹和娘,蓝天是我们的天,没有天,云就是地上的雾。蓝天是我们的命,我们就是死也爱护着蓝天。我俩没什么钱,一个月三块银元,我们留着给蓝天用。”

    小妹携起风云雨云,“这俩孩子,蓝天爷爷刚说一声应下了,就改口认亲了。爷爷奶奶,公爹公婆没有金银珠宝赏了,蓝海,用红纸包了,每位儿媳六百大洋,让她们带回孝敬爹娘,养这么大给了我家不容易。我知道巧云有话说,等会再说。风雨二云,拜见你夫君蓝天。”

    风云雨云向蓝天磕头,蓝天连忙去拉,“二位姐姐,夫君妻子一样大,以后不能行此礼。”

    风云雨云二人不起:“我们不起,听我们说完再起。我是昨夜过了十二点(早睡觉了),连长(女连长)把我叫醒,说是军长打电话到团长家,团长又打电话到营长家,营长派传令兵来,叫我明早六点钟要把小车检查一下,加油,带枪上子弹,和侦辑班的雨去市长公馆门前随市长千金执行特殊任务。巧云姐见我们到了,挎着橹子枪上了我们车,在大酒店看着蓝天带着三位扎辫子的妻子上了车,巧云姐也叫我们扎上辫子,在车上巧云姐讲了蓝天的故事,说少女舞队二十个姑娘哭着叫着要给蓝天做娘子,那真是天方夜谭!我们听了都心痒了,看到蓝天气宇不凡的身子,巧云姐叫我开车都不知道。巧云姐生气地说,凡是叫云的姑娘看了蓝天就跑不掉的,难道那二十个少女都叫云!你俩要是也吸住了,也给他。我和雨云笑,我们兵营里很多帅气的男兵最多看几眼,可没有心里痒痒的感觉。才几个小时,蓝天,我们真成了你的娘子。”两女孩没有哭,她们知道今天嫁娶的日子,不是定婚,是完婚,不能高兴的哭,流着泪只能揩去,风云又说:“我们算你定亲的妻子,就永远是了。你是我们的天,你是我们的夫君,从今以后,身子,命都是你的,谁也不能动我们一点,像巧云姐说的,我们宁可丢了命,贞节,胸不能丢,丢一绝不赖活。以后不要叫我们姐姐,我们大呀小呀都没有关系,我们象春云、秋云姐姐那样叫你哥哥,你也像对白云那样叫我们风儿雨儿。”

    小妹轻轻摸摸她俩的头说:“风儿,雨儿,这样叫我们可以,天儿现在还不能这样叫你们,你们可以叫他蓝天哥哥,或直接叫哥哥,定亲只算半个妻子,能说是夫君?丈夫的妻也好妾也罢,比丈夫小的,丈夫可以带名字最后一个字加个妹,比如云妹、芳妹什么的,比丈夫大的妻妾未正式圆房时叫姐姐或加姓后面任何一个字,如风姐、雨姐、云姐。圆房后,什么叫圆房你们知道吗?”小妹见五六个姑娘都点点头,又说:“圆房后,不管妻妾大,不叫姐姐,就像白云,天儿叫她云儿,白云可以叫他天哥,也可以叫他天儿。所有的妻妾都圆了房,生了儿女,谁是大,一二三四五,后面年龄比前面年龄大的还得管叫姐姐,大姐二姐三姐的。”

    巧云一听后,心里难受好久了,这才惊奇地拉住白云的手:“云姐姐,你和天哥圆房了。”白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了一句就是昨晚,蓝天对巧云也点点心:“云姐姐,你好幸福呀,圆房了,圆房是什么样子呀,云姐姐,我好羡慕呀。”

    白云拉着巧云的手,“巧云妹妹,你会有的,下面就是你圆房了,夫君要慢慢地一个一个地圆呀。”

    巧云又难受起来:“蓝天哥哥,我就是跟你圆了房,怀上孩子,也不嫁那犬子,嫁给他,他要糟蹋我,我的身子是蓝天哥哥的,别说那犬子,今生今世,除了蓝天哥哥,任何一个男人摸了我的胸我杀了他,杀不了他我死。”

    蓝天见巧云有些恍惚的样子,拉住她的手说:“巧云妹妹,我不会把你嫁给那犬子了,”说着搂住她,“听我说,我会和爷爷奶奶,爹娘想办法的。我现在就认下你是我妻子,我叫爷爷奶奶,爹娘认下你,你跟爷爷奶奶爹娘磕头。”

    巧云一听,高兴极了,揉揉眼睛,抱紧蓝天,过了会跪下,叫着爷爷奶奶,爹娘,好可怜的样子。

    小妹说:“儿蓝海,认下巧云为四媳妇,她家有千金万洋,不封大洋。明天上县城,买六副金耳环,六只金戒指,一副金簪,一对赤金手镯,打上天赐字,天,就是蓝天。我不能亏待任何一房孙媳妇。巧儿,别心烦,总会有办法的,咱们先不动声色。我得想办法把风雨调到江苏来,她俩当兵,仍给她俩当兵,到江苏了,好常回家的,你嘛……”

    “奶奶”蓝天说:“巧妹回家后什么不说,不说和我定亲了,手镯什么的暂不带回去,跟她爹说不想把大学读下去,有她爹到学校找校长办个毕业证,反正巧妹是军政方面的科,有她爸出面,弄到军界,进去最小是个排长,使点钱,我们再拿点,三个月就升到连长级,师长、团长那里一送,一年就是营级,再稍一转动,到团部,旅部,那小子就没办法,有巧妹提出解除婚约,那犬子也得行,再想办法把巧妹调到南京来,犬子爹是省长也好(不就一副省长)说不定不知什么时犯了错,降了,免了。”

    “蓝天哥哥,我回去以后,在道上,绿林中找些朋友,把那犬子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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